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默與黃勝明和姚建閣通過電話後,了解到了日本間諜的最新活動後,考慮了一下,覺得日本間諜的活動還在預計的範圍之内。
最後,林默決定,等條件成熟之後,便立即展開行動。
林默撥打完電話,思考了一會兒,便走出了客廳,看到走廊上的同學正熱烈地讨論着格鬥的事。
林默見狀,便找了個椅子,坐了下來,準備休息一會,再繼續訓練。
林默才坐下,坐林默旁邊的趙平年便向林默小聲地問道:“林默,日本間諜的事,現在怎麽樣了?”
聽到這個問題,林默轉過頭,也小聲對趙平年說道:“情況一切正常,現在還在等一個機會,等時機成熟,就可以行動了。”
趙平年聽了,雖然不知道林默等的機會是什麽,不過還是選擇了相信了林默,點頭示意自己明白了。
點頭過後,趙平年繼續向林默問道:“林默,咱們平時還有課,好像沒有那麽多空閑時間去查日本間諜,你打算怎麽辦?”
林默聽到這個問題,笑着解釋道:“這個問題我們不用擔心,老師會幫我們解決的。”
趙平年一聽由龔啓明來解決,頓時放下了心來,開始詢問起林默一些關于格鬥的問題來。
趙平年一邊提出自己練習時産生的疑問,林默則在一邊進行回答,等趙平年問完,林默覺得休息得也差不多了,便叫起衆人,再次開始練習起來。
林默等人一練習,又練到了晚上将近十點,才匆匆返回了學校,洗涑完後都睡了過去。
第二天,衆人早上起來,先是去上了課,課程結束後,林默等人又趕到了靶場,在模拟場景中訓練了起來。
林默等人剛訓練了一會兒,陳駿便走過來,将林默叫到了一旁,問道:“林默,周末你們不在的時候,其他同學來模拟場地進行訓練,沒有關系吧?”
林默聽了,笑着回道:“陳教官,這訓練場本來就是軍校的,軍校裏的人誰想用就用呗!”
陳駿聽了,高興地說道:“那就好,我還怕你們要占着場地不讓别人用呢!”
林默聽了這話,沉思了一下,開口說道:“陳教官,這些天我們有事,可能要多占用一下訓練場,你看……”
陳駿見狀,連忙說道:“沒事,你老師跟我打過招呼了,你們用時我可以給其他同學打聲招呼,先讓你們用。”
林默聽到老師與陳駿打過招呼了,便放下了心來。
陳駿見狀,繼續說道:“林默,你老師剛才給我來電話,除了說了這些方面的事,他還讓我告訴你,讓你去他那裏一趟。”
林默聽到老師在找自己,匆匆與陳駿再交談了幾句,便急忙趕去了老師的辦公室。
到了龔啓明辦公室外,林默敲門進入辦公室,在與龔啓明打了招呼後,林默看向老師,不知道老師叫自己過來幹嘛?
龔啓明把林默帶到一邊坐下,開口說道:“林默,你們外出的事,我已經準備好了,你打算什麽時候行動?”
林默聽到老師說事情已經辦好了,心中頓時一喜,開口說道:“老師,我們的行動時間,應該就在這幾天,這件事辦得太及時了。”
龔啓明聞言,沒有說什麽,而是繼續問道:“那你想好怎麽行動了?你們出去的時間,可不能太長。”
林默聽見老師這麽說,皺着眉頭問道:“老師,這時間有多長?有三個周嗎?”
龔啓明聽到林默的問題,問答道:“三周是有的,不過也已經是最長時間了,若是超過了這個時間,就難辦了!”
林默聽到老師這麽說,仔細思考了起來。首先,黃秋月一夥日本間諜,自己已經完全掌握了對方的行蹤,随時都可以将對方抓捕。
其次,就是以陳茂鋒爲首的日本間諜了,自己現在也隻掌握了陳茂鋒的行蹤,而和他一起的日本間諜,都是五六年前就進入南京了,隐藏肯定很深,把他們都找出來,難度肯定不小。
最後,就是林默猜測中的對南京城進行偵查測繪的小組了,這個小組,到目前爲止,林默連對方是否存在都還不清楚。
想到這,林默對龔啓明說道:“老師,我現在也不知道能不能将這事,用三周的時間就結束掉。”
“不過這件事,三周時間,我們也可以把大部分的事查清楚了,大不了到時候,我們用課餘時間去查,去把事情給收尾了。”
龔啓明聽了,皺了一下眉頭,又把眉頭松開了,嚴肅地對林默說道:“那好吧,這件事就由你來做主,盡量别超過時間了。”
林默聽了,點頭答應下來。林默又将現在的情況,給龔啓明說了一下,兩人交流之後,林默滿意地離開了龔啓明的辦公室,回到訓練場上和同學們一起練習起來。
在另一邊,盧小穎的家中,王應龍站在前方,給盧小穎做參照物,而王守飛和李來庚,則在盧小穎旁邊,給盧小穎描繪着。
盧小穎則坐在畫闆前面,在認真地繪制着,隻見畫闆上,一個身穿軍裝的軍人,正在站崗,畫像被盧小穎畫得如同像片一樣。
而在盧小穎兩邊,負責給盧小穎描述的王守飛和李來庚兩人,則是臉色古怪地看着盧小穎繪制出來的畫。
盧小穎又在畫中畫了幾筆,便放下了畫筆,伸了個懶腰,說道:“總算畫好了,王守飛,你們可以休息一會兒了。”
盧小穎說完,便将畫闆上的畫取了下來,拿到一邊,放進一個畫框後,拿到一邊挂了起來。
王守飛見狀,又看向了盧小穎挂畫的地方,隻見那地方已經挂上了好幾幅身穿各種軍裝的軍人畫像,那些畫,也是出奇地寫實,與照片相差無幾。
王守飛見了那些畫,頓時感覺整個人都不好了,便轉身與李來庚和王應龍走出了畫室。
到了畫室外面,三人對視一眼,都看到了對方臉上的古怪之色。
三人昨天随盧小穎來到她的畫室後,當盧小穎畫出第一幅畫時,三人頓時被盧小穎這一手寫實畫給驚豔了。
那畫中的場景,與王守飛和李來庚二人的描述如出一轍,看着畫,二人像是重新回到了那個場景中一般。
可盧小穎畫了幾幅後,三人都發覺了有些不對勁,要知道王守飛和李來庚兩人,曾多次去抄别人的家,那好畫可沒少見,卻也從沒看到過這樣的。
三人向盧家外走去,李來庚走着走着,就說道:“盧小姐的畫真是……”
王守飛見狀,開口說道:“盧小姐的畫也是很不錯的,至少很寫實嘛!”
李來庚聽了,無語地說道:“可這也太寫實了一點吧?都把咱倆描述地場景畫得一模一樣了,我當時一看,就覺得是誰拍下的照片一樣。”
王守飛聽了,找不到反駁地理由,就說道:“反正我覺得畫得挺好的,至少我們肯定是畫不出來的。”
王應龍聽了,應喝着說道:“對啊,我看了幾幅盧小姐的畫,就能想像出你們當兵時的場景了。”
李來庚聽到王應龍這麽說,以爲王應龍是對自己當兵時的事感興趣,頓時開始吹噓起自己在軍隊時的各種“光榮事迹”起來。
聽到李來庚開始吹牛,王守飛和王應龍臉色頓時難看起來,不着痕迹地放慢了速度,讓李來庚離倆人遠點。
在另一邊,一個辦公室一樣的房間裏,伊藤哲朗正臉色難看的聽着山口厚的彙報。
山口厚彙報完,伊藤哲朗臉色陽沉地問道:“山口君,你的意思是說,七星公司要讓我們商行,将進口的業務交出去?”
山口厚聽了,無奈地點了點頭,說道:“是的,今天早上有人過來,來找您,可您當時沒在,他們就把這事給我說了,讓我轉告給您。”
“啪……”伊藤哲朗使勁地拍在桌子上,憤怒地站了起來,口中喘着粗氣,眼中兇狠地盯着面前的山口厚。
山口厚見狀,連忙低下了頭,不敢直視伊藤哲朗。空氣中的其他聲音,像突然消失了一般,隻留下了伊藤哲朗的喘息聲。
空氣像凝固了一般,除了伊藤哲朗的喘息聲,一切都沒了動靜。
突然,伊藤哲朗一屁股重重地坐在了椅子上,把低着頭的山口厚吓得打了個哆嗦。
伊藤哲朗重重地歎息了一聲,語氣中充滿無奈地說道:“山口君,他們還說了些什麽?”
山口厚聽到伊藤哲朗的詢問,小心地說道:“對方還說,林氏商貿行已經決定放棄進口業務了,讓我們好好考慮。”
伊藤哲朗聽到山口厚這麽一說完,苦笑了一聲,拿起桌上的電話,給黃勝明打去電話,詢問一下情況。
伊藤哲朗與黃勝明通了一會兒的電話,通話結束後,伊藤哲朗無奈地将電話放下,重重靠在了椅子上。
山口厚見狀,問道:“伊藤君,情況怎麽樣?”
伊藤哲朗聽了,無奈地對山口厚說道:“事情是真的,林家已經放棄進口業務了。”
山口厚見狀,語氣失望地問道:“伊藤君,我們接下來該怎麽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