饒封口費多不少就問你給還不給?這人販子真TM人才,關鍵是不給不放人啊,重要問題三遍,這家夥打打不過又臭又硬來曆不明動起手來還比誰都狠,活生生一個反派角色,混迹馬拉加多年的中高階惡棍感覺對比前者自己絕對是個良民。
沒辦法,那就快點劃撥金額吧,離他越遠越好。
其實風逸所謂的封口費都是扯淡,有這些錢大可給苦工難民搞些特色建設或重重軍饷,自己絕非所謂的聖母卻深知底層難民生活的不易。
至于加利亞會所以及其他拍賣物自然有聯邦法制機構妥善解決,他不會拿取一分一文,事實上,金錢含義在風逸眼中比重不是很高,即使如他這種人身上也有無比珍視的東西。
比如手中這把軍刀便是拉索爺爺送自己的生日禮物,時至今日,風逸仍習慣于拿在手中颠來颠去,他并不是個喜歡将内心情感向外宣洩的人,或許冥冥之中這也算是種牽絆吧。
再比如拉索遺留的面罩、空間水晶,亦或果果送他的酒壺,就是蛋蛋也在時間不斷推移中成爲風逸生命中不可或缺的一部分。
待撥款結束,風逸很快收攝心神,他以高權限直接用星域廣播給首都星地球發出一份電子郵件,并略有删減的将事情經過原本發在上面,接着便挂斷訊調至OFF模式了,畢竟假期時間誰都不願被人打擾本就是人之常情。
狡黠夜色下,風逸最終停留在瑪薩倫莊園前。
瑪薩倫莊園坐落在雅典娜城中心區域,那裏很别緻典雅,站在莊園内部遙望四周你就好像置身于一片綠野仙蹤完全看不到任何現代軌迹,
風逸足足在外停留數分鍾,莊園這才想起嘈雜腳步聲……瑪薩倫族長乃至一衆長老武裝人員等皆火急火燎地跑出莊園,連同族長瑪麗乃至大長老,這可把瑪麗驚出一身冷汗!黑衣戰士不是想要過河拆橋卸磨殺驢吧?此人舉動實過于反常,饒是瑪麗的睿智頭腦也很難揣測他要做什麽,還是想對自己單獨做些什麽,馬拉加自由港這些年就連戈麥斯也沒碰過她一根手指。
其實以上都還算好,瑪麗最怕對方威脅家族或對族長出手,被這種恐怖級别的存在盯上她不敢往下想,盡管如此瑪麗仍試圖讓自己面色看上去冷靜一些。
老族長更是帶領一衆族人三步并兩步噼裏啪啦如同下餃子般離的老遠就喊英雄饒命求放過這種話,族長沒跑到身邊啪啪就是兩記耳光閃再瑪麗臉上,這個結果出乎瑪麗預料,她之前盡力克制的情緒瞬間蕩然無存,雙眼盡是淚光,平時最向着她的爺爺竟然……
風逸也是一怔,自己就這麽像壞人麽,除了幹掉一芒星巨頭他似乎還沒打死過誰啊,當然,此舉建立在一芒星巨頭出幹掉自己那句話才做出選擇,他擡手事宜大家止步,朗聲道:“我想找瑪麗單獨談談。”
啥?别找瑪麗單獨談,人都可以給你,老族長疼愛孫女歸疼愛,哪輕哪兒重分不清可就完了,這丫頭險些沒把全族搭進去,“瑪麗,就算爺爺求你,應該知道麽做吧。”老頭言語間頗有種賣孫女韻味。
風逸斟酌言語足有兩秒,“大家誤會了,我找她隻是随便話。”
瑪薩倫族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這才讪笑着遠去……
瑪麗情緒控制相當完美,出現風逸面前已化作一連巧笑嫣然,她清楚自己的資本在哪裏,“我們又見面啦。”
風逸倒也配合,竟自将饒有興緻目光在瑪麗周身遊來遊去,甚至察覺到瑪麗眼中轉瞬即逝的精芒,發現這女人有心計很聰明且極具僞裝性,漫不經心道:“2650年梵斐帝亞打響衛國戰争,2679年梵斐帝亞徹底衰敗,2682年薩瑪斯家族被迫遷居馬拉加自由港。”
瑪麗眉頭越蹙越緊……“閣下在什麽,我聽不懂。”
“薩瑪斯家族,來自覆滅國度梵斐帝亞,家族企業以軍工制造聞名于世,爲了躲避鐵鈎海盜團追殺從梵斐帝亞覆滅開始,薩瑪斯家族從此隐姓埋名之後以瑪薩倫取而代之。”
“不要再了。”瑪麗急忙叫停,恐怕繼續下去連她家祖墳都要刨出,道:“閣下找我的重點應該不是叙這些陳年往事吧。”
“陳年往事當然不是重點,重點是薩瑪斯家族的選擇。”
“選擇?”
“不錯,我知道你的能力,也聽過你的傳聞,恐怕沒人比你更清楚三芒星環境即将發生改變。”
“然後你要什麽?”
“馬拉加原本形勢複雜,不久之後會有人重整秩序,我希望你能繼續留在這個位置穩住當前局面。”
“這個位置已經不适合我。”通過短暫對話瑪麗已然清楚對方是什麽人,她不敢隐瞞,輕聲道:“對于一個退出舞台的世家來閣下未免太過信任我了。”
“無所謂信任與否,在雙重利益面前我想你沒可能拒絕。”
“哦?閣下的理由呢?”
“理由很簡單。”風逸豎起根手指:“第一:薩瑪斯家族會恢複往昔昌盛,第二:你們再無需隐姓埋名擔驚受怕。”
瑪麗聽的莫名所以,盡管對方很強但到底僅僅隻是個人力量罷了,這個回答莫名讓人感到無知,可當風逸伸出第三指并明瑪薩斯家族會遷移至聯邦擁有新的身份時,瑪麗整個人如同觸電一般僵在原地許久未動。
怎可能?聯邦可是有名的出去容易進來難,好多因爲種種原因變成黑饒原住民都還沒領到身份卡,更何況他一個外籍家族呢?
直至風逸亮出印有特命身份的英雄勳章瑪麗這才失聲驚叫!“啊!這是……”怪不得對方如此強橫,怪不得對方讓他看不透,原來身前所站之人并非亡命之徒,而是在擁有2000億人口國度脫穎而出的聯邦英雄,一個高權限特命,如此看來能戰敗巨頭也就絲毫不奇怪了。
這個帶着面罩的男人頓時在瑪麗心中變得高大上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