軒轅典錯開身形,讓女隊長帶着米蘭達和其他人繞過自己和怪獸,先返回操作艙内等着自己。
他們當然是不願意這麽做,但奈何在面對怪物的時候,軒轅典揮動手中的電鋸不斷的博打着,伸過來的觸手觸手太多,萬一他有哪個不及時的時候便可能會傷到其他人。
所以軒轅典和他們苦苦的解釋了幾句後,女隊長這才帶着其他人向着通到另外一側飄去。
見到眼前的那些人要離開,這怪物應該也知道到嘴裏的鴨子即将要飛了,所以便發起瘋來,輪番着用觸手不斷的向着軒轅典發起進攻。
軒轅典則揮動電鋸,在外骨骼的幫助下,将大部分的來襲都用電鋸給擋住了,不過身體仍然受到了幾下邊打,哐的一聲撞在了牆壁上。
怪物就想放棄軒轅典去追女隊長那些人,所以便彈跳着,向前躍去。
軒轅典見勢不好,連忙開啓宇航服背後的噴氣裝置,加速向怪物沖去,揮動電鋸砍向那怪物的腦袋。
怪物的注意力都在前面的更多人上,所以這下結結實實的挨了一電鋸,将怪物的身體砍出了一道足有一寸的凹槽。
怪物吃痛,竟然發出了嚎叫的聲音,三條觸手随後向後抽去,軒轅典的電鋸卡在怪物的外殼上,這樣觸手來襲,他不得已放開了電鋸。
軒轅典依靠噴氣向上躍起,雙手按住了房頂,用力的向再次向下踹來,雙腳結結實實的踹斷了怪物的身體上,借助怪物的身體,向前飛躍而出。
此時,女隊長五人已經進了操作艙的大門,米蘭達正在窗口不遠處的拐彎處,向着軒轅典招手,讓他馬上趕回來。
軒轅典則全力開動宇航服上的噴氣引擎,将速度開到最大後,過道的距離僅僅用了不到八秒鍾,便在空中翻滾着來,到了拐彎處,米蘭達則伸出手來拉着他,兩人快速的返回了操作艙。
艙門關閉。
幾秒鍾後,那怪物也來到了艙門之前,用身體撞擊着艙門。
操作艙内響起了咚咚的聲音,不過由于這裏是飛船上的操作系統集中艙,所以防護的措施非常的到位,艙門是用一尺厚的特殊鋼闆鍛造而成的。
就在衆人長出了一口氣時,滴滴的聲音響起,是有新的信息到來的提示音,女隊長調出了新的信息。
上面隻有簡簡單單的幾句話,補給飛船提前到達,大概一小時後到達空間站,屆時請對接并完成補給的搬運。
原來這是一艘提前飛來的補給飛船,隻是有些奇怪的是,爲什麽在這個時候會有飛船來送補給呢?不是說地面上已經被暫時限制了宇航飛機和飛船的發射嗎?
帶着這個疑問,女隊長發送了疑惑的詢問,而對面地面控制中心,則很快發來了回電。補給飛船是由在周圍,一座巡航着的大型飛船上脫離出來的,并不是從地面發射而來的,鑒于你們現在的情況十分危急,上面特地裝載了一些輕型武器和彈藥,務必要将那外星生物消滅,或者将其遠離地球家園。
切記地球的安危大于你們的安危,請盡力完成任務。
原來這是一艘從其他巡航飛船上發射來的小型飛船,也是給他們送武器和供應物資的,在這種情況下如果有了步槍和沖鋒槍等熱武器,那這隻外星怪獸肯定會處于弱勢的一方,因爲即使它此時再強大,再面對熱武器的時候,也是能夠輕易的将其身體擊穿的。
所以,女隊長帶着其他的五個人都歡呼了一下。
但是随即那怪物撞擊艙門的聲音,便将他們拉回了現實。
那怪物就在門口堵着,如果他們要去補給船讓去拿彈藥的話,勢必要和着怪物碰面兒。
所以,現在的問題是,在補給船到來之前,需将這怪物引到别處去才行。
所以現在又返回到了最初的計劃上,如何将這怪物從艙門口引開。
在經過了商讨一下後,便決定将之前的計劃稍微改動一下,仍然是用排出站内空氣的方法,不過先将過道内的空氣排出。
如果那怪物不被逼走的話,便需要人将他引走。
已經沒有多少時間留給衆人了,一小時之後補給飛船便會到達。
女隊長便讓村上秀将過道内的空氣鮮排出。
排氣閥很小,所以并不能在過道内造成極大的瞬時壓差。這怪物仿佛是吃了秤砣似的,就要守在艙門前,即使是過道中已經沒有了空氣,它仍然用觸手吸附在牆壁之上,仍然堅持熱撞擊艙門和艙壁。
見這個方法不行,便立刻改用其他的辦法。
需要有人去外面吸引那怪物,而這個肯定是一個危險的活。
所以,在衆人之中也唯有軒轅典才能勝任這個工作,他隻能自告奮勇。
女隊長和大衛當然是要阻止他,可是被軒轅典擡手拒絕了,這個活必須得他去才行,别人的話,能在那怪物面前堅持半分鍾,都不太可能。
那怪物也需要氧氣,而過道内又沒有了空氣,所以軒轅典必須用手持制氧棒去吸引怪物,跟着他走。
制氧棒是一個長約二十多公分的棒狀裝置,打開後能散發出冷色的光芒和純氧來。這
純氧對于外星怪物來說應該具有很強的吸引力。
這東西剛剛他們在去穿防護服的時候,從倉庫内帶來了數量足夠多的備用品,所以軒轅典裝了五個制氧棒。
村上秀打開了監控系統,在這裏能夠看到過道内的外星怪物的行動。
衆人全都向監控器上看去,隻見這怪物仿佛是發了瘋一般,身體的觸手全部都飄蕩了起來。像一個炸毛球似的,在過道内飄來飄去,積蓄力量撞向艙門。
就像是一個隻知道蠻幹的野蠻人一樣,認準了艙門而低頭不斷的發起進攻。
軒轅典必須選擇在這怪物遠離艙門的時候,才能從操作艙内飄出來。
這樣能夠保證艙内人員的盡量安全。
他在艙門口時刻準備着,米蘭達則來到軒轅典的身後,用一種十分複雜的眼神看着他,心中好像有萬千的語言要說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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