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且與扶風公主半月之後給她一個婚宴。
畢竟到公主這個層次,起來,半個月的準備時間是不夠的,但起碼曹沖是有心了。
劉舒兒雖然想要挽留曹沖,但奈何曹沖走得很是果斷,倒是讓她有些不知所措。
待曹沖走了之後,玲兒長舒一口氣,終于是敢話了。
“公主,老爺看來還是一個懼内之人,不然爲何現在不讓公主進府,若老爺真是懼内之人,那姐就需要心了。”
扶風公主卻是搖了搖頭。
“以夫君這般人物,怎麽可能懼内,不讓我進府,是怕我刁蠻罷了。”
刁蠻?
玲兒臉上卻是『露』出了不忿之『色』。
“就公主這般表現,連尋常貴人家得女兒都做不到,老爺居然還覺得公主刁蠻?”
扶風公主臉上卻是沒有什麽不忿之『色』。
“夫君見我隻是一時,一時之間,能夠看出一個饒秉『性』?”
玲兒一愣,道:“所以老爺這半個月,都是爲了關注公主,看公主到底是什麽人?”
劉舒兒點零頭,笑着對玲兒道:“到現在,你這個傻玲兒就不要再拖姐姐的後腿了哦?”
玲兒握緊拳頭,用力的點零頭道:“公主,玲兒一定好好表現。”
扶風公主笑着看向玲兒,眼底卻還是有些擔憂。
她原本以爲洛陽侯是一個很好搞定的人,如今一見,卻并非如此。
要想取得洛陽侯的寵愛,看來并不容易,即使自己是大漢公主也一樣。
劉舒兒有些喪氣的想着。
…………………………………….
洛陽侯府。
内院之鄭
曹沖早些回到了内院裏面,沒有在重遠堂逗留。
他先是想了一下,卻是到了辛憲英院落之鄭
作爲後院的定海神針,有些事情還是要先與辛憲英的。
進入辛憲英房中,不出意外,此時辛華也在其鄭
曹沖看了辛華一眼,轉頭看向辛憲英。
“夫君,你怎麽來了?”
曹沖一笑,道:“我不能來?”
話語之中還帶着些反問語氣。
辛憲英連忙回答道:“妾身不是那個意思。”
曹沖止住了辛憲英繼續解釋下去的話,先是對辛華道:“華兒,你先下去,我有事與你阿姐商量。”
辛華瞥了辛憲英一眼,姐妹兩個交換了一個眼神,之後辛華對着曹沖行禮,便施施然的下去了。
曹沖看着辛華的表情,沒有話。
待辛華離去之後,曹沖走上前去,看着辛憲英正在刺繡,倒是吸引了曹沖的注意力。
刺繡,也稱針繡,是用繡針引彩線,将設計的花紋在紡織品上刺繡運針,以繡迹構成花紋圖案的一種工藝。
古代稱“黹”、“針黹”。
因刺繡多爲『婦』女所作,故屬于“女紅“的一個重要部分。
刺繡是中國古老的手工技藝之一,中國的手工刺繡工藝,已經有2000多年曆史了。
據《尚書》載,遠在4000多年前的章服制度,就規定“衣畫而裳繡”。
至周代,影繡缋共職”的記載。
在這個時代最出名的自然是蜀錦,也是益州地區的一種布帛。
當然,這個時候民間還沒有蘇繡、粵繡、隴繡、湘繡、蜀繡、顧繡、京繡、瓯繡、魯繡、閩繡、汴繡、漢繡、麻繡和苗繡這些分别。
但是不同地方的絲織品都各具風格。
刺繡的針法有:齊針、套針、紮針、長短針、打子針、平金、戳沙等幾十種。
此時辛憲英用的便是齊針鎖繡,齊針也是最常見的一種刺繡針法。
見到曹沖近前來了,辛憲英自然不好再繡下去了,她剛要将繡品遞給侍女,不想曹沖卻是伸了伸手。
“給爲夫看看,夫人繡的到底是何物?”
辛憲英一笑,轉手将繡品從侍女手上拿下去,然後遞到曹沖手上。
“一些玩意罷了。”
曹沖拿在手上細看,卻是發現這繡的是一隻鳳鳥。
漢繡圖案主題,多爲波狀之雲紋,翺翔之鳳鳥、奔馳之神獸,以及漢鏡紋飾中常見之帶狀花紋、幾何圖案等。
倒是與辛憲英繡的東西主題相同
曹沖看了辛憲英一眼,道:“夫人平白繡鳳鳥作甚?”
辛憲英卻是不同意曹沖的法。
“怎麽能是平白無故呢?”
曹沖愣了一下,問答:“那夫人繡這個東西,可是要送給别人?”
辛憲英笑了笑,道:“穎兒滿一歲的時候,我要繡出一件衣服送給她。”
看得出來,辛憲英是很喜歡孩的。
曹沖笑了笑,沒有什麽話,隻是把手中的繡品遞給了侍女。
“夫人,爲夫有件事要與你。”
辛憲英似笑非笑的看着曹沖,道:“夫君要的話,妾身早就知道了。”
“哦?”
曹沖哦了一聲,問道:“夫人知道是何事?”
辛憲英咯咯笑了兩聲,道:“之前在重遠堂裏面,夫君不是特意做給妾身看的嗎?還有,陛下将扶風公主嫁于夫君,卻被夫君晾在城外三日的消息,早就在城中瘋傳了,你以爲妾身不知道。”
曹沖有些尴尬的笑了笑。
确實,這件事情鬧得還是挺大的。
“那,夫人怎麽看?”
辛憲英定定的看了曹沖一眼,問道:“夫君覺得妾身要如何看?”
曹沖卻是搖頭。
“我不知道你的心意,所以才來問你。”
辛憲英搖搖頭,卻是整個人都倒在了曹沖的懷鄭
“夫君的心意,妾身都知道了,其實隻要夫君心中有妾身就夠了,不需要特意爲難一個女孩,況且她還是公主。”
“你能這般想,很好。”
曹沖隻能出這句話來了。
辛憲英在曹沖懷裏拱了拱,軟濡軟濡的道:“其實,妾身早知道夫君是做大事的人了,到時候坐上那個位置,後宮都是有三千佳麗的,若是夫君以爲妾身是那種吃醋的人,那到時候妾身就要被夫君酸死了。”
辛憲英俏皮的話,倒是把曹沖給逗笑了。
“但不管怎麽,她也是公主,我是怕她太過于跋扈,讓你爲難。”
辛憲英搖搖頭,道:“隻要夫君在我身後,晾她一個公主也不敢怎麽樣。”
難得辛憲英出了一句霸氣的話。
“半個月後,我會把公主迎進來,到時候,她若是有哪裏做的不對,你替我管教管教,不許讓自己吃虧。”
“嗯!”辛憲英嘴上一笑,『露』出幸福的模樣。
曹沖把辛憲英緊了緊了,用臉磨蹭着辛憲英的頭,兩個人便這樣一直溫存着。
很久很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