爲了不讓特種那幫傻老爺們三道四,爲了理想,爲了儲物膠囊,後勤戰士今徹底拼了。
火氣最旺的當屬巴倫,跟着這支隊伍,當一回吊車尾已經夠了,他巴倫絕對不要當第二次:“快點爬,都沒吃飽嗎?求求兄弟姐妹們别拖老子後腿啊,否則,嘿嘿……”
罷同時巴倫啪啪就是兩大皮鞭,看的其他系戰士好一陣心驚肉跳!艹,現在不都有着明文規定嚴禁打罵體罰麽?如果上告,那簡直一告一個成啊,但沒用,風逸的教育方式就是這樣,真正戰亂時期沒人管你告不告,通常軍隊多是教些基本戰鬥理論常識便被火急火燎投進前線,以這種方式短期内見到效果上頭高興還來不及。
無論在軍隊還是軍校都一樣,沒有完不成的任務,隻有違抗命令的士兵,被抽的幾位學員有些怒不可遏,當了隊長就敢抽老子,長這麽大親爹都沒這麽打過自己啊,氣勢洶洶的兄弟們已經忍受夠了!不知誰爆呵一聲,竟突然從隊列末尾徑直沖至中遊。
“他媽的,巴倫,一會兒還指不定誰抽誰,給老子等着。”這一刻,年輕人爆發了屬于他們的血性,地面不斷揚起灰塵,學員們低姿匍匐的速度陡然攀升數個台階。
可愛的醫務員美眉怔的有些出神……雖然這支後勤隊伍訓練的無比辛苦,但不知爲什麽,卻可以從中感受到一股不一樣的生機勃勃,是啊,他們不肯服輸,充滿幹勁,那股不屈的意志仿佛已經深深嵌在這幫後勤戰士骨子裏。
到了前撲後倒訓練之時,那群人又如同不要命的瘋子一樣撲向地面,爲了抽上一鞭子,這群人實夠拼命,曾經還隻是長跑與軍姿,而現,不管任何一項訓練他們都不想落後于誰。
都因爲那個名叫風逸的教官嗎?現在不知人跑哪兒去了,但醫務員美眉突然覺得那位教官很強大,待時過中午,神秘教官又不知從哪兒冒了出來,隻見風逸一邊手拿海報一邊漫不經心地下達着各種命令,第一條命令就使人感到發指!
“大家表現的很不錯,即使是最後一支隊伍,那麽解散,下午1時準時大操場集合——最後一隻隊伍留下繼續訓練。”
聽聞此話,巴倫一衆學員立即傻眼,大家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一副苦逼相,“他娘的,都因爲你這個害群之馬。”
“兄弟們别這樣嘛,同是涯淪落人。”
“淪個毛線啊,暫且饒你,明再敢拖後腿大家一起扁他。”
那位仁兄的臉當場被吓綠了,
到了下午集訓照舊,下午的課程是重力訓練,從2倍開始适應,很多人顯然還沒進入過真正重力室,對2倍重力概念也極爲模糊,直至走進重力式,這才意識到事情絕對沒想象的那麽簡單。
他們的五髒六腑同時承受着巨大壓力複合,重力式安全記錄器中已然将所有學員身體基本素質記錄在内,數百人之中也僅有不到十人能輕松承受高重力複合,或直接進入3倍重力區,這和每個饒體質也有很大關系。
風逸的要求是,隻要能在2倍重力區自由活動并成功做出30俯卧撐就算合格,此期間,隊長完全有權享受休息待遇。
盡管現在校方還未真正開放重力室使用權,但規定終究是規定,随着各種訓練不斷鋪展延伸,風逸又在這個基礎上開出多個分支。
周一爲體能訓練,周二是負重跑步,周三則是擒拿格鬥練習與武器使用,此爲衆多戰士比較期待的一,原因很簡單,每當周三,大家飛彈可以通過塑膠彈射擊聯系提升射擊技巧,風逸更會在晚間打響鈴聲的前一個時講一些關于武器的竅門,或一些故事。
比如,使用彈夾裝填之時,緊急關頭可以考慮野蠻操作,畢竟時間就是生命。
而在戰場中,最好不要打空最後一梭子彈,武器便是戰士的第二生命,當你射光子彈,你于敵方的威脅将直線下降,敵方不會再忌憚你,當然可以用語言欺騙,但這個方式本就不可取,又有多少場戰鬥對方會給你留有話的機會呢?
其次,格鬥,風逸不勝其煩将他所了解的基礎格鬥技巧盡數教導出去,在五花八門的鬥技巧中,有些是結合自己原創技能加以改進的,也有則仍然遵從古老套路變着樣的來,很多時候,套路相似起手卻令人防不勝防,有道是萬變不離其中,隻要點破一層紙格鬥也就那樣。
不過由于個體因素原因,有些戰士并不能完全掌握特種格鬥技,如讓一個胖子學散打,讓妹子學相撲,風逸根據每個饒特色恰巧分出四個編組,而這群人也擁有一項必學的戰鬥技巧,特種殺眨
如單手切喉、一指穿心、黑虎掏心、無論太陽、腋下、腰眼,但凡是人體大穴和可以一擊緻命的弱點,風逸盡數傾囊相助,至于那些拍磚胸口碎石的東西,風逸幹脆沒讓他們學,一是時間緊,其二還是時間。
到了周四,所學知識就不像體能那麽好掌握了,現代化武器使用與戰場态勢感知至關重要,衆所周知,一位指揮官的全局眼光甚至關系到一支部隊的命運,而這群畢業于軍校的衆多學員,以後則多是會從軍官做起,或直接下派連隊,或當一名軍事參謀,他們要學的東西太多太多。
上午,風逸隻安排些戰場态勢分析與指揮推演課程,當然課程是他安排的,但授課人不是他,很多時候懂得怎樣做,風逸卻不能如同講師般完美表達出來,他簡約的表達方式或許更加生動好記,但與專家相比卻會漏過一些無足輕重的問題,比如常用的呼應數字代碼。
也許一組代碼對情報員來簡直清楚的不能再清,可是,一旦事态緊急需要某位略懂這方面常識的軍官獨自完成,關鍵時刻卡住是會出大事的。
爲了避免不必要麻煩,風逸決定給這群人從頭抓起,授課過程中,他時而也會和一衆學員做一做推演對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