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另一邊,那個特工總部處長的辦公室裏,特工總部的處長正靜靜的聽着手下的彙報。
“你是說,這件事和當初挖寶的學生有關系?”
聽到處長這麽問,手下連忙解釋道:“處長,這件事确實和他們脫不開關系。”
“今天我在外面的時候,發現昨天的事情被傳得非常離譜,和他們挖寶之後傳的一樣,我就想到了這些人。”
“之後我又問了一下軍校裏面的人,發現當初挖寶的這些人,都同一時間請假離開了軍校,到現在還沒有回來。”
“而且此次軍事情報處行動的人叫林文華,我查了一下,發現他和林家有聯系,就是軍校學生林默身後的家族。”
“所以我大膽推測,軍校的這些請假學生,肯定參與到了這一次的事情裏面,至于是怎樣參與進去的,這個我就不太清楚了。”
“不太清楚?”聽到這話,處長有些語氣不善道:“我們在軍事情報處上花了那麽多力氣,怎麽現在連個情況都了解不到?”
看到這情況,手下連忙開口解釋道:“處長,我們在軍事情報處裏的人,現在沒有辦法把消息給傳遞出來。”
“軍事情報處外的人來信,昨天抓捕行動開始之後,軍事情報處好像就已經被封閉起來了,現在隻有少部分人能夠自由進出,我們的人現在被困在裏面,根本出不來。”
說到這裏,手下訴苦道:“軍事情報處這些人也真是,事情都結束了,還封着幹嘛?我們又壞不了他們的事了。”
處長并沒有理會手下的訴苦,開口問道:“那還有沒有什麽其他情況?”
“沒有了,現在就這些?”
處長聽了,皺着眉頭又開口問道:“那外面傳的那些假消息呢?查到什麽沒有?”
手下聽了,開口道:“外面的那些假消息,應該不是有人在故意散播,我們仔細查過,并沒有發現這些痕迹。”
處長聽了,點了點頭,開口感歎道:“看來這件事不簡單啊!”
“啊?……爲什麽啊處長?”聽到處長這麽感歎,手下有些不解道。
“哈哈……軍事情報處封閉,和我們應該沒有什麽關系,應該是擔心這件事的内情過快洩露,或者其他什麽情況才封的。”
“不過不管是什麽情況,那這件事所牽扯的東西,肯定都非常的重要,何況出了這麽大的事,上面還一點消息都沒有透露出來,那這件事的關系就更大了。”
聽到處長這麽說,手下沒有插進這個話題,而是問道:“處長,那現在這件事怎麽辦,用不用直接從軍校這邊入手?”
“你可别……”處長自然聽出了手下打算拿林默他們下手的意思,連忙制止了手下。
“這個注意你就别打了,這次參與行動的人中,有幾個身份可不簡單,何況他們也沒有做出什麽錯事來,别自惹麻煩。”
聽到處長這話,手下還是有些不甘心道:“處長,咱們抓人還需要考慮他們有沒有做什麽錯事嗎?”
處長聽了,苦笑道:“要是平常的時候,确實不用考慮,可你也不想想現在是什麽時候,不考慮考慮軍校是什麽地方。”
“軍校那可是委員長最看重的地方之一,平時就寶貝得不得了,現在軍校的學生立了這麽功,這些人應該已經進入他眼中了,你現在想随便找個借口就去動他們,不是找死嗎?”
“何況軍校背後,那可是整個黃埔系,我們與軍隊的關系你又不是不知道,沒有證據就去亂動,這是給我們整個特工總部惹麻煩。”
手下越聽,感覺背脊越是發涼,當處長說完,手下已經感覺身上都快被汗侵透了。
手下擦了擦額頭上的冷汗,聲音有些顫抖的問道:“處……長,現在要……怎……怎麽辦?”
看到手下這個樣子,處長搖了搖頭,有些失望道:“這件事情就到這裏打住吧,你把資料全部集中封存起來,除了我,任何人都不能再開啓這些資料。”
聽到處長的語氣和話,手下也反應了過來,長吸一口氣穩住心神後,問道:“處長,事情這麽嚴重嗎?”
處長聽了,解釋道:“這件事情我是往最壞處考慮的,但這樣做也最穩妥。”
“既然現在上面還沒有任何的消息透露出來,那這件事牽扯的事情肯定不簡單,我們已經不适合繼續調查下去了。”
“而且爲了不出現什麽意外,我們掌握的消息,也最好封存起來掉。”
說到這裏,處長皺着眉頭看向手下,問道:“這件事,你沒有到處去透露吧?還有些什麽人知道這件事?”
看到處長這樣,手下連忙開口道:“處長,你放心,清楚這件事全過程的人,就我一個,這件事是我親自過問的。”
處長聽了,點了點頭,開口說道:“那就好,記得這件事爛在心裏就可以了,千萬别給我透露出去,你手下那些參與了調查的人,也記得警告一下。”
“是……”應了一聲後,手下心裏松了一口氣,同時也在暗自慶幸,自己此次親自過問果然沒有選擇錯。
原來之前林文華他們行動的事情,手下沒有及時彙報給他後,這次他就選擇了親自過問,從頭到尾的全程都親自參與了。
慶幸了一會兒,手下見處長沒了聲音,擡頭一看,便看到處長正皺着眉頭,不知道在想些什麽。
看到這情況,手下遲疑了一下後,還是開口道:“處長,要是沒有其他事,我就下去處理了。”
“等一下吧!”處長聽了,開口制止了手下離開,思索了一下後問道:“我記得你之前和我提過,你現在手上有一個紅黨的線索是吧?”
手下聞言,雖然有些不解處長爲什麽會突然問到此事,不過還是回道:“處長,我手上确實有一個紅黨的線索,不過到現在都還沒有什麽進展。”
處長聽了,皺着眉頭道:“沒什麽線索就去查,必須盡快查出些什麽東西來。”
聽到這話,手下有些不解地問道:“處長,出了什麽事?這麽的着急?”
“唉……”處長聞言,歎了口氣,無奈道:“軍事情報處和我們本來就是竟争對手,這次軍事情報處聞出了這麽大的動靜,狠狠地在上面露了次臉。”
“要是我們不能拿出一些成果來,到時候我們的處鏡就尴尬了,要知道我們的經費可是比對方多得多,要是沒辦法拿出比對方多的成果出來,到時候很可能會影響到我們的經費。”
手下聽到這話,連忙開口回道:“處長,我馬上把人全部調到這邊來,一定在最快的時間裏把線索給挖出來。”
處長聽了,擺了擺手道:“那好,你立馬去處理,一定要在最快的時間把人挖出來。”
“是……”手下應了一聲後,便出了處長的辦公室,把資料這些處理好後,便立馬招集起了手下,吩咐了起來。
…………………………
在另一邊,此時黑市錢莊的二當家,笑臉胖子曹家福匆匆趕了回來,便被李大彪帶到了一個房間裏面。
“老曹,事情查得怎麽樣?查出裏面的人是什麽根腳了嗎?”
聽到李大彪的詢問,曹家福笑着回道:“大哥,這裏面住着的人,據說是一個酒樓的掌櫃,叫鍾河清,這裏還住着他的兩個手下,一個叫張新立,一個叫孫永甯。”
“這個叫孫永甯的,就是今天來換錢的這人,其他的情況都還沒有查到。”
聽到這些,李大彪皺起了眉頭,有些不悅道:“老曹,怎麽隻有這麽點信息?還有,什麽叫據說,難道你連對方是什麽酒樓的掌櫃都沒有查出來嗎?”
聽到李大彪的這些話,曹家福收起了笑容,有些尴尬道:“大哥,這事确實沒有查出來。”
“我們在那坐大院周圍打聽了一下,隻是打聽出了這些消息,其他的就沒有查到了。”
“而且這些人,也是近段時間才住進這個大院的,而且這鍾河清的口音也是外地的,應該是近段時間才到南京的。”
李大彪聽完,點了點頭,思量了一番後,問道:“那還有沒有其他什麽情況?”
曹家福聽了,繼續道:“有,大哥,我打聽的時候,發現這幾人得行蹤挺神秘的,進進出出都沒有什麽規律,白天夜裏都會往外跑,身份應該不簡單。”
“嗯……”李大彪聽完,點了點頭,開口道:“要是真如你所說,那這些人,要麽就是和我們一樣做見不得光生意的,要麽可能就是一些有權有勢之人的代言人。”
曹家福聽了,問道:“大哥,那我們現在該怎麽處理?”
李大彪聽了,想了一下後,開口道:“現在最主要的,就是把這人的根腳查出來。”
“這樣,老曹,這些天你盯好他們,看他們的樣子,不像是缺他們換這點錢的人。”
“但他們既然換了,那肯定是拿這筆錢有用,你這些天就盯住他們,看看他們拿這些錢去幹嘛了,借機把他們的根腳查出來。”
“好,我這就去安排。”
李大彪聽了,擺了擺手,曹家福就退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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