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爲知名的旅遊城市,再加上獨特的地理環境,旭日市的溫泉産業鏈實際上非常發達,其中最出名的就要數鳴山一帶。
鳴山有着許多溫泉旅館,且因爲有許多矮山群,生活着許多野生動物,甚至深冬時猴子經常冷得受不了,就會下山來和人一起泡溫泉。
但要問起鳴山最好的溫泉池,許多人的又會說是鳴山官邸,因爲它也是最貴的。
鳴山官邸是所有溫泉别墅裏的“王座”,迄今已有兩百多年的曆史,是受政府保護的文物,光是每年的維護費用就是一個天文數字。其維修用的石料必須來自原始深山,木材必須來自遙遠的神木森林,雕刻必須由精通傳統手工藝的匠人來做,以保持原汁原味。
但品質服務的确是頂級。
溫泉池是個天然的青石槽,石匠用銅管引入溫泉水,形成了這個溫潤如玉的泡池。
絲絲白汽從水面上升起,沈舒窈和秦荔盤起長發泡在方方正正的溫泉池裏。
溫泉池邊的石燈籠裏點着火,火光倒映在水中,碎成千萬片。水珠從池心躍起,一顆又一顆,落下時把琉璃般的水面打得粉碎,也打碎了少女隐隐約約的曼妙輪廓。
泡在的溫泉裏,沈舒窈悄悄睜開了眼偷偷打量着旁邊的秦荔,上上下下,仔仔細細。
“爲什麽比我的還大啊。”
“好氣。”
盡管不太願意相信,但當事實就擺在眼前後,沈舒窈忍不住往下沉,水面漫過了精緻的少女鎖骨,輕吻上美麗的天鵝頸。
可剛剛下沉,秦荔就湊上前在沈舒窈的耳邊輕輕吐氣,語氣帶着些揶揄:“你在偷偷在看什麽呢?”
“啊,什什什麽,怎怎麽可能,我才沒有偷看……”原以爲自己做得天衣無縫的沈舒窈感受着耳邊的氣息立刻舌頭打結,恨不得完全沉入溫泉池底。
看着滿臉通紅的沈舒窈的,秦荔頓時玩心大起,雙手開始不安分起來,可手掌剛碰上圓潤的曲線,女孩就騰地一聲從溫泉裏鑽出,水珠順着曲線劃下,臉上滿是醉人的粉紅,說不清是熱的還是羞的。
沈舒窈瞪大了眼睛看着一臉壞笑的秦荔徹底語無論次:“你你你,你要幹什麽?”
“懲罰你啊,誰知道你這麽敏感,不會還是個雛兒吧?”明明自己也沒經驗,秦荔卻能臉不紅心不跳地說出虎狼之詞。
“什……什麽?”沈舒窈楞了一下才反應過來,隻覺得一股熱氣直沖腦門。
“不會真是吧?這樣人間絕美的臉蛋和肉體,周安都能忍住?”秦荔的語氣充滿調侃和驚訝,“他還是不是男人?”
“你說什麽呢?”沈舒窈眉頭一豎,怎麽捉弄她都沒關系,但說周安就不行。
“诶诶,别生氣啊,好好好,你家周安最好了,我錯了,别生氣了好不好。”秦荔也意識到失言了,拉着沈舒窈的手道歉。
“那下次不準這麽說了!”沈舒窈臉還是紅紅的,話語嚴肅卻沒有一點說服力。
“好好好,還沒結婚就這樣,我看你是徹底被他吃得死死了,這臭小子有什麽好的?也就你稀罕。”秦荔抱着雙臂很不忿,“你這樣漂亮,還這麽維護他,以後肯定要被他整天各種姿勢的玩弄,這小子看着一本正經其實骨子裏變态着呢!”
“玩...玩弄!?”沈舒窈吓得整個人都縮進溫泉裏,秦荔說的如此生動,連她的腦海裏都忍不住的出現了畫面。
秦荔一看到女孩害羞又嘿笑起來:“話又說回來,這麽曼妙的身體都沒人疼愛真是太暴殄天物了,不如讓我享用一下啊。”
“怎怎麽又來了!”原以爲可以躲過一劫的沈舒窈再次氣弱。臉上的粉紅幾乎要在頭頂冒出蒸汽,整個人變得暈暈乎乎。
“誰讓你偷看的,說了要懲罰你,當然要言而有信。”
“你,你不要亂來啊。”沈舒窈一邊說,一邊往後劃去,但軟綿綿的身體卻因泡太久而變得毫無力道。
“哈哈哈,你就從了我吧。”
“啊!”
水花撲騰而起,水汽中漸漸傳來少女誘人的喘息聲和……大笑聲。
“啊哈哈,不要捏我腰啊,秦姐姐,饒了我吧,我錯了,啊哈哈哈,我錯了!”
……
與此同時,另一邊的男性溫泉池則是完全露天,一株高大的古櫻盛開在泡池上方。
花瓣落在池水裏,落到三人的肩上。
周安覺得自己正躺在海浪之上,陽光如一雙柔軟的手撫摸他的身體。
海水在身下起伏,每個毛孔都放松地張開……
隻有張明遠躺在池水裏不停呻吟。
今天一天張明遠可謂是跋山涉水,先是一大早上去揍了李彥生一頓,又跑去空間裂縫裏搜羅了很多難得一見或危險的珍惜食材,最後好不容易才趕在周安他們來之前到達了鳴山官邸。
畢竟鳴山官邸可是很難預約上的,連秦正風都得提前一個月,不蹭白不蹭。
至于爲什麽要暴打一頓李彥生,自然是因爲他教子無方,至于教的是誰,答案不言而喻。
沒錯,今天不單單是秦正風暴打了李德威,張明遠還去打了李勝的父親一頓,至于中間隔着的爺爺,抱歉,他早已經死了,挖墳的事情還是算了吧。
用張明遠的話來說就是一家人最重要的就是整整齊齊了,李德威他打不過,但打李彥生還是輕輕松松的。
頭頂的櫻花樹輕輕搖擺。
櫻花掉落在溫泉裏,水面上泛起新的漣漪。
泡着溫泉,周安總是忍不住的想笑。
就像無數小說裏寫的那樣,打了小的,就總會出來老的,打了老的,再出來一個更老的。
長輩這種生物,真真是太酷了。
“嗯?”
秦正風皺起了眉:“不是說不讓人來了嗎?”
“哎呀呀,說不定是送衣服來的呢。”張明遠的聲音懶洋洋的。
三人裏隻有周安沒感覺到有人靠近,但他也不是笨蛋。
“麗姐,這樣不好吧?”帶着黑框眼鏡的小助理有些不安,忍不住東張西望,這是她第一次幹這種偷偷潛入的事。
“哎呀,能不能别一副鬼鬼祟祟的樣子,别人一看就看出來了,再說了,有什麽不好的,我們隻是來采訪,又不是做小偷,你害怕個什麽勁?”被稱作麗姐的女人看上去莫約二十七八歲,長得還不錯,一身職業套裙加黑絲有着别樣的美感。
麗姐是從事溫泉旅遊報道的文章撰寫者,戴眼鏡的是小助理,兩人早已對鳴山官邸窺觑已久,可惜鳴山官邸從不允許這些類似于記者的人前來打擾客人。
“一個月前我就打探清楚了,今天來的大人物是包了場的,所以絕對是有品位的。”
“爲什麽包場就一定有品位啊?說不定是暴發戶呢?”
“诶呀,你懂什麽,暴發戶能包到鳴山官邸的場嗎?”麗姐敲了一下小助理的腦瓜。
“哦,好吧。”小助理委屈巴巴,“那我們現在去哪?”
“當然是去溫泉門口候着了,隻要他們一出來,我們就假裝服務生上去問他們的感受。”
“你好聰明啊麗姐。”一旁是小助理鼓起掌來。
“低調,低調,基本操作,勿驚。”麗姐伸出手往下虛壓。
“那我們要等多久啊?”小助理的神色很不安地扯了扯麗姐的衣袖。
麗姐立刻興緻勃勃的闡述自己的計劃,直到小助理的力氣越來越大扯了她一個踉跄。
“诶呦,你幹什麽啊?”
“可那邊好像有人來了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