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比如布魯斯,布魯斯顯然也具有這樣的實力,但布魯斯又是什麽人?那是太空海盜,是土匪,是惡棍,而這樣的一個人又怎麽可能會冒着生命危險跑到A星找‘詭異’打交道,絕不可能。
還剩下一個就是貪狼與無面力王。
貪狼上将年輕時或許也能做到,不過由于衆人沒趕上這個時代,加上人雲亦雲的種種傳說,這件事不做參考。
至于無面力王,無面力王的強度約低于風逸傳奇境中期一個小等級,或許可勉強做到,但無面力王已經在一次戰鬥中被風逸幹掉了,所以這個可能也必須排除。
那麽,引起這樣大動靜的究竟又是何人?
一時間,除開風逸,大家已經聯想不到任何人。
畢竟,之前大家感受到的那種氣息确實與他們認識而熟悉的風逸極爲相似,加上風暴區域正是大家之前感應到的位置,不得不使衆人聯想到一種可能。
也許,隻是也許,風逸還活着,當然這麽說可能有點不切實際天方夜譚,可,人活在這世上總該懷抱一絲幻想,一切向好。
有渴望,才可能有未來,有憧憬,有夢想,才能距離你的期待越來越近。
這時,當聽到刀鋒武士的一番分析過後,胖子張小胖又開始了他的習慣性遐想……
是啊,人就該抱有希望,無論是風逸,還是大家,還是自己。
從小,張曉波就懷抱一個遠大的理想,他幻想着有一天,自己一定能夠穿上軍裝,成爲一名超級酷的機動戰士。
盡管這貨天生膽小,不想上戰場,還怕死,别說上戰場這種事,連小動物雞鴨魚類這樣的他都沒殺過,可他就是喜歡機動戰士啊。
對的,當兵并不是張曉波的目的,他的目标是成爲一名機動戰士,作爲男人,機甲就是男人的浪漫,他幻想有一天乘坐機甲,在萬衆矚目的視線中放飛自我,成爲一個被人尊敬的偶像。
可以說,其實每個男人的心中都有一個英雄之夢,可能随着時間推移,他們漸漸被時間,被社會,被歲月磨平了棱角,逐漸敗給了生活。
但是在他們的心中,依然有着許多不爲人知的小秘密,就比如胖子喜歡小微這件事,盡管他對小微的暗戀已是中學時代的事情,但現在偶爾仍會想起。
或許平時你自己都感應不到,忘卻了而時的英雄情結,可這種情結仍然存在于你潛意識中的海洋,或許被埋藏的很深,加上現在的生活節奏飛快,我們常常忘卻當初的感動,可真當有一天年邁,老了,頭發花白,走不動道了,甚至是當死亡來臨的你瞬,當初那些寶貴的記憶又會如同走馬觀花一樣浮現于大腦,人們通常把它稱作回光返照。
女生也是如此,天生就有憧憬白馬王子的少女情節,随着時間的推移,年齡的增長,她們逐漸學會僞裝自己,就連對于兒時的憧憬,也在随着年齡增長不斷變質,有人初心不變,有人則會在單車與豪車之間做出選擇,繼而舍棄一些不必要的東西。
但胖子這個人始終都沒有改變,他就是他,一個普普通通,簡簡單單,走在大路不會讓人多看一眼的平凡存在,成長在軍人家庭,胖子自小受過的文化熏陶側重點也和普通人有些不同,但他不想當兵就是不想當兵,雖然喜歡機甲不假,可要真讓他走上戰場,他是絕對不樂意去的。
但,最後他還是去了,選擇當兵的這條路,連張曉波自己時而都在反問,究竟是在家長的壓力下選擇當兵,還是自己單純爲了乘上自己夢想中的機甲。
至于這一個問題,現在的胖子也說不清,可能都有一些吧。
一是考慮到家庭的背景,他不願辜負長輩對自己給予的厚望。
二來則是,不當兵就沒有機會乘坐機甲,或許對于一個有錢人來說,乘坐一台機甲其實也不算什麽,但胖子隻是個普通人,最終他選擇了這條路。
對他來說,這條路既漫長,又覺得和童年生活的感覺差别很大,在軍營生活的這些年,雖然很辛苦,很累,經常過着混過今天想明天的生活,閑來無事就和戰友一同談天說地聊女人,可以說,作爲士兵的日常話題大體就是這樣了。
要麽就談一些機甲上的新聞,比如某個連隊又出現一位高級駕駛員,又獲得了首都軍區頒發的獎章,顯然一線戰士的生活是非常簡單枯燥的,他們過着兩點一線的日子。
在前線戰場,作爲士兵,你考慮的永遠都不可能是如何帶兵打仗,那是指揮官該想的事兒。
所以,一場局部戰役的輸赢對于一位士兵來說可能都沒什麽,但,有一個好指揮官卻非常關鍵,因爲你的生命并不掌握在你的手裏,而是掌握在你上司的上司手中,也許指揮官的一個判斷失誤,一個戰略疏忽,就有可能葬身一支部隊。
這對于每一位前線士兵來說都是最最懼怕的,因此前線作戰,每位士兵考慮到的不是死亡,而是能遇到一個好指揮官。
正所謂兵熊熊一個,将熊熊一窩,假設你的頂頭上司是酒囊飯袋,即使一支王牌部隊,他的手中也都可能全部葬送,反之則不然,倘若你的上司是個絕代名将,曠世奇才,就算一支不具高戰鬥力的部隊,也會在他的帶領下打出王牌之師的氣勢。
士兵并不是真的不怕死亡,正因相信指揮官的作戰能力,才敢願将命運托付他們手中,而要掌握自己的命運則無疑就會引出一句千古名言,不想當将軍的士兵不是好士兵,隻有當上将軍,你才有資格通過自己的力量翻盤。
普天之下,每個士兵都聽過這樣的話,但真能走到如此高度的人确是鳳毛麟角。
因此,士兵們并不是指望自己當上什麽将軍,而是渴望攤上一個好指揮官。
作爲高指揮官,你可以震古爍今,也可能遺臭萬年,位置越高所擔負的責任就越艱巨,他們的每一道命令都需要圍繞态勢發展進行無數次的模拟推演。
或一敗塗地,或一舉成名,流芳百世。
聯邦士兵爲何都那樣迫切進入熾焰軍團,那樣崇拜風逸?這種渴望甚至遠比貪狼還要強烈,絕對不是官方宣傳那麽簡單,并非他的一項項卓越戰功,也不單純因爲風逸特殊的身份。
因爲,風逸原本就是一個士兵,他懂每一位士兵的苦,他走過所有戰士的路,他的背影與每位士兵相互重疊,士兵們因他驕傲——風逸現在的高度,是硬生生從最基層拼出來的,他有着士兵的果敢,有着戰士的氣魄,有着最硬的骨頭。
這是風逸和其他指揮官最最本質的不同,正因如此,每當面臨任務,風逸最先考慮到的永遠都會是士兵的生命。
沒有經曆死亡的脅迫,沒有曆經炮火的洗禮,你就永遠不會清楚身臨其境的絕望,這樣的經曆高指揮官永遠也體會不到,因爲大多人根本不懂換位思考,他們所考慮的,是如何以小的代價完成任務,以獲得升職機會,再或是死闆的執行下去。
但風逸不同,他會爲了救助一位戰士的生命以身犯險,沖殺戰場,深入敵後——作爲将軍,這顯然不是風逸應盡的職責,但,他就是他,一個特殊的,由士兵成長到将軍的民族英雄,
對于這樣的将領,士兵都是打心底尊敬,前線弟兄們又有什麽理由不甘願将生命托付給一個這樣可靠的人?和與他出生入死打天下呢?而相對的,風逸領導的隊伍也沒有過一次讓祖國,讓人民,讓将士們失望。
盡管他有私心,畢竟她也是人,是人就有私心,可是這種私心卻尤爲受到将士的愛戴,因爲他會袒護自己的将士,又有哪個士兵不願跟着這樣的将領出生入死。
起初的張曉波并不懂這些,他隻希望來到一支普通太空艦隊,随便找個差事,閑來無事開一開機甲滿足一下童年的願望,這樣就挺好。
因爲這個原因,他還特地找風逸喝了頓酒,據說艾米麗就在諾曼底艦隊,那邊又不是前線戰場,于是他無可奈何的風逸總算答應和艾米粒娅打個照面,也沒有保證是否能成。
最後還是成功了,他來到了諾曼底艦隊,事實證明風逸面子還是大的。
由于火星軍事基地訓練期間成績優秀,他得到了艾米粒娅的高度關注。
張曉波隻認爲當初的自己還很年輕,一見到小女兵,就忍不住想要開着高達展示兩手,然後他出名了……作爲高級駕駛員,諾曼底艦隊并不是沒有,但由于那時艦隊還沒走上前線,沒有紅衣,他索性成爲臨時指派的機甲教官。
當然,教官不指是他自己,還有埃爾維斯。
埃爾維斯盡管沒有參加過火星基地的超強特訓,但是他在地球首都星卻和風逸學習很長一段時間,這導緻了諾曼底艦隊并不是他一人獨大,相反,還有個實力不亞于老哥的埃爾維斯。
于是兩人不肯相讓,誰知就在這個相互競技的階段,彼此實力與對機甲的了解都在與日俱增,僅僅不到兩年時間,就已經從高級駕駛員成功步入紅衣門檻。
趕上艦隊打仗,上了前線,第一場戰鬥,他和埃爾維斯就立下了赫赫戰功。
他們甚至自己都沒有發現,自己的實力竟變得那麽強,因爲平時訓練是一回事兒,和敵軍對壘就是另一種感受了。
基于以上種種原因,上層又對兩人的實力進行一番詳細考證,發現他們有着不亞于紅衣的實力。
不過那時的艦隊并沒有真正紅衣,紅衣,需要從軍部請示臨時調集,趕上一次超級戰士間的對碰,考慮到大局,上層決定紅衣支援超級戰士而不是諾曼底艦隊,給艦隊下達的命令隻有一個,盡可能牽制,等待支援。
可是誰都沒想到,那場戰鬥中,他和埃爾維斯居然幹掉了一位真正的紅衣,憑借兩人的配合,雖說不能有海爾兄弟那麽天衣無縫,卻也可說是日積月累下來的默契。
直至這時,上級才真正重視起他與埃爾維斯。
也不知是哪個烏鴉嘴透漏的風聲,透漏出他與埃爾維斯與風逸的關系,都是風逸曾帶過的戰士。
風逸帶過的戰士代表什麽?木頭無疑就是個最好粒子——答案,超級戰士。
是的,盡管埃爾維斯和張曉波并不是名義上的超級戰士,甚至還相差一個小等級,但兩人的實力和紅衣駕駛員的差距并不是很大,加上默契的配合,對上紅衣反而更占優勢。
最終,在諾曼底艦隊走上前線之時,貪狼臨時決定撤掉諾曼底艦隊紅衣名額,由埃爾維斯與張曉波臨時頂替這個職務。
這讓艾米粒娅大發雷霆,幾近爆粗,因爲配備一位紅衣是每支艦隊必備的名額,除了特殊情況,顯然諾曼底艦隊就屬于特殊情況。
其實張曉波和埃爾維斯何嘗不想爆粗?但底層軍官沒人權啊,于是,他們轉正了,也成爲了夢想中的英雄,但事實上的進程又和理想發展相距甚遠。
他們隻想單純的開着機甲,做最浪漫的事,而不願背負這個不屬于自己的擔當。
可是,你越是不想要什麽,就越會來什麽,因爲上層的眼睛是雪亮的,你在戰場上的表現越是優異突出,他們就越會認爲你牛逼,幹着髒活累活。
不過事情還不算太糟,在一次面對敵軍超級戰士時,我軍總算派出超級戰士支援,那個人是多維爾,多維爾的實力在超級戰士中屬于墊底的,可上層顯然并不真的是放棄他們,而是想要挖掘他們的價值。
而後,某白衣駕駛員在同時面對,自己、埃爾維斯、與超級戰士多維爾三人之時,隻打了一個照面就掉頭跑了,速度快如狗。
是的,這樣大大出乎了張曉波和埃爾維斯的預料,須知,那時的多維爾還隻處于紅衣階段,單挑對上白衣駕駛員幾乎可說毫無勝算,就算再來一個紅衣,也頂多是勉強打平這種程度,然而對方卻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