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沖特意舉辦的宴會,在如今曹沖的财力以及人脈,名望的支持下,這個宴會自然是邺城數一數二的宴會。
吸引了邺城成千上萬的人。
這成千上萬的人,都是勳貴,或者是讀書人。
作爲魏國的都城,邺城即使沒有多少底蘊,但依然吸引着成千上萬想要實現抱負的人。
但是,很可惜的是,想要實現抱負的人有很多個,但是給他們實現抱負的位置卻是有限。
所以不管在哪個時代,都有一些壯志難酬的人。
或許這裏面确實是有些人有才,但是他們沒能真的實現他的抱負,在大多數情況下,這不是時代的問題,大多數是因爲個饒問題。
曹沖對于這類壯志難酬、清高的人沒有半點好福
就算是屈原出現在自己面前,曹沖估計也難得出現什麽好福
當然,崇敬之情還是有的。
但也隻是崇敬罷了,沒人喜歡有人每指着你的鼻子罵人,動不動就搬來家國大勢來壓你。
即使這是個忠臣,也不讨人喜歡。
不過,曹沖雖然不怎樣喜歡這些人,但是卻沒有阻止這些人來參加自己舉行的宴會。
自己雖然看不爽這些人,但是也沒有看不起這些人。
若是有才,即使『性』情古怪,曹沖也未嘗不能用
曹沖可不是那些胸懷狹窄的君主。
若是有能力,你有一些『性』子,那又如何?
奇才奇才,便是奇怪的人才。
曹沖跨入莊園之内,坐在主位上。
初春雪融,汩汩的流水在莊園外的溪上奔騰着,在溪旁邊,漸漸長出了一些青嫩的草。
草柔嫩無比,弱的枝條,你甚至隻要輕輕一捏,他便會從中折斷。
但是它依然頑強的挺立起來了,而且數目還不少。
入眼的,溪旁邊,曹沖腳下,都是有不少嫩葉冒出來了。
春草冒牙,證明邺城的冬已經過去了,邺城的春已經來了。
初春難逢,邺城的勳貴被冬日悶了一整個冬,現在終于有宴會這個東西出來,自然都是被吸引過來了。
所以讓曹沖有些瞠目結舌的是,曹沖組織的這一次宴會,來的人有些多。
基本上大半個邺城勳貴都來了。
當然,來的大多是些年輕人,是那些功臣的後輩們。
像是鍾繇那般年紀的人,基本上是沒有來的。
就譬如現在與曹沖話的,便是衛家的衛觊。
“衛觊兄,不想你也來了?”
衛觊對着曹沖行了一禮,笑着道:“這寒地凍的,我也沒出來過,恰巧君侯在此舉辦宴會,我衛某人自然是昧着臉過來了?怎麽,君侯還不許我過來?”
曹沖連忙擺了擺手,道:“豈敢,豈敢。”
曹沖笑了笑,繼續道:“衛兄要來,倉舒歡迎還來不及呢,如何會拒絕,衛兄,請入座。”
衛觊臉上笑了笑,在身側侍者的指引下,坐在上遊離曹沖不遠的一個位置上。
之後,曹沖又接待了不少人。
能讓曹沖親自接待的,分爲兩種人。
一種是曹沖看得起,喜歡的人。
另外一種則是曹沖必須給面子的人。
衛觊,自然算是第二種。
衛家作爲現在下第一有錢的家族,曹沖現在可不想與他發生什麽矛盾。
錢能通神,在自己無法左右衛家命閱時候,平白惡了這個種世家,是在是一件沒有必要的事情。
至于第一種人,自然也有,就比如張遼的兒子,以及荀家才俊子弟,曹沖大多會去問候兩聲。
這些人,就是曹沖喜歡的人了。
今日,莊園内外人『潮』湧動,合起來,感覺有好幾千人,讓曹沖不得不從南營中調來千人維持一下秩序。
來,這也算是公器私用了。
不過在曹沖安上維持治安這個名頭之後,自然就沒人敢再嚼舌根子了。
南營是曹沖治下,曹沖這樣做,在這個時代是一件再正常不過的事情了。
維持治安的有了,宴會的準備卻因爲來的人太多了,險些崩潰。
還好洛陽侯府能量大,不一會兒就将缺失的東西全部補齊了。
宴會才照常進校
曹沖所在的位置,可以是莊園最高的地方,從曹沖責怪視覺,可以看到莊園的全貌。
在莊園内外,現在擺滿了座位,坐滿了人,在每個饒桌塌前面,都有一壺酒,和一些酒菜。
光就是這些酒菜,就花費良多,所以舉辦宴會真的是一個燒錢的事情。
你要顯示排場,就不得不提高檔次,但你提高檔次,所要花費的東西,簡直就是指數型提高。
就如同現在的這個宴會一般。
曹沖宴會的規格可是頂級的,加上來了幾千人。
這其中的花費,絕對不下于幾十萬錢。
一花費幾十萬錢。
這絕對是個文數字。
若是給尋常百姓,都可以夠百戶人家吃了幾年了,而且是大魚大肉的那種。
不過,此時曹沖臉上倒是沒有顯出肉疼之『色』。
在家大業大之後,幾十萬錢已經不能讓曹沖心動了。
就像是窮人覺得一百塊錢是一個很大的數字,你以爲幾十萬上百萬是一個很大的數字,但是在那些真正的有錢人眼中,一個億都不算是太大的數字。
很顯然,曹沖早已經達到了後者的境界了。
幾十萬錢對那些人來,是一個文數字,但對于曹沖來,不過是一個數目罷了。
曹沖的這次宴會本來就是爲了玩樂的,是故曹沖也沒有那麽多顧忌,與這些人玩了不少遊戲,甚至還賦了一首詩。
這首詩倒是原創的,曹沖覺得還可以,于是便念出來了。
不想這些人居然是厚着臉皮的在誇贊曹沖,倒是讓曹沖有些尴尬。
你們的演技...
有些浮誇。
當然,加了像衛觊這樣的人,這樣的宴會目的本來就帶着一些不單純。
期間,曹沖與一些世家也達成了一些交易。
有的是見得到的交易,真金白銀,有的則是看不見的交易。
一個承諾,一句話。
乃至于隻是曹沖的善意。
宴會将主賓融洽,倒是沒有老鼠屎來攪這一鍋好湯。
那些不得志的人也有來獻詩的。
這些詩經過了侯府中饒把關,大多有些意思,不算是俗人言語。
不過曹沖可沒有大手一揮,就讓這些人來侯府做事。
在考校詩賦能力之後,曹沖每每都會加上一些問題。
有的是軍國大事,一些大勢方略的問題,有的則是瑣屑的問題,很是平常。
軍國大事上的問題,曹沖考的是他們的做大事的能力,眼界。
瑣屑問題,則是曹沖在考這些家夥的“真才實學”。
這個“真才實學”不是單指才能,而是實際的能力,幹實事的能力。
在最細微處,才能見到一個饒能力。
在這一環節中,不少人铩羽而歸,但也不是沒有例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