約翰乘着武裝吉普一路風塵仆仆回到營地,總感覺背後有人尾随自己,混迹戰場多年,他的感應遠比普通人敏銳太多,幾次回頭卻連個鬼影都沒有,是錯覺麽,可能自己過于敏感吧,戰車一路揚長而去……
而在雨林另一處,剝開茂盛枝葉一角的風逸已然收回目光,确定反抗軍具體根據地事情就好辦了,他又利用兩時間将這座秘密營地周圍環境仔細觀察一番,結果不僅使之暗暗吃了一驚。
秘密營地與其反抗軍隊伍,反不如稱型部落,這裏大概有近2000人居住,戰鬥人員比例四分之一不到,他們的生活條件非常艱苦,居住的僅僅隻是木屋與綠色帳篷,女人每隻能吃上一頓飯,那泛黃枯瘦的肌膚充分證明着營養不良,隻有每外出作戰的戰士,才能多吃一頓飽飯,糧食是這裏無比寶貴的東西。
而反抗軍每早出晚歸所做的隻有兩件事,第一,尋找生活所需,或潛入城市購買必要生活物資,其中要冒着很大風險,他們往往走出雨林一個來回就要耗費6時時間,還要避開帝國士兵,其次便是與帝國士兵展開一輪又一輪永無休止的周旋……
當地百姓對這支反抗隊伍極其擁護,他們都是群爲了平等而勇敢站出的勇士,有人是脫逃而走的奴隸,有人是交不起稅的農民,還有人來自殖民地或貧民窟,卻也正因反抗軍紀律嚴明買賣公平不拿群衆一針一線的良好口碑,才能苦苦堅持至今。
不過,這些人數完全無法凝成有效戰力也是不争的事實,營地共有五台機動戰士,其中包括四台沙蒙以及陸地終結者2代一台,武裝吉普二十輛,坦克七輛,輕型武器不計其數,這就是風逸觀察幾摸清的大緻數字。
那,秘密營地終于迎來一位不速之客,風逸是被哨兵活活綁着押進營帳的,約翰并未在他臉上看到哪怕任何的懼意,仿佛被壓的人根本不是自己一樣,這不免使他更加懷疑起風逸的身份。
他冰冷目光逐一掃過風逸周身眉宇越皺越深,斥道:“當地百姓都不會來這裏,吧,你的姓名,身份,來曆以及目的,不要企圖捏造謊言,否則……”道這裏約翰緊了緊手中槍支,仿佛在若敢招搖撞騙,老子認你手中的槍可不認。
風逸随便瞥了眼四周,發現遠處有正在玩耍的孩子,和充滿皆被眼神望着自己的婦女,也有全副武裝随時可能進入戰鬥狀态的戰士,他道:“我叫風逸,一名作戰異國他鄉的現役軍人,來自亞特蘭自由聯邦,不惜跋山涉水來到這裏的原因,是爲集結反抗軍力量用以對抗沙特不斷萌發的野心,根據我近期觀察,發現你們并不算是具備高戰鬥素養的武裝集體,也沒有對抗帝國士兵的資本。”
“然後呢,你想強化這支隊伍?”
“不錯。”
約翰聞言笑了,目光中滿是嘲弄,他怎可能相信眼前之饒鬼話,道:“最後再把我們賣了是麽,你不會因爲想要脫身對我講這些吧?”
“呵呵,我從未考慮過脫身。”
“哦,難道你心中已經有了最壞覺悟麽。”約翰不懷疑對方心中打着什麽算盤,卻沒料到對方竟是這麽句話:“不,你們太弱了,如果我想脫身随時都可以。
嗚嗡啪……罷同時捆綁風逸周身的麻繩轉瞬如同一陣風般突然化作粉末,這不是掙斷,風逸甚至沒有任何掙紮,眼前呈現一幕給人種不真實感覺。
約翰見狀心頭一緊,這種等級的X能力者傳聞并不是沒聽大長老提及,但也隻是傳聞卻不曾真正見過,誰知真的存在……竟能不動聲色解開繩索,不知他後面還有什麽手段,如果不慎放走此人離開麻煩可就大了,牽連的何止是他自己,約翰處事果決毫不猶豫地就像風逸開了一槍。
砰……突兀響起的槍聲頓時使整個秘密營地陷入警備狀态,正在忙碌的人們皆是一怔,而那顆子彈,正在風逸兩指之間高速旋轉汁…随着嗒啦一聲,完全被接住的7.62mm子彈跌落在地,眼前發生的一切,不免使約翰心中大駭,頭皮滲出絲絲冷汗……
7.62口徑是什麽,如此距離可謂打哪哪廢,萬不可被抗戰影視劇槍戰場景迷惑,鏡頭常把主角形容得如何高大上,每吹吹牛逼談談戀愛扔個包子炸彈,爆炸時身體一倒就算通關了,那是喜劇片,一發125炮在周身數米範圍爆炸且不提彈片殺傷,就是沖擊餘波都能震碎人體五髒。
要不怎麽戰場老兵素質彪悍呢,他們清楚同一發炮彈很難打進2個彈坑,且彈坑能有效抵抗沖擊波,更别提眼前發生一幕,約翰完全被鎮住了,但他還是盡量克制自己情緒,道:“你……你究竟是什麽人。”
風逸微微一笑,道:“我既是我,亞特蘭聯邦軍人,現爲聯邦特命,爲了崇高使命;爲凝聚反抗陣容力量;爲守護所要守護的家園;也因扞衛不可侵犯的尊嚴,因此我才不惜以身犯險秘密潛入沙特境内,但即便我的個人能力如何突出,對上帝國力量也不過是滄海一粟——這個秘密營地雖然人數達到2000但真正戰鬥人員不足500,機動戰士更是少之甚少,寥寥無幾的資源并不足以維持過久。”
聽到這裏的約翰已經對前者來意深信不疑,如果之前還對風逸抱有質疑,但在道出營地現狀看到風逸出手後,已經沒什麽可的,他若有心坑害大家暗暗給帝國軍通風報信可謂皆大歡喜,又何必大費周章跑來這裏解釋一通?
“勇士,請恕我之前的冒昧,難道您有什麽好的計劃?”約翰到這裏猛然一拍腦門,急忙示意風逸和他一同去見大長老,别看他在營地之中聲望較高,但真正凝聚這支隊伍的還是大長老鄧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