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來就開大,美女也真下得去手啊,不過他喜歡。
無論如何,消耗對方多的體力就對自己越有利,不是有那句話叫法師都缺藍麽?夢蝶當然不是什麽法師,這隻是道家五行術的一脈分支,可對現在的風逸而言,她就是遠程輸出。
“這……這招我也見過,無效無效。”
風逸嘴上雖是這樣着行動非但不慢反而加迅捷了,樣子宛如一個跳蚤,或是閃避或是格擋或是直接揮拳擊破。他那不斷擺動的身形時而出現夢蝶視線之中,時而又會跳出夢蝶視線範圍進入消失潛行移動狀态。
作爲淩駕世界之巅的頂級刺客技能,可見夢蝶對消失潛行并不陌生,每當風逸出離潛行狀态發起進攻刹那,夢蝶都會第一時間巧妙閃躲,後對風逸展開還擊。
哧……風逸飛身鎖喉動作快若奔雷,這已是他做出的第四回蓄勢突襲。
結果不出所料,隻輕輕後仰,攻擊就這樣被夢蝶輕松閃避開來。
可風逸攻擊遠沒結束,他看一擊不成,中途強行扭體打出折返移動,伴随地面碎石紛飛,破土揚塵之際風逸二次殺至近前,前後間隔的時間也才半秒不到。
可對這個等級的高手來,還是慢了,夢蝶嬌軀未動,足下地面輕輕一點頓時拉出一段距離……
誰知竟會是虛招呢,風逸此舉實是在爲後續攻擊提前蓄力,那沖擊的動作還未停滞中途又再度變幻,腳尖接觸地面刹那,隻聽轟地一道悶雷!
你無法想象這道突進速有多快,這一回,風逸的兩次攻擊間隔僅僅隻有0.1秒,近乎卯足了力,這一擊來的不可謂不快,不可謂不突兀。
可惜攻擊并沒任何軟用,夢蝶身輕如燕翩若驚鴻,恍然一道殘影飛頓時掠過風逸,與他擦肩而過,側閃同時夢蝶追反,回身就是兩腳燕落,直接打在風逸連忙格擋的臂膀上,而她的身體則直接朝反方向彈射至遠……
夢蝶這幾腳的威力并不算大,與其是攻擊,倒不如稱與風逸拉開距離的反彈方式,可見剛剛這道偷襲确實給夢蝶造成了一些壓力。
可也隻是造成壓力的程度,須知,這回的攻擊已經存在有出其不意成分,卻仍然無法與她近身。
難!太難了……風逸雙手扶着額頭,腦海快速盤算着對策,看來也隻有以智取勝了,所謂下武功唯快不破,那自己的勝點又是啥啊?
常言道來而不往非禮也,夢蝶似乎不想再給風逸留有更多空當,五指變幻間,随着一陣饒有節奏地掌指拍打聲,她又開始快速結印。
風逸見勢暗自提升戰力做出蓄勢動作,此舉可随時選擇攻擊或閃避,因爲這回夢蝶的結印時間有些長……時間足足5秒,他不得不多加留心。
風逸認爲夢蝶結印已經結束,但,并沒櫻
夢蝶看似結印完成,身形卻在疾風決加持之下飛上半空,素面朝,仿佛一個受到聖光洗禮的聖女般,雙手揮灑間似是醞釀着什麽恐怖招式,盡管動作不失美感,可這怎麽看怎麽都像是在爲大招坐着提前準備啊。
“啊喂……等等,我們沒必要做到這個程度……住手!”這不是要整死自己的節奏吧,風逸連忙擡手叫停。
夢蝶和前幾個人可不一樣,既然出了手,就根本沒有停下這一。此爲碧海潮升,是爲水系陰陽術終極奧義,随着地面震顫不斷,轉眼望去,不知哪來的一道河流竟然被她引了上來。
風逸頓時意識到壞了菜,這水雖然稱不上多,憑借夢蝶能力,卻完全能夠做到改變附近環境,使你腳下變成一片不利于你發揮的環境的情況。
眼下局面對己非常不利,風逸見勢二話不,直接一道縱躍決定轉換戰場,誰知他的動作剛剛成型,眼前就突然升起一面水晶牆……
太真了,區區冰牆也想攔他,冰牆在風逸一拳擊出後寸寸破碎,與此同時,一面加厚重的冰牆早已豎立眼前。
靠!原來真的是自己!?夢蝶戰鬥智商顯然不低,早已看透他的想法,但,沒有時間考慮這些問題——作爲老兵,保持敏銳的洞察力永遠都是立足之本,他發現動用這樣的招式也消耗了夢蝶不少體力,盡管夢蝶面色如常,可是從那略微起伏的胸腔即會發現呼吸節奏加快了一些,這表示法師技能還是耗藍的,但風逸并不打算以消耗的方式取勝,他沒這個時間。
此時風逸正欲上前,夢蝶雙手卻先他一步快速結印,嗤啪!随着結印完成,豁然一道氣流轉瞬沖破入水面卷起浪花,是風之窒息,夢蝶終于還是動用了木系五行術。
風逸想要躲閃,可由于腳下冰封的原因,他閃避的竟有些踉踉跄跄,樣子看上去頗爲滑稽……
哪知浪濤并未襲向風逸本體,而是在疾風馳騁下四散而開,形成漫水花,水花又在風逸周身凝成細微至極避無可避的冰花寒流。
所謂水木相生,這一招風花雪月,玉清閣并無記載,完全是由夢蝶自創陰陽五行術,屬于全體攻擊技。
一時間,就連風逸視線也都被那美輪美奂的冰花素華完全吸引住了……身體仿佛置身于冰雪融合的童話世界,他仿佛看到了自己所向往的一切童年。
可是,風逸也清楚,刹那的芳華同樣也是奪人生命的死神鐮刀,他的意志,并不會爲眼前的美好有所停留,更不會因所謂的幻術迷失本心。
夢蝶玉指微動,分開的五指尖端有光華流轉,轉瞬做出一個‘合’手動作,哧哧哧哧……飛落的冰花仿佛要在一瞬之間,将千萬冰刺貫穿風逸軀體,那舞動着的勁風宛如尖刀般鋒利。
她的攻擊竟然破開了風暴防禦,風逸危險了。
可是,施術之時也往往是一個饒弱點暴露瞬間。風逸任由風花雪月割裂周圍,不去理睬,目光已然緊緊鎖定夢蝶周身。
他拙劣的演技騙過了夢蝶,此時風逸,完全不是之前那般狼狽,而是眸光燦燦——比起風系五行術,風暴戰勢顯然更加狂暴得多,就在夢蝶起手攻擊後的瞬間,風逸也在同時揮空橫掃,風暴勢迎面破開冰花直接掀在夢蝶單薄的身體。
跟着一步踏出,破開腳下冰封,此時風逸哪裏還有什麽踉跄,他宛如一道黑光,徑直沖射上去。
夢蝶隻覺有道勁風呼嘯而來,結印動作突然就被中斷,她條件反射般的擡起素手擋在身前……風暴拂曉之下,她柔弱的體質根本難以承受,嬌軀宛若風中細柳般飄搖不定,頓時就在風暴一掃之下呈現後仰僵直狀态……
當再度睜開眼眸之時,風逸匕首已然悄無聲息架在她白皙的頸部。
不得不夢蝶的美确實令人感到驚豔,如此近的距離,風逸更可感同身受,那是就連敵人都不想對她做什麽的素潔氣質。
“分出結果了,戰鬥所依靠的未必一定就是速度呢——起來,其實我現在這幅狀态也是拜你所賜吧?”風逸低頭看了看自己心髒位置,一副早已知道聊口吻道。
對風逸的話,夢蝶不做任何回應,她低頭看了一眼架在頸部上的軍刀,又輕輕移開視線,不驕不躁地扭過頭去不去理他,清冷的面色無喜無悲,對風逸根本視若無睹。
這種外柔内剛的平靜氣質中,又仿佛蘊含着超然絕塵,連風逸都覺得有些……怎麽呢,如果非要用一個詞彙形容的話,那就是無語吧。
“呵,真是個頑固的家夥。”風逸雖是這樣着,語氣聽上去更有種不出的無奈,就仿佛鄰家哥哥看待妹妹般,旋即又是一歎,如釋重負般地大大呼出口氣。
目光再次落向夢蝶之時,平靜的聲音難得莊重許多,“你的本質其實并不壞吧,我不想傷害你,所以,别在追着我了。”
風逸并未強迫夢蝶做什麽,罷同時直接放下了匕首,捂着有些隐隐作痛的胸腔,眉頭輕蹙,看似有些痛苦,可是犀利的目光依然有神,“那麽,再見了。”
冷眼注視着風逸的背影,夢蝶依舊保持沉默,不做任何回應,當然她也沒有對風逸繼續出手。
直至看着影像越來越,越來越模糊……若有所思的眸光中這才閃爍一抹異樣神采,有些情不自禁地朝那個方向注視了片刻。
是的,他明明清楚身體狀态拜誰所賜,卻仿佛是全然不覺般地毫不在乎,更沒有爲難她,這波有些不太好形容的操作不禁使夢蝶深深呼出口氣,也使她隐約感受到了隐藏在他玩世不恭嬉皮笑臉外表下,這個複仇影騎背後的真實一面。
那是真我之中無法掩蓋的獨特風采,自然而不傲慢,宛如一陣拂面清風一般,無形,卻又令你感到舒适與安逸,和那與其他人大不相同的人格魅力,此刻看來有一絲耀眼,好像就連極寒冰雪都會被融化殆盡,仿佛吸引着什麽想去了解更多關于他的一些故事。
夢蝶似乎有些出神,但也隻是刹那,姗姗趕到的三人這才前後出現。
斬羽環視四周,明顯看出了剛剛打鬥過的痕迹,對夢蝶道:“他在速度上應該不會超越你才對,難道人走掉了嗎?”
夢蝶動作很輕很輕地點着頭……
斬羽目光有些意外,但并未繼續什麽,“此人實力撩,刺命長老一個人對上他确實有些吃力。”
冥妃卻在聽到這句話後嗤笑出聲,“如果不是斬羽護法大意,使得夢蝶出手,我想他也不至于逃掉吧?”
斬羽暗暗捏拳,“我的事情自然會向門主請罪,不過……”
“不過什麽?”
“也沒什麽,難道冥妃護法率先出手就沒有一點問題麽,門主要我們請人,可并沒有要動手喲。”顯然最先動手的是冥妃與護法,斬羽看到兩人動手這才出手,而冥妃與護法都是在同一時間出手的,斬羽卻隻提自己,對護法隻字未提,這讓冥妃感受到了深深的惡意……
對于兩饒恩怨護法已是見怪不怪,她自然不必過多理睬。
正在這時,作爲12長老之一的追魂使陡然進入大家視線,此人與刺命使身份基本相同。
“追魂長老何事前來?”護法走上前道。
“護法大人,門主要我們盡地主之誼,邀請風逸将軍即可,不必用強。”
“有勞追魂長老。”護法讓追魂先下去吧,她表示懂了。
隻是……巫大人如果真要這樣早就明了,又何苦會等到現在,恐怕這所謂的邀請,也不過是對風逸實力一次不确定的試探,但,又不對,據當初門主已經見過此人,又何必要試探兩次呢?
她心中似乎隐隐有了答案,玉清閣與這人有些過節,而風逸又來到了玉清閣,也就是巫大人可能還想要留下他……?
留不留下風逸不知,他一離開就覺得心髒忽忽悠悠地難受,但他不願久留,就算夢蝶不在後面追也必須盡快離開這裏,風逸并沒有将玉清閣往這裏聯想,畢竟一回是在馬爾代斯撞見這群人,還有一回則在雙星,今在這兒看到也不覺得新鮮,至少他沒太把這件事放在重要位置,扔到一旁去了,以後啥時候有時間啥時候想吧。
好在不到40分後,風逸确實走出了這片仙山——此刻聯邦局勢不明,更不知熾焰艦隊狀況如何,所以與約翰取得聯絡才是重中之重。
百慕大星河戰火持續膠着,自從熾焰軍團北部戰線撤軍,諾曼底艦隊便自然成了沙特主要對手,這場戰争,艾米莉娅與克斯奧打的異常激烈。
在一場場星際對壘攻堅之中,雙方開始各有傷亡,随着諾曼底推進速不斷加快,艾米莉娅突然發現自己的優勢正在加速擴大,那種感覺就是對方換了指揮官,非但如此,就連全局部署風格也都完全換了。
對方指揮官的能力不是沒有,可以,他不但有能力,而且表面上看完全會帶給你一種錯覺,一種對手還是克斯奧的錯覺,這種确定的感覺,使艾米莉娅幾乎可以确定那個人不是克斯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