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步步踏出,到了禁地大陣之處,六人憑着手中的玉牌打開了大陣,出了禁地。
本來應當是夜色當空,一片寂靜,安詳甯和的雲華學府,此時卻是全員在這禁地大陣之外。
三院院長帶着一衆長老、導師和三院學子等在外面,待六人出來見了此番情景,心下又涼了涼。
“你們六人殺害同門,重傷長老,傷天害理,私入禁地,肆意妄爲,枉爲雲華學府學子!今日衆人見證,還有什麽話說?”沒有什麽擔憂,更沒有什麽澄清解釋的機會,指責劈頭蓋臉而來,王仁義的話說出口,六人對學府可能不知情已然不抱任何希望。
三院院長身後一衆學子也是口誅筆伐。
“不仁不義!欺師滅祖!”
“欺師滅祖,殺害同門,其罪當誅!”
六人沒有看到天玲蓮七人,甚是奇怪,同時也升起了意思擔憂,恐怕七人出了事。
一衆學子的聲讨聲不絕于耳,有人想要攻擊六人,卻是被三院院長攔了下來。
“我們沒做任何有違道義之事,更是未曾見過這位長老。”藍陌陽說到,“至于私入禁地,是陣法問題,我等辯解無益。”
“好啊,既然承認私入禁地,這便違反了學府規定,安規應當逐出學府。”賈誅邪義正言辭,“此外,你們六人有殺害同門,重傷長老的行徑,欺師滅祖,不仁不義,現處廢去修爲境界,關入清風洞等候處置!”
“院長完全不給我六人解釋機會,未免太過武斷!”齊昊站了出來,“況且無憑無據對我們處以如此處罰,豈不是欲加之罪?”
“何來無憑無據?白承嘉背着的那位神修院女生不就是證據!”王仁義對着六人怒目而視,“昨日聽說你們相處融洽,身爲師長,我本來十分欣慰。”
“萬萬沒想到啊,你們真的是讓本院長痛心!”王仁義說到,聲淚俱下,“沒想到你們小小年紀就如此心狠手辣!”
“更沒有想到你們居然下手如此狠辣,還要構陷學府,構陷師長?”
“你們七人皆在内修院名列前茅,我本以爲你們會如同學府曾經走出去的佼佼者們一樣,能夠爲學府争光,能夠踏足真仙,保衛一方安定……”
“這麽多年,學府立府的根本你們都忘了嗎?”
“你們真的……真的是讓我寒心那!”王仁義眼神中流露着恨鐵不成鋼的神情,“我護不住你們,也不能護下你們,學府需要給這些學子的家族一個交代,更要給整個大陸一個交代。”
六人不語,看着剩下那一衆人等的表情和态度,就知道:他們無處申冤,沒有證據,隻能擔下這罪名。
“把那位神修院的學子交給我們,不要再拿她當做人質,這樣念在你們有改過自新的行爲,可以饒你們一死,不必廢去修爲,直接關入清風洞候審。”
六人聽了一驚,連忙把薛蘭媛護在中間,他們知道一旦把薛蘭媛交出去,面對她的,隻有死!
“把……把我……”
“交給……給他們吧……”
“不要連累……連累你們了。”
“不行,既然救你出來,你就要好好的活着,回到家裏去。”
“沒用的……”
“我撐不了了……你們出了……出了禁地……以來,給……給我灌輸的,的仙力……”
“都……都沒有用的……”
“我……那斧……依然……依然在影響……影響我……”
“是招生……招生時候……滴……滴在玉牌上的……上的血……”
盡管六人隔絕了聲音的外傳,離着近的院長等人還是依照口型看出了薛蘭媛說的話,皺起了眉頭,堅定了不能放過薛蘭媛的念頭。
“把她交給我們,否則不要怪我們不客氣!”南韋禮說到,取出了一隻陶笛,此乃是南韋禮所修。
六人連忙護住薛蘭媛,他們知道南韋禮的目标不在于他們,而是在于以“誤傷”造成他們殺人滅口的假象,實則想要殺人滅口的是南韋禮一衆。
趁此機會,王仁義、賈誅邪二人欺身上前想要廢掉六人修爲,一衆随之而來的長老也在其中制衡着六人。
六人明顯落了頹勢,王仁義趁此機會就要出手,千鈞一發之際,竟是藍光閃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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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