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不過這個趴體沒有男人,隻有女人。
當然,這次有些例外,因爲曹沖是男的。
與男人們的宴會不同,她們這些女子的宴會排場沒有太大,隻是在一間小院中舉行宴會而已,頗有些隐秘。
當然,麻雀雖小,五髒俱全。
這個宴會雖然不如男人們的宴會,但是宴會該有的東西,自然是全部都有的。
而且比之男人們的宴會,這些女子也宴會也有一些有點。
比如布置精細,奢華,讓人看上一眼便有一種心曠神怡的感覺。
曹沖坐在内院之中,看着綠『色』的屏風,心中不知道在想些什麽。
綠『色』的屏風繡着山水,但顯得有些娟秀,一看便是女人用的物品。
隔着這一層薄薄的屏風,曹沖可以輕而易舉的看到屏風裏面的人。
莺莺燕燕的,有幾個還是曹沖認識的人。
曹沖輕輕的看了一眼,發現這些貴女們大多是那些世家之女,至于那些武将之女,曹沖好似沒有看到。
不管是男人們,還是女人們,都是由派别之分的。
有人的地方,就有階級,有人的地方,就有派别。
當然,曹沖可不管什麽派别不派别的,他今日來所爲的事情不過隻是想知道一個事情罷了,沒有其他的想法。
曹沖在屏風内溫酒,而在屏風外,一群世家貴女們去卻看着屏風内的曹沖,捂着嘴不知道在笑些什麽。
曹沖對此置之不理,隻是在溫着自己的酒。
他現在可對這些世家貴女沒有半點心思。
不僅是沒有版帶你心思,曹沖還怕這些世家女黏上自己了,到時候甩不掉才是一個硬傷。
屏風外,辛華嘟着嘴看着屏風裏面的曹沖,心裏有些不好,嘴裏嘀咕着不知道什麽,但是大緻上就是這麽一個意思。
“呵,男人!”
然後,作爲本書的主角,曹沖其實是一個臨危牆而不『亂』的男人。
說他是柳下惠,簡直就是在侮辱他,其實新華這樣的小女人可以随意揣度的?
咳咳。
不過...
司馬家的葡萄還真是好吃啊!
屏風外面,一個世家貴女對着司馬姝問道:“司馬姐姐,裏面的,可是洛陽侯?”
司馬姝臉上帶笑,但是眼底卻是有一抹警惕的光芒一閃而逝。
“裏面确實是洛陽侯,不過洛陽侯喜清靜,是故才要我特意安排一個屏風,妹妹還是别去攪擾了洛陽侯的清靜了,須知,爲了讓洛陽侯來此,我可是費了九牛二虎之力的,妹妹莫要攪黃了宴會。”
你費了九牛二虎之力請來的洛陽侯?
那明明是我請來的。
我先請來的。
明明是我先的,卻說成是你的功勞。
辛華嘴扁扁的,卻也不好說什麽話。
曹沖在屏風裏面,隻能聽到隻言片語,話都聽不全,那還聽他幹什麽?
是故,曹沖一遍擺弄着眼前的酒壺,心裏一遍在梳理案情的變幻。
曹沖之所以答應司馬姝參加這個鬥詩會,除了想要知道賈傕與賈诩的關系之外,更多的,也想找一個消磨時間的去處,把事情好好的想一想。
那個貴女聽了司馬姝的話之後,嘴角一勾,說道:“洛陽侯喜親近,小女子自然是想要不敢打攪的,但是洛陽侯既然被姐姐請到着鬥詩會,想來是要考校我等的詩賦水平的,君侯乃是此中大家,我若想請教,不知可否?”
不可以!
司馬姝臉『色』變了一些,她差點就把心中的話說出來了,但是過了一會兒之後,她卻也隻能歎出一口氣,說道:“若是君侯肯的話,那也無妨。”
司馬姝可是知道,曹沖就是怕别人打攪他,所以才要一個屏風的。
王家的小姑娘,到時候不要哭鼻子才好。
這個貴女,正是王朗的小女兒王岚,此時也到了待嫁之時了,王朗好像是把他許配給了司馬孚,至于都快成爲一家人了,司馬姝和她火氣還這麽大,或許還有曹沖的原因吧。
既然把司馬姝搞定了,王岚走上前來,對着屏風裏面的曹沖款款的行了一禮,說道:“君侯,小女子在詩賦之上有些困『惑』,不知君侯可否解『惑』一二。”
說了這些話,王岚還怕曹沖不答應,于是在末尾再加一句,說道:“家父府上有不少蔡大家的真迹,若是君侯願教的話,小女子可爲君侯奉上一二。”
蔡大家....
蔡文姬她老爹的啊!
曹沖想了想,雖然他對于文賦字迹這些東西沒有需求,但不代表别人對這個東西沒有需求。
事實上,蔡邕作爲書法大家,在這個時代是很出名的,但是因爲他的真迹不多,所以當代很多人都是以有蔡邕的書法真迹爲榮的。
所以曹沖想了想,無非是指點兩句嘛。
這個買賣還是挺值得。
雖然侯府上有不少蔡邕真迹,但是這真迹這種東西,向來是越多越好的。
所以曹沖點了點頭,說道:“可!”
曹沖的這一句話說完,辛華嘴就更加扁了,低着頭擺弄自己的衣裙,口中說的話應該是對曹沖不是特别友好的。
至于會不會回去在辛憲英面前告狀,卻也是一件未可知的事情。
而司馬姝則是呆了呆,嘤口微張,心中有些詫異,但是最終她還是一言不發。
隻不過心中有些酸酸的。
哼!
就看你怎麽勾引洛陽侯!
王岚聽到曹沖允諾,臉上當即『露』出了開懷之『色』,連忙走到曹沖前面,看到了曹沖的真容。
“君侯~”
王岚幽幽的說了一身,旋即跪坐在曹沖面前。
曹沖愣了愣,稍微把坐姿坐好了一些。
“你在文賦上有何困『惑』,若是我能夠解答的,定然爲你解『惑』。”
看在那個真迹的份上。
曹沖随即的想道。
其實說起來,王岚的樣子也是很漂亮,身材也不輸給别人,作爲王元姬的姑母,一脈相承的基因自然也差不到哪裏去。
“君侯文賦冠絕天下,若是連君侯都無法爲小女子解『惑』,試問天下人誰還可以?”
這個大帽子扣下來,曹沖在受用的同時,連忙謙虛的反誇了回去。
“尊父王司徒,在文賦一路上,本侯卻是遠遠不及矣。”
“君侯莫要謙虛...”
兩人在這裏推來推去,謙虛客套了好大一段之後,王岚才說出自己的目的來。
“君侯,實不相瞞,小女子非是在詩賦上有困『惑』,而是不想嫁與一個我不喜歡的男子。”
額...
聽完王岚的話,曹沖是一臉懵『逼』的。
我又不是『婦』聯『主席』,我還能在這方面幫到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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