兵家講究策略至上,就拿這幫傻老爺們來,提起戰争推演,即便沒見過你也多少聽過指揮官提及一二。
從古至今,但凡戰争就離不開推演,任何一種戰術結構都不是單一進行,而是相輔相成,包括上回營救戰俘也不例外,雖慘的不是一點半點,總的來還算是成功吧?這其中離不開風逸的精心布局與推演。
可是,沒接觸過軍事推演并不表示我不行啊,正所謂時勢造英雄,多少自命不凡男兒漢認爲老子就是下第一,隻是生不逢時,要論哥們這智商一生可是不低于饒,可惜沒接觸過這方面得不到重用,無奈淪落士兵境地,按照能力,怎麽不也得當個連級幹部?
套用一句典故,兩個叫花子讨論皇帝吃什麽,一個每吃包子,吃不完的吃,另一個不但包子吃不完,而且還都是肉餡的。
今可好,大家機會來了,風逸宣稱誰能在戰術推演這方面戰勝自己,不但會給那支部隊集體加餐,士兵更會表演加異格。
要按風逸心,能一回都沒接觸過打赢他,那也真是個人才了,不服不校
結果某戰士大踏步走出,就見此人眼睛一轉便能看出是個機靈鬼,還真像那麽回事,機靈鬼一開始并沒直接進入推演,而是再三詢問規則,規則,還是規則,重要的事情何止要問三遍?
叮鈴……戰鬥開始,雙雙陣仗很快拉開,結果也不知道怎麽整的,機靈鬼忽忽悠悠變成了可憐鬼。
這位機靈鬼戰士不服,宣稱用300俯卧撐做抵押,非要再殺一盤,他同時也在觀察自己失敗在哪裏,這回他同樣輸了,但是機靈鬼的信心卻愈加足了。
一旁已經有人要他趕緊下去,你打不過換大家啊,茅房就一個不能給你站着,可是機靈鬼表示他敢吃屎,你們敢麽?吃屎當然不是真的,他吼了一句在加1000俯卧撐做體罰,現場頓時一片肅靜……這其實和吃屎也差不太多了。
慶幸的是機靈鬼找到套路依照風逸戰術照葫蘆畫瓢,學的那叫一個有模有樣,況且還是他先移動,這回赢定了,可悲的是風逸套路不止那一個,誰知這回風逸突然改變迂回作戰,機靈鬼死的不能在死,他整個人頓時就不好了……
“我,我還能做3000俯卧撐。”
“去你媽的俯卧撐。”一旁不知哪個哥們直接把他踢了下去。
這幫沒接觸過戰術的二孩子怎麽可能是風逸對手,半個月裏風逸宅在房間别的沒幹,就研究推演來着,什麽隔山打牛,二鳥吃雞,雙車并進,沒10分鍾,但凡你聽過的沒聽過的妙招奇策,統統都被這家夥上演個遍。
但熾焰戰士從不畏懼挑戰,當一個裙下,你能看到更多士兵前赴後繼,他們上來時一個個可謂精神抖擻趾高氣揚,有人更是邪魅一笑,意氣風發地笑容又随時間推移逐漸變污,恨不得用眼神殺死風逸,那種感覺當真是還沒對線先死娘節奏。
結果上來沒一會兒,這幫兄弟就犯了自閉症,有人失去夢想,有人懷疑人生,有人變成了狗,還有變成鹹魚躺地上不起來的……
軍團長帶頭聚衆賭博消息已經引來各路士兵,最關注的莫過于一群軍事參謀,随着推演不斷升溫,專門負責戰術布置的軍事參謀也都湊近并仔細觀察起來……這些人有些是在軍校臨時學過一些知識的半路出家,有些則是畢業于各大軍事學院,被不知從哪個抹去番号的潰散編制部隊裏編過來的。
看到這裏,大家終于是看出了一些門道,有些的目光已經隐隐閃現一絲不屑,原來軍團長隻是欺負欺負一群白啊。
随着機要秘書輕亨,約翰眼神恍然一亮,目光瞥向前者,似乎看出了一些門道,“怎麽,難道有什麽不對嗎?”
機要秘書苦笑了一聲,這位畢業于阿爾法風雷軍事學院的美女上尉有個好的名稱,芬妮,上軍校那會兒,她就對風逸不陌生,也對這家夥的德行頗有些了解,道:“軍團長隻不過是用的一些白等級推演戰術罷了。”
約翰又是一怔,“我來問你,你所白又是指什麽。”
機要秘書挑了挑眉,解釋道:“風将軍現所使用推演隻不過是貼了皮的外殼罷了,也就能欺負欺負他們,這就好像下軍棋,回合制遊戲,你走出一步,我走出一步,你砍我一刀,我刺你一劍——一場真實推演比的絕非我們眼下所見那麽簡單哦,就拿将軍與那位少校軍官來,雙方看似有來有往互不相讓,事實上也不過如同回合制遊戲的節奏罷了,真實戰場卻不會給我們留有等待時間。”
是了,具備洞察全局的犀利目光才是作爲一名優秀指揮官的基本素質,跳出局限,手腦結合,所謂戰術推演非但是體現在大腦上,雙手所發布的全局命令執行也是其中重要一環,并且根據戰場演化做出動态調整,這是軍團長常常對自己講的,約翰能夠看出風逸的一些步數變化,但還是不完全看穿,他加細心觀察起來……
此時風逸已是越打越嚣張,他要打十個,那些後來的軍事參謀已經有些看不下去,但還是忍住出手,這種低端青銅局,作爲黃金根本不屑于上。
兄弟們可是心中不服啊,到了後來風逸幹脆直接要求兩個兩個戰士一同上,隻不過,這回的戰術推演已經由回合制升級成發展至常态推演,也就是依靠手速腦速相互結合的正規推演,并且表示戰勝他的兩爲戰士,有權同時申請加餐,但相對的,如果輸掉戰鬥等待大家的将是全連體能訓練。
現,就連約翰也都看得心頭火起,一個對一個戰敗也就罷了,兩個大頭兵掐他一個二五子也能失敗?他都要上了,但是等等,且慢,聽到風逸這句體能訓練心中突然有種不太好的預感,直覺告訴他,還是不要輕舉妄動的好,這他娘的怎麽看怎麽有種陰謀的味道。
也不知是怎麽整的,開始的個人失敗還好,現在失敗或可能成爲全連全營乃至全團全軍罪人,所以對于現在的挑戰,大家也是條件反射式你看看我,我再瞧瞧你,沒有首長命令不敢貿然挑戰,輸了也到後邊排隊去,下邊有人接應,一來二去倒也形成了秩序。
可惜好景不長,約翰實在看不下去,這幫家夥有幾回明明就快把風逸吃死愣是稀裏糊塗莫名其妙給弄輸了,他都替這幾人着急,最終在風逸提出兩個人還不夠,幹脆直接換3個時,胸有成竹地約翰終于搶在那位士兵之前走近計算機。
約翰笑了,如果是三個人,他實在找不到失敗的理由。
以一敵三是個什麽概念?拿機甲來,如果對面平均手速100卡,你則必須拿出300卡的極限操作方可達到,而計算機上的300手速遠比機甲還要複雜。
這還不是最關鍵的,最關鍵的是,風逸隻長着一個有些老化的大腦系統CPU,卻同時面對三個臭皮匠,如此一來可謂高低立牛
就連約翰也背叛他,風逸情緒暴走,那就一起死吧!和哥鬥法,讓你們看看哥們1945的全局意識,他可是做到了魂鬥羅全程開槍不殺人,剛剛抵達行星就把視頻上傳出了,不信網絡搜索。
(有朋友要問魂鬥羅全程開槍不殺人是什麽?嗯,不懂的也可以百度一下)
于是一場以一敵三推演戰轉瞬拉開帷幕……
此時此刻,控制藍軍的風逸在面對三倍于自己的敵人時,他卻毫不遲疑地直接沖了上去,軍團長再一次地發揚了我軍不怕死,不怕累,勇于犧牲,樂于犧牲,敢于犧牲,善于犧牲,甚,甚至是搶着犧牲的狗屁精神……
約翰幾人有點蒙圈,你都搶着犧牲那就打吧,我們3人怕你不成?雙方軍隊一觸即發……
紅軍藍軍數量同時降低,可這一接觸才發現事情沒那麽簡單,雖雙方數量都在下降,仔細觀察隻要眼睛不瞎就能看出紅軍下降速度比藍軍快了許多。
有心人已經注意到這點,風逸表面上看以一敵三不假,但在真正接觸瞬間,面對敵衆我寡的數量他總會在間不容發之際讓出一格,留出恰到好處施展空間,而等到自己兵力占優時,這家夥則會犧牲我成全大我一口氣吃掉對方。
那幫士兵們一點節奏沒有,看風逸在這遊走,他們認爲自己也做得到,并堅信自己能做得更好,跟着風逸一同秀操作,這東西是慢慢練的,急不來,結果操作還沒秀完這群傻裏吧唧孩子們,忽忽悠悠就被風逸把那點可憐老本晃悠沒了。
還是作爲副軍團長的約翰憑借長期戰場經驗,硬生生耗掉風逸部分兵力,結果不出所料,這批弟兄輸得更慘,軍團長分明是在扮豬吃虎,假裝示弱跑來惡心大家,先給你點希望,讓你嘗些甜頭,然後不由分直接一棒敲死。
都這世界應該多一點套路,少一些真誠,但這套路也太特麽不是東西了,你不知道這家夥後面還藏有什麽底牌。
一幫軍事參謀實在看不下去,他們躍躍欲試也都紛紛向風逸發起挑戰,最終不是3人,不是4人,而是7位軍事參謀同時加入推演,這才把風逸揍得夾着尾巴抱頭鼠竄灰溜溜給打下線了,惹得衆人啼笑皆非……
其實大家心中清楚這貨厲害的很,也不知這半個月想出個什麽推演方法,竟能同時面對這麽些人。
這方面風逸手速隻占部分比利,更多還是依仗他的另類推演公式,比如風逸自己琢磨的聯想記憶法,隻要出一串數字,他就會根據周圍特定環境,一些物品,饒數量,名稱,甚至是名稱筆畫的聯想記憶方式牢記超過20位的數字,難能可貴的是,這種計數方式對風逸來并不困難,隻要地點人數穿着服飾乃至環境不是全部吻合,他幾乎可以記憶很長一段時間,也正是依靠這個方式才使風逸這次推演之中立于不敗之地。
一離開操場他便馬不停蹄地走回房間,風逸這可憐孩子連個老師都沒有,隻能自學自悟,他覺得自己的推演還很不完善。
吱吱……一條電視新聞引起注意,雖然新聞隻有短短20秒,可這條新聞已經足以引起他的關注,是沙特對他發起的挑戰之約?如不是看到新聞,風逸還真會把這件事忘記腦後……皺了皺眉,要戰鬥他并不想打,因爲他不确定對方抱着什麽目的,單純隻是戰勝自己還是别的什麽原因,恐怕沒那麽簡單,以他現在日漸弱化的身體狀态,充其量也不過是全力之下穩壓玖鈴境界,上回的戰鬥表面看是壓制玖鈴與亡靈2号,事實上,2人多是一個一個上的,那時的他已經很是吃力……
因此,這場戰鬥就算對方單純爲了挑戰,他也沒有全勝把握,風逸并不畏懼失敗,在乎的是失敗以後外界會出現什麽反應,他已經不再是那個單純爲了戰鬥本身而戰,還關乎更多,可如果不上,牽扯的東西同樣不少。
沉默良久……最終撥通刀鋒武士訊。
“很忙啊,找我什麽事直接吧。”
“啊嘛,也沒什麽大事,是這樣的,我的境界被壓制了很大一截。”風逸簡要地将自己身體狀況和刀鋒武士概述了一遍,總之大意是指不知中了什麽封印,空有一身氣力無處施展,且随着時間推移,這個狀态越加明顯,那回和無面力王戰鬥時差點死掉,很大一部分就是這個原因,由于禁術咒印未能将他完全壓制且多次進入傳奇境突破封印,相互牽扯力下身體就變成了這樣,今特來尋求破解之策。”
電話那頭也沉默了,“你應該身中一種類似詛咒的巫術,這類東西可以通過肢體接觸,可以通過頭發,和你所用過的物品,甚至是一個眼神,呼吸的空氣,乃至特定精神靈媒傳播,解鈴還須系鈴人,這世界上有些規律不是單靠醫學就能解決,就算可以淨化,也大多治标不治本,這件事情不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