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私交易的另一方,并沒有盧家那樣抵抗‘封鎮’的手段,不過他們更爲彪悍、狠辣!
對别人狠,對自己同樣夠狠!
兩個築基修士怒吼一聲沖殺上來,梁昭煌眼看着他們各自取出一粒猩紅丹藥吞下,随即兩人周身氣息迅速狂暴起來。
威勢、攻擊力,竟是硬頂着‘封鎮’的鎮壓再度突破到了築基層次。
不過他們付出的代價也是巨大的,梁昭煌能明顯感應到兩人身上氣血、法力都在劇烈的燃燒、爆發。
就像是烈火烹油,雖然一時爆發,但是必不能持久!
而且最後容易落得個油盡燈枯。
但那都是以後的事了,現在梁昭煌面對兩個狂暴攻來的築基修士,卻是眉頭微皺。
隻要被拖延片刻,那艘走私舟船就要沖出‘封鎮’區域,倒時舟船遁入長埠河中,他還真不定能夠追得上。
他今夜帶人來緝私,打擊、報複盧家固然是原因之一,但這落到眼前的财富,也不可能再眼看着它飛走!
必須迅速突破這兩個不惜自殘、狂暴爆發也要攔住他的築基修士。
“罷了!舊的不去新的不來!拿下這些貨物,随便漏點湯水也夠彌補損失了。”
心中轉念,梁昭煌翻手取出一枚赤色玉符,瞬間激發。
咔嚓碎響,玉符崩碎,一道赤色劍影從中斬出,直接斬向沖來的兩個築基修士。
正是三階寶符‘赤離劍符’!
‘赤離劍符’中蘊含着三道劍影,有着三次攻擊之力,此前在‘靈鼎秘境’中,梁昭煌已經用去了兩次,還剩最後一次,他一直珍藏着、舍不得用,想要留在關鍵時候作爲底牌使出。
不過如今,他已經有了‘道痕’攻擊可做底牌;這些走私‘贓物’也不可能放過。
這‘赤離劍符’最後一道攻擊,也隻能直接用了。
赤色劍影迅捷、缥缈、兇猛,直斬而下。
當先沖殺而來的一名築基修士,甚至來不及抵擋,便直接被這赤色劍氣斬成兩截。
倒是其後面另一位築基修士,因爲有了前面修士的稍阻一阻,總算有了刹那反應時間,身上立時浮現三重防護。
赤色劍影斬殺一人後,力量已經消耗過半,再将這三重防護斬破後,幾乎已經沒剩多少力量,最後終究是沒能将第二個築基修士斬殺,甚至隻是輕傷。
不過梁昭煌這時已經緊跟殺來,擡手祭出‘赤精峰’壓向那修士。
而在‘赤精峰’的掩護之下,一點五色靈光一閃而逝,靈器‘五行破體針’緊随祭出,暗襲對方。
“殺!”
那築基修士已經來不及躲避,一聲暴吼,一杆長槍有如毒蛇出洞瞬間刺出,周身兇威、煞氣瞬間爆發,有如毒蛇掀起的腥風,擇人而噬!
“當!”
長槍轟在‘赤精峰’上,一聲金鐵銳鳴,‘赤精峰’竟是被對方一杆長槍挑起、擊飛。
不過這修士也不好受,周身燃燒的氣血瞬間崩散,身上直接崩裂出十數道或大或小的傷口,鮮血崩濺而出。
當此關口,‘赤精峰’掩蓋之下,靈器‘五行破體針’已然射至。
這時,對方也發現了這暗藏的襲擊,卻已經來不及抵擋、或者避讓,隻能怒吼一聲,眼看着靈針破體而入,其上五行法力瞬間體内爆發,将他本就崩散的氣血再度重創。
“噗!”
張口噴出大片鮮血,對方氣息瞬間委頓下去,身形搖搖欲墜、難以堅持。
即便是那自殘的丹藥,此時也沒了作用,畢竟燃燒氣血也要有氣血可燃。
趁他病要他命!
梁昭煌揮手将被擊飛的‘赤精峰’招回,再次鎮壓轟向對方。
這一次,那築基修士再無力抵抗,直接被‘赤精峰’鎮殺。
雖然梁昭煌斬殺兩個築基修士已經盡可能的快,但終究還是被兩人拖了拖。
那邊,一衆走私修士禦使的舟船,已經沖到了‘灰蘆葦湖’的湖口,再向前就能夠沖入長埠河中,沖出河道巡檢官印‘封鎮’的範圍了。
所幸這時候,二姐梁昭钰、四個梁昭坤等五人也已經趕來,他們各自有河道巡檢司的‘令簽’在身,在這官印‘封鎮’之中戰力皆有提升。
雖然無法突破極限達到築基層次,但在煉氣層次中,卻絕對達到頂峰,能夠橫掃同階。
更何況,那舟船上的一衆走私修士,受到官印‘封鎮’的鎮壓,實力、戰力都被打落層次,更不是梁昭钰等人的對手了。
此時他們也隻能靠着數量優勢,勉強抵擋梁昭钰等人的進攻。
而這時,梁昭煌也已經斬殺了那兩個築基修士殺來,這頓時讓舟船上走私雙方更加絕望。
與此同時,另一邊湖泊中傳來黑虎咆哮、鼍蛇長嘶之聲。
盧家兩個築基修士被兩個‘禦獸’完全克制,此時也終于堅持不住,在虎吼鼍嘶聲中被鎮壓。
對于盧家兩個築基修士,梁昭煌有所控制,沒有讓兩個‘禦獸’将他們殺死,而是選擇了鎮壓、拿下。
不同于走私的另一方,盧家與梁家同處于一座縣城,而築基修士對于一個縣豪門閥來說,無疑都是頂梁柱的存在,梁昭煌若是真的将盧家兩個築基修士斬殺,那盧家必然會瘋狂,不顧一切的與梁家開戰。
以梁家如今的實力,真的與盧家不死不休的戰鬥起來,則是必敗無疑,就算不是滅族、也要死傷慘重。
與其如此還不如将這盧家兩人拿下,看看能否拿來做些文章。
這邊,已經沖到湖口處的舟船,其上兩方走私交易的修士,眼看着出口已經在眼前,此時卻隻剩下絕望。
“我投降!”
“我是盧家的人!你不能殺我!”
舟船上,一名盧家煉氣修士,眼看着梁昭煌殺來,終于堅持不住直接跪下投降。
這一下,仿佛連鎖反應,舟船上一個又一個身影跪倒在地,直接投降。
從盧家煉氣修士開始,漸漸另一方走私的修士也堅持不住,開始有人跪地投降。
轉眼間舟船上已經跪倒了大半修士,卻依舊有幾個修士仍舊昂首在站着、堅持着。
不過對于這些修士,梁昭煌卻已經沒有趕盡殺絕的意思,都隻是煉氣修士,無力反抗他、也無力威脅到他,不如一體擒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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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