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操在宛城玩了一個鄒氏,結果死了一員猛将,死了一個兒子,死了一個侄子,這樣的事情,曹操不想來第二次!
蔡夫人看到此番模樣的曹操,臉上有着不虞之色:“那丞相便是不打算踐諾了?”
曹操坐在座位上去,臉色一點點陰沉下來,如此模樣的曹操自然給蔡夫人很大的心理壓力,一時間,蔡夫人連撒潑都不怎麽敢了。
“踐諾?夫人,是何人許諾與你?又是許諾爲何?”
蔡夫人一呆,意識到事情有些不對了,這曹操的樣子,還真不是裝的,但與我許諾的,可是伏波将軍夏侯惇啊,這夏侯惇與曹操關系好到穿一條褲子長大的,他的話居然不可信!
“伏波将軍所言,他與妾身說:若是妾身伺候好丞相,便許我兒劉琮待在襄陽!”
待在襄陽?
那自然是不可能的!
唉~
曹操狠狠地歎了一口氣,怒氣突然也如同皮球一般洩了下去。
曹操看着面前的蔡夫人,眼中的光彩一閃而逝。
“夫人,實話告知與你,劉琮,是萬萬不能留在襄陽的,将其留在襄陽,我不放心!”
蔡夫人一呆,對曹操突然而至的坦誠有些異樣,但這異樣過後,卻是惱羞成怒!
我兒生在襄陽,爲何不能留在襄陽?
“丞相,我兒對丞相,乃是忠心耿耿,絕無異心,就算是留在襄陽,也與丞相無害啊,琮兒他,他還是個孩童啊!”
孩童?
曹操搖搖頭,說道:“孩童亦是不行,劉琮現在雖爲孩童,但終有長大的一天,難道不是嗎?”
說到此處,蔡夫人沉默了,她已經知曉,曹操絕對不會讓劉琮留在襄陽的!
“那妾身再問一句,若是我兒不在襄陽,又是待在何處?”
待在何處?
曹操一笑,答案随即而出!
“邺城!”
“呵呵呵!”蔡夫人笑出聲來了,樣子有些凄苦,這樣的蔡夫人,倒是平添了不少柔軟之色。
“那我兒與籠中鳥,又有何異?”
曹操笑道:“自然不同,籠中鳥所在籠子,乃方寸之地,而你兒劉琮,除了荊州之外,其他地方,都可以去。”
說完這句話後,曹操直視這蔡夫人的眼睛,繼續說道:“可憐天下父母心,我已知夫人愛子,但夫人可知你兒所要何物?是當荊州霸主,還是過富貴生活?”
曹操看到蔡夫人眼中已有意動之色,連忙再加了一團火。
“若是夫人不把今日的殺氣說出去,我許你,與你兒一輩子的榮華富貴,何如?”
曹操起身,兩步走了上去,一把握住蔡夫人的手臂。
“若是夫人伺候好我,說不定曹某人興許會改變主意,也說不定呢!”
蔡夫人眼神閃爍,玉手放在曹操手上,卻是沒有抽回來,曹操像是得到鼓勵一般,手如遊魚一般,随即攀上那兩座高峰,另外一條遊魚直接把蔡夫人環抱起來。
“啊~”
蔡夫人嬌啼一聲,身子一顫,手卻僵硬的垂下去,沒有做什麽反抗之舉。
如果是劉表的軀體是一塊朽木的話,那麽,曹操的身體,就像是一頭奔放的野獸,雄渾的男人氣息撲面而來,多年未沾雨露的蔡夫人也正值當打之年,一瞬間就被曹操點燃了熱情。
而且曹操這家夥說得對,我母子兩人的榮華富貴,現在皆在他的一念之間了,所以哪怕蔡夫人是不願意,也得取悅曹操,既然如此,還不如一起享受閨房之樂,取悅曹操,讓他可以對我母子兩人網開一面。
于是在光天百日之下,州牧府邸的一座居室裏面,被翻紅浪,琴瑟和鳴,曲高和寡.......
一番風雨之後,曹操簡單收拾了一下,穿上了衣物,而蔡夫人渾身赤,裸,躺在床上,臉上的紅潮還沒有退下,嘴角還勾起了一抹笑意。
久旱逢甘霖啊~
曹操不動聲色的走了出去,臉上表情平靜無比,隻是嘴角有一抹抹不開的笑靥,但曹操剛一踏出門,這淡淡的笑意消失殆盡,瞬間換成了惱怒,以及無盡的氣憤!
這個夏侯惇,這個夏侯惇,險些壞了我的好事!
蔡夫人何許人也?
劉表正妻,如果把荊州集團比作是一個王朝的話,那蔡夫人相當于太後啊!
人家剛一降,你就把他太後給玩了,那他們會怎麽想?
蔡夫人都被你玩了,我們投降之後,怎麽可能會得到你的優待?
曹操與蔡夫人苟且之事要是被剻越蔡瑁這些江東士族聽到了,他們就算是不叛變,但短時間要他們歸心,簡直是癡人說夢,而現在曹操要的,就是要荊州集團以最快的速度歸心。
你不歸心,我怎麽消耗你的力量,你的力量不得到消耗,我以後還怎麽控制你們!
曹操要的是一隻聽話的狗,而你要想這條狗乖乖聽你的話,首先的,就是要把他的爪牙拔除,到時,他就算是要反咬你一口,也沒牙,沒牙的狗,便是你砧闆上的肉,任你宰割!
但曹操明顯遇到了一個豬隊友!
“去,将夏侯惇那厮給我抓過來!”
許諸一愣,有些不知所措。
抓?
許諸看着氣頭上的曹操,很識趣的當即領命,沒有去給夏侯惇求情,許諸做曹操護衛多年,對曹操是太了解了,曹操現在就像是一座即将噴發的火山,誰去誰死啊!
片刻後,夏侯惇又來了,與之前來時的沒有什麽變化,赤膊着上身,背上背着一捆刺木,如果硬要說有不同的話,就是夏侯惇背上的那捆木刺多了不少。
夏侯惇的這一身裝扮,自然少不了許諸的通風打氣,曹操看着這幅模樣的夏侯惇,本來的滿腔怒火,一時間居然不知道怎麽發,硬是憋紅着臉,死死地盯着夏侯惇,而夏侯惇也不解釋什麽,很光棍的直接跪了下去。
“夏侯惇知錯,全憑主公處罰!”
曹操看着如此模樣的夏侯惇,最後隻能歎息一聲。
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