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31章 今天還有一章

【并沒有挂掉,隻是昨天下午回來後,從四點一覺睡到了後半夜,所以連請假條都沒發……今天感覺好些,嘗試多更一點兒。】

兩刻鍾後,乾清宮内。

“好好好!”

隆源帝半張臉亢奮的泛着紅光,口中連聲贊道:“愛卿果然深得朕心,便朕親至仁壽宮中,所言所論也不過如此了!”

“實不敢當陛下謬贊,臣隻不過是在陛下身邊耳濡目染久了,略有些心得體會罷了,比之陛下即位之初,尚在烏西國侵略海疆之前,便明察秋毫深謀遠慮,定下工業強國的大政方針,臣所言所行不過小術小道爾,焉能及陛下之萬一?”

這番話顯然又搔中了皇帝的癢處,雖然他最早想要搞工業革新,主要是因爲崇拜太祖,故而想要照葫蘆畫瓢罷了。

但如今看來,卻是歪打正着……

不對,應該說是冥冥中自有天意!

“愛卿過謙矣……”

“陛下高瞻遠矚……”

容妃侍立在角落裏,偷偷打量着相談甚歡的君臣二人,尤其是打量着隆源帝那亢奮中帶着猙獰的表情,不覺心下暗暗泛酸。

自從獲得輪值的機會之後,她可說是用盡了渾身解數,但獲得的反饋卻遠不如焦順幾句吹捧——她的獻媚之舉,偶爾甚至還會起到反效果。

果然事到如今,再想以色娛人是走不通了。

容妃輕咬朱唇猶豫了片刻,便默默退出了帷幕,往尋先前借故離開的皇後。

似她這等無子嗣的妃子,要想在皇帝大行之後有個好下場,要麽就是讓皇帝提前有所安排,要麽就隻能和未來的太後、太妃【吳貴妃】搞好關系了。

如今既然前路不通,那自然隻能退而求其次了。

其實容妃并不情願走這一條路,畢竟早幾年她一味争寵,與皇後和吳貴妃的關系并不算親近,如今卻要低下了頭來……

唉~

容妃不自覺伸手輕撫小腹,暗道都怪這肚子不争氣,若是能早早誕下龍子,自己又何須如此倉惶不安?

便在這時,她的目光掃到了皇後的身影,卻原來皇後并未離開太遠,而是就靠近簾幕的角落裏側耳傾聽。

這倒有些奇了。

皇上和那焦順的對談,又不涉及什麽機密,連自己都獲準旁聽,皇後又何必躲到外面來聽?

“娘娘?”

心下疑惑之餘,她小心翼翼的湊上去輕喚了一聲,誰知皇後嬌軀猛然一顫,竟似是受了驚吓。

“啊~”

就見她以手掩心,驚魂未定的道:“原來是容妃妹妹,怎麽,莫非陛下有什麽差遣?”

原來她是在這裏發呆麽?

容妃越發覺得有古怪,但卻并沒有貿然追問,隻搖頭歎道:“這焦大人果然頗有些手段,怪不得德妃姐姐出事之後,他非但沒有受到牽連,反而榮寵更勝往昔。”

皇後此事猶自未能平複心境,聽容妃這般言語,便下意識搖頭道:“陛下倚重焦暢卿,倒不全是因爲他的才幹手腕,最重要的是他與陛下志同道合,都有意要推行新政,再加上……”

說到半截,她忽然警醒過來,連忙掩住了嘴。

“再加上什麽?”

容妃本能的追問起來。

“沒什麽!”

皇後自知失言,那還肯再說什麽,忙不疊道:“既然殿試排名的事情已經解決了,這邊兒就交托給容妃妹妹,我且去慈甯宮向太後問安,順便将方才的事情禀給她老人家知道。”

将此情景,容妃心知自己先前猜的果然沒錯,皇後手上必是有什麽事關那焦順的陰私!

又因聽皇後提起慈甯宮,她便順口道:“說到慈甯宮,聽說最近……”

然而說到半截,容妃忽也住了嘴。

“聽說怎得?”

這回輪到皇後好奇了。

其實容妃原本想說的是,最近賈元春時常被太後召見,但這挑撥的話到了嘴邊兒,卻又突然覺得了無意趣。

當初她與賈元春不睦,主要是因爲兩家離得最近,賈元春偏又比她受寵,還一副假清高的嘴臉讓人生厭。

所以她才千方百計想要踩着賈元春上位。

但以現如今的形勢,就算賈元春萬劫不複又能如何?

何況自己如今可不是要争寵,而是要與皇後和吳貴妃搞好關系,這時候再肆意挑撥,說不定會适得其反。

所以她才會及時收住話頭。

不過皇後可以直接選擇隐晦其次,她卻不好不答,當下忙敷衍道:“也沒什麽,我是聽說娘娘因陛下的病情,準備緩辦今年的壽誕,也不知是不是真的。”

“确有此事。”

皇後确認之後,又随口提點道:“不過即便如此,咱們該進的孝心也不可少了半點。”

“娘娘放心,我自不會做那糊塗事兒!”

皇後微微颔首,目光下意識往帷幔後面掃了掃,這才邁步出了寝宮。

容妃一直将她送到了院門口,正欲返回寝宮,忽聽院外有人呵斥道:“什麽人在那裏鬼鬼祟祟的,給我出來!”

容妃下意識站住了腳,探頭向外望去,就見角落裏走出個一臉讪讪的小太監,瞧着似乎十分眼熟的樣子。

皇後身邊的管事太監顯然已經認出了這小太監,語氣神色不自覺都緩和了些,又問:“原來是李忠,你不在殿下身邊伴讀,跑到乾清宮來做什麽?”

容妃這才認出那小太監,正是繇皇子身邊的伴讀李忠。

卻聽李忠答道:“小人乃是奉殿下之命,想來問問焦大人幾時才能入宮授課。”

說着,不禁面露期許之色。

容妃暗暗驚詫,她先前也已經聽說,焦順與那些大儒不同,所教授的學問十分新奇有趣,可也萬沒想到,短短幾堂課的功夫,竟就讓繇皇子如此上心。

乃至于連這李忠,似乎也對焦順的授課十分期待的樣子。

要知道這李忠如今雖然不顯山不露水的,但日後繇皇子繼承大統,他極大可能會成爲今日之戴權,而考量到繇皇子的年紀,他所獲得的權柄和倚重,說不定還會在戴權之上。

這豈不是說……

那焦暢卿日後還能延續現在的君臣相得,甚至猶有過之而無不及?

想到這裏,容妃拉攏焦順的心思愈發濃烈。

比起皇後、吳貴妃、賢德妃幾個,她對皇權的迷信程度是最深的,平素也隻關心宮内的争寵,并不怎麽關注外朝的局勢,所以隻以爲獲得了皇帝的崇信,便能無往不利天下無敵,卻哪曉得文官們一旦抱起團來,甚至能令皇帝頭疼不已?

于是等送走了皇後,她越想越是心熱,在帷幔外面轉了幾圈,卻又始終找不到‘下手’的機會。

宮中嫔妃怎麽敢擅自與外臣接觸?

至于走娘家路線……

容妃出自阜陽侯周家,理論上娘家也還算有些勢力,無奈父兄兩個胸無大志,整日隻知道提籠架鳥,先前她暗中示意家中結交焦順,結果父兄回信盡是推脫之言。

所以娘家一時也是指望不上了。

那就隻有……

容妃漸漸堅定了信念,打定主意必要探究出皇後暗中隐藏的玄機。

話分兩頭。

另一邊皇後在慈甯宮打了個轉,與太後閑聊了些家長裏短,便又告辭出來,回到了儲秀宮中。

她有些疲倦的坐到梳妝台前,一面吩咐宮女拆去頭上沉重的鳳冠,一面對鏡補起了妝容,目光有意無意的掃到角落裏的紅木匣,視線就像是被黏住了一般,腦海中滿是先前皇帝那句調侃。

陛下的玩笑實在過分,她怎麽可能主動翻閱那等污穢文字?!

平素裏都是對其畏之如虎,也隻有在需要确認奏折是否無恙時,才會小心翼翼打開木匣瞧上一眼,卻連封皮都不敢多瞧,更别說翻開細看了。

倒是皇上自己,當初捧着這兩份奏折手不釋卷,也不知究竟有什麽好瞧的!

再有……

皇上說奏折裏的話不能盡信,又是什意思麽?

難道焦順還敢在請罪折子裏弄虛作假不成?

“娘娘、娘娘?”

被宮女的輕聲呼喚驚醒,皇後這才慌不疊收回了目光,下意識的道:“好了,這裏不用你們了,都退下去吧。”

等宮女們全都躬身告退之後,皇後卻反倒又迷茫了,自己這時候把人趕出去作甚?

然後不自覺的,她就又把目光挪到了那紅木匣上。

“好像也、也有幾日沒查看過了。”

喃喃自語着猶豫了半晌,皇後終究還是從梳妝台前起身,先從隐秘處翻出一柄鑰匙開了那紅木匣,從裏面捧出個稍小一号的匣子來,然後又從貼身的所在取出第二把鑰匙。

她也不是頭一回開這匣子了,但這回卻不知是爲何,玉手顫顫難以對準鎖孔,最後不得不用左手穩住右腕,這才成功的打開了那匣子。

等到小心翼翼挑開盒蓋,兩本摞在一起的奏折映入眼底時,皇後仿佛被燙了眼睛似的,急忙偏移了視線。

按照往日,她這時候就該把匣子重新鎖起來了,但這回卻遲遲沒有動作,腦中更是走馬燈一般,忽而顯出皇帝夜讀奏折的模樣,忽而閃過自己當初窺見的文字,時不時的,還穿插着當初帝後二人如膠似漆相濡以沫的往日光景。

過了不知多久,皇後從恍惚中回過神來去,登時驚覺自己一隻手赫然正壓在那奏折上,兩根纖纖玉指更是扣住了奏折的側面,隻需輕輕一搬動,便能将奏折打開觀瞧。

“啊~”

她紅頭脹臉的低呼一聲,仿似觸電般縮回玉手,又順勢一氣呵成關上盒蓋,連上了兩道枷鎖,卻猶自未能平複心頭鹿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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