“很敏銳,就在剛剛,我把個人指數提升到2兆。”
“你說什麽,兩兆,而且還是輕易達到這個境界。”
“是的,第三律動始于真實,貼近真實,融入真實,又高于真實,是淩駕宇宙規則外的超越力量。”
“混,混蛋!”天影不甘心,好不甘心啊!“這不可能,既然你實力達到兩兆我爲何沒感應到你的身體強度變化。”
風逸搖頭,“雖然很細微,但你确實感應到了,你之所以模糊感應,正因這種狀态下的我能完美控制氣息結構,自由收放力量。”
衆人額頭滲出冷汗……
“我很難想象,如果剛剛你不控制力量會怎樣。”
“這座天空城必然四分五裂。”
可,可惡,這簡直太誇張了,“你那時的攻擊強度大約在什麽标準。”
“恩……”
風逸托腮,他接連切換至觀察者狀态,不太肯定道:“規模不同結果不同,力量遞增伴有諸多未知可能,集合物質結構硬度與慣性多重因素,我那時的蓄力攻擊大約能直接摧毀半個月球吧。”
“你說什麽!?”天影瞠目結舌……然而起初的驚訝又轉瞬就被憤怒取代,這太可恨了,憑什麽,自己的不斷提升本該與他的差距無限拉近,誰知,誰知結果居然就這樣被風逸輕易超越,天影無法接受這樣的事實。
“呵呵,你沒必要感到失落,我本人并不傾向超越狀态。”
“呿。”天影啐了一口,道:“安慰人的話就少說吧。”
“并非安慰,更何況……”風逸聳聳肩,對衆人解釋“任何物質都存在相對因果性,超越力量或能改變一些格局,卻違背了真實宇宙運轉法則,打破平衡規律,繼而可能産生諸多未知後果,所以即便是我,也僅會在微觀層面動用這股力量。”
“我們該如何正确理解你說的話。”提出問題的是克斯奧。
風逸道:“宇宙物質平衡不變,我從未試着打破宇宙運轉規律,你們看到我現在的身體,仍是我身體的基本組成元素——比如那場我和泰坦精靈魔神的戰鬥,它通過光屬性長矛貫穿我的身體,那是來自3.5維異度空間的力量,爲了平衡這一切,我通過暗黑屬性的超越力量毀滅了它,再比如‘詭異’的出現,我本可以通過超越力量将它瞬間摧毀,但是并沒有。”
衆人心中咯噔就是一下,那家夥居然還……刀鋒武士道:“你說詭異沒死!?”
“是這樣的,我們的戰鬥可能還沒結束。”風逸解釋稱:“通過宇宙基礎定律轉換,我打開了鏈接這個世界的異次元之門,也就是3.5維異度空間,最後詭異被泰坦精靈的‘虛空’魔神放逐到那裏,正因空間能力源于虛空自己,因此這不算打破宇宙規則——如同各位知道的金護法乃至斬羽身體,他們本應死去,我也隻是通過超越力量兩人改變生命結構,通過提前透支的方式保住兩人生機,代價就是以後都不能夠再戰鬥。”
修依若有所思道:“風大哥,我清楚記得在穿越魔晶文明的裏世界中,你有通過第三律動追逐那頭怪物,也就是我内心的恐懼之源,來自影視劇中的虛拟怪物伽椰子,某種意義上說這算打破宇宙平衡麽。”
“不算,那片空間本是脫離現實的崩潰世界,當初的我已經處在瀕死邊緣,還沒掌握超越力量,僅憑第三律動控制最後意識鎖定它。由于它的存在不被宇宙第三法則認可,所以我們之間相互矛盾,必有一死——換句話講,那是場真實與虛假的碰撞,一場彼此之間既死的較量,要麽法則失效導緻悖論出現引發未知後果,要麽它直接暴斃,這雖然有賭的成分,第三律動法則顯然淩駕詛咒之上,可見即便異度空間之内大宇宙法則現象仍然高于一切,所以它的存在不被認可,會被抹除,這并未打破宇宙平衡。”
克斯奧若有所思,道:“這确實是超越一切的力量,但你的兩兆強度又該如何解釋,就算屬于你的力量,可在一定程度上講也算‘超越’的一部分吧。”
話是不假,風逸對此不置可否,但他隻是通過超越力量改變自身結構,使自身強度到達兩億,兩兆——乃至更高,可即便更高,他都沒有釋放這股力量,深一步說,縱然釋放這股力量,他也是通過宇宙物質轉化後的形态改變其釋放過程,沒有違背宇宙運轉規則。然而他對泰坦祖先的攻擊,卻屬于降維打擊的觀察者力量釋放,兩者間存在本質區别。
“事情就是如此。”風逸解釋完一切,他話風又突然一變,“我覺得你們反不如和艾倫談談,對人類說他對這個世界的理解更具價值。”
“出發了風逸,我不想再聊什麽,比起這些人類始終都要依靠自身努力進取,道理說得再多都是抽象概念。”
“就不再聊聊麽”
“那未必是好事。”艾倫目光瞥向無盡星空,怅然道:“可我相信奇迹,正如你所創造出的一切,但願人類能夠打破局限,嘗試心的可能。”
“新的可能……”咀嚼這番話,刀鋒武士若有所思……
“是這樣的,高級文明掌握的知識遠比人類豐富,可它們同樣會在進化階段遺棄許多東西,或是固化的思維,或是探索的欲望——然而人類不同,情感與思考是你們的顯著特征,拔苗助長反而可能加速甚至改變人類原本軌迹,這就好比世界各國提前預支的勞動财富。在貪婪的欲望面前,即使你們所謂的白衣天使,也無時無刻不在通過壓縮藥量延長治愈時間企圖謀求更多,政府更是與之其同流合污壓榨稅收,這是無數機構早已形成的龐大産軀幹,但我相信總有些人會在壓迫中逐漸頓悟并創造新的奇迹,正如我之前說過一樣,你們不必互相取暖,而應該嘗試點燃更多靈魂,這就好比風逸逆流之際覺醒的超越力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