夢中又将是片新的戰場,遠眺混沌虛空,黑霧凝聚成的詭異逐漸出現風逸身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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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歡迎來到夢境時空,我一直在等你,風逸。”
風逸恍然發現詭異出現四面八方,“還不死心,現在的你又能做什麽。”
“呵呵呵呵……”詭異發出一陣陰森的笑,别以爲這種維度就能困住我,就算被你暫時拘禁我也可以通過夢境傳遞無盡的恐怖。
“可我并不認爲你有多恐怖啊。”
“是麽,你看這樣如何?”說話同時,睡夢中的胖子張曉波不知通過什麽方式,一下就被詭異攝入夢中錯亂時空……
不僅是他,還有弗朗西斯以及别的朋友,大家正在曆經一場極具恐怖的噩夢。
夢中場景變成人們死後的世界,而大家,則被帶到一所名爲莊嚴法庭的冥殿,接受生前罪孽的審判,這或許僅屬于一場夢,精神的煎熬又會使人刻骨銘心。
“那個人,說你生前犯下的罪行。”
“我……”
這是風逸服役期間的一位戰友,他的内心像是受到嚴苛的暗示,于是便交代了曾經常常霸陵的罪孽,他極力澄清自己其實并不願欺負人,但不欺負人就會被同齡的欺負,最終他加入一個地痞團夥,這是隐藏内心深處最陰暗的秘密。
“你最畏懼什麽?”
那人意識仿佛一下變回童年的自己,“我……我害怕地痞無賴,我讨厭每天被他們欺負。”
一些本不存在的恐怖之源,悄然幻化變成黑手黨的猙獰嘴臉,逐漸把他圍在中央……
這裏的每一個人,都無法逃脫隐藏心底的恐懼,即使是張曉波這種身經百戰的士兵,在面對親人的生離死别,在面對戰友的一個個倒下時,也都不斷抽泣起來……你越是想避開什麽,它偏偏會在你身邊接連呈現。
冷眼凝望發生周圍的一切,保持沉默的風逸終于開口反問,“這就是你想見到的?”
“不錯,你怕了麽,神智保持清醒的你或許不會透露更多秘密,可我并不認爲你會逃避自己犯下的罪孽,怎樣,敢說出你的罪孽麽。”
“無所謂敢與不敢,我厭惡自己沾滿鮮血的手,面對戰争又不得不欣然接受,直至某天,當我發現用手剝奪他人的一切是那樣無法被諒解時,我覺悟了,決定離開軍隊,盡可能通過自己的方式遏制戰争。”
“是這樣麽,你最畏懼什麽?親人的死亡,愛人的背叛亦或朋友的離去……”
随着詭異接連抛出的問題,恍惚間,死去的拉索莫名出現眼前,循環的畫面像在單曲重放曾經發生的一切,還有小不點果果,以及戰友黃振南的最後畫面。
然而以上并不足爲道,他失落過消沉過也曾超越以往任何時期,風逸兩世爲人,脫破繭成蝶之變,他是翺翔九天的真正雄鷹。
正因曾經的失去,我們才會更懂珍惜,而不是活在過去的陰影中,風逸道:“我最害怕一個缺少行德信的世界。”
“爲什麽?”
“欲望是萬惡之源,法律約束絕多數人,缺少嚴法的世界更加缺少公信,當淪喪的道德不受行爲約束,主導的欲望将會支配新的戰争。”
夢醒了……
顯然,詭異拿這個時期的風逸毫無辦法。
“我睡了多久。”
“大約三十分鍾。”南宮祈心事重重地看了一下遠方,好看的睫毛又自忽閃着盯視起風逸。
“嘛,該起床了。”
風逸在她懷中抻了個懶腰,随着一道第三律動氣息流轉,兩人轉瞬消失,後一刻,出現南宮莊園人流聚集的一處花園。
忙前忙後的家族上下這時就差開着機梭集體起飛了,還有不少人在搬運行李的。
風逸點指虛空像在清點着規模,“開……”
恍惚間,方圓數十千米範圍盡數籠罩精神領域。
“壞蛋,有什麽辦法嗎?”
“辦法有是有,不過……”
“不過什麽?”
風逸建議還是先通知一下家屬比較好,正因這份能力過于特殊,大體來講,就算連帶整個莊園也能被他在一瞬間移到馬爾代斯,這個結果可能無法讓人接受,所以他會說成是刀鋒武士的空間折疊的新發明,至于有沒有人信,鬼才知道,事實就這樣了。
啊這……南宮祈恨不得在風逸臉上狠狠親上一口,雖然說的很玄,可是對于風逸的話,她卻深信不疑。
“祈,看你了,最好還是找那老頭談談。”
“不許再這樣說爺爺。”南宮祈風逸身上輕掐一下,拉着他快步跑走像人群密集區。
沿途的不少人可都看見風逸了,這……莫非就是那位大名鼎鼎的人族三英雄,号稱聯邦首屈一指的風逸?
家族旁系男女簡直羨慕死了這對兒,真是郎才女貌,大家更不敢信,竟能親眼見到這位被寫入人類史冊的人物,南宮家是幾輩子修來的福啊?
一時間,風逸的出現直把家族上下鬧得雞飛狗跳,年輕點的已經忍不住口口相傳,生怕别人不知風逸來了。
“快看,那邊的風逸。”
“哇,他比海報上的還帥氣,不敢相信這是真的,我愛上了他。”
“愛他的人多得是,輪不到你。”
在無數人的吐槽中,南宮祈與風逸接連穿過人群……
當然家族子弟知道自己幾斤幾兩,這種人物,遠看一眼就夠了,你還沒那個資格過去打招呼。
恩,這或許是自己暴露公衆最明顯的一次吧?現可把風逸尴的要死,發現自己真快成了珍稀動物,都說你一個人去就好,别帶上我啊。
可是對于南宮祈的撒嬌攻勢,風逸心中有愧自然無法抵抗,作爲男人,現在就算硬着頭皮也得上,然後就是一句話,老鐵走你……
“爺爺,快看誰來了。”
“哦?”
此時一籌莫展的南宮族長正與周圍衆長老談論黃金菩提,可以說,家族撤離還在其次,可這偌大的菩提樹要如何搬上機梭。
誰知乖孫女跑了過來,好久沒看矜持端莊的她笑的這麽甜,族長煩躁的情緒也都好了不少,“祈兒,怎麽了?”
“爺爺,快看這是誰。”
“咦,這不是,風逸小友。”
“老伯你好,多年不見,身子骨依然硬朗啊。”
南宮祈閑話不說,當即對爺爺道出南宮家有救了。
老頭眼睛眨了又眨,“祈兒,此話怎講。”
“爺爺,是這麽回事。”
南宮祈湊近老頭耳畔,低聲在他耳邊說了長達三十秒的悄悄話,此期間,族長面色一變再變,由開始的狐疑,到最後的懷疑,再到吃驚,震驚,驚恐,喜悅,大喜,然後就差哈哈大笑了。
但是作爲長者,他依然故作鎮定盡可能裝出一副波瀾不驚,道:“祈兒,此話當真。”
“千真萬确,不然要他試給你看。”
“啊,那個……”
一時間,族長不知如何對風逸講,畢竟祈兒能肆無忌憚指揮風逸,因爲你風逸欠我們祈兒的!看把姑娘等的,這一等等了多少年,但,他不行啊,可是我能命令祈兒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