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見着這符箓便要危急所有在此之人,那屠魔衆人中許多已然心灰意冷,有人卻不由自主的把期盼的目光投向了一衆人所在。
至于衆人這邊,自然是默默把目光移向了呂銘,詢問呂銘能否處理這符箓。
見一衆人如此,屠魔衆人中的部分人自然也是眼巴巴的望向了呂銘。
若說這群人當時是作何感想,才會有如此舉動的,可以說便是當事人自己都難以講清了。
在衆人的期盼之中,呂銘卻是頗爲無奈的搖了搖頭。
刹那間,便是一石激起千層浪,一衆人眸中有些黯然,卻也沒埋怨呂銘什麽。
可屠魔衆人那邊便不是如此境況,七嘴八舌的可爲無不是在埋怨,至于憑什麽埋怨,想來也是希望之後的絕望,讓屠魔衆人中大部分失了理智。
又有人在其中煽風點火的說着什麽“魔頭本是魔頭,誅心更過殒命。”,“給了他人希望,又翻手覆滅,本就不該報以期望”之類的話語。
乍一聽,這話好似沒什麽錯,而錯就錯在,哪怕是過路之人,都沒有義務爲了那屠魔衆人的安危去解決這棘手的符箓。
對于和屠魔衆人站在“對立面”的一衆人,更不可能出現“救人”乃是義務這種情況。
還有不過四分之一盞茶的時間,那符箓便要爆炸,屠魔衆人這邊幾乎亂成了一鍋粥,有人哭爹喊娘起來,有人說一衆人是掃把星,黴運所在。
也有人默默流淚,或是拼盡全力一搏,想要給自己找到個活命的法子。
在看那邊,呂銘無奈的長舒了一口氣,顯然是被氣到了,對着一衆人淡淡的開口,“你們聽人說話不聽完的麽?”
“更何況,我不過是搖了搖頭,連話都沒有說,又何必……”
看到衆人遞過來“廢話别說,正事兒要緊”的眼神,呂銘不由自主的動了動,“老那麽看人,怪吓人的……”
“這符箓我雖然解不了……”正經不過三秒,呂銘又開始故意“驚吓”衆人。
還不等衆人再次用“陰嗖嗖”的目光看向呂銘,呂銘開始步入正題:“但是有兩種方法可以解決目前的問題。”
“其一,用陣法輔助,加之符箓,将這些符箓轉移到無人之地爆炸,如此一來不會有人傷亡。”
“但因準備妥當之時,符箓應當正好爆炸,想要轉移,這陣法定然耗費仙力巨大,若是那群人對我們群起而攻之,恐怕今日便有可能交代在這裏了。”
“其二,單純以陣法減少符箓爆炸的傷害,省去了轉移的麻煩,但要受些外傷,并無大礙。”
“而屠魔衆人修爲境界偏低,必然會因爲符箓爆炸受到波及,以至于可能内傷經脈髒腑,再不能修煉……”
聽到此處,一衆人眉頭微皺,竟是如此嚴重?
說起來,這符箓之道上,呂銘當真是可以算的連半息的差錯都不會出現,談起符箓,也是呂銘爲數不多能正經起來的事之一。
故而一衆人對呂銘的分析,自然是深信不疑,更何況,除去他們對符箓威力之上可能存在的誤差,算得的結果也與呂銘的分析是八九不離十的結果。
看了看還有幾息便要引起爆炸的符箓,衆人互看一眼,微微一點頭,手中銀劍便蘊了仙力飛上半空。
還是沒補上,抱歉。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