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門師伯,你找我有事嗎?”
陳軒牽着左玉青,來到了吳剛這一處篝火。
這裏,最差的也是真傳弟子。
剛剛他坐的篝火處,是通脈中期的内門弟子區域。
因爲左玉青目前還是通脈中期,所以陳軒沒有來這裏,而是去内門弟子那陪左玉青。
吳剛見到左玉青也不以爲意。
畢竟陳軒喜歡左玉青的事,在陳軒當初殺鐵拳們一衆人時,他就知道了。
或許在之前,吳剛在得知林倩要嫁給陳軒時,還有些不滿陳軒還招惹其他女人。
但經過白日的事情,陳軒展現了他都難以想象的實力後。
他就無所謂了。
強者,三妻四妾很正常。
如今的陳軒,配上林倩綽綽有餘了。
“沒什麽大事,叫你過來聊聊。”
吳剛哈哈一笑,随即看向左玉青:“你叫左玉青是嗎?”
掌門的威嚴,還是令左玉青有些拘束的。
聽到吳剛的問話,她忙不疊點頭:“是..是的。”
陳軒捏了捏她的小手,輕笑安慰:“不用怕,掌門師伯很和藹的。”
“對對...陳軒說的對,過來坐,不必拘束。”
“妹妹,坐我這裏吧。”
吳剛的話剛說完,不遠處,一直盯着他們倆的林倩,立馬挪了挪屁股,拍了下身邊的空位。
“陳軒...”
左玉青聞言看向陳軒,有些意動。
雖然林倩的行爲令她有些尴尬,但總比坐在掌門和長老身邊自在。
“好,那你過去吧。”
陳軒松開了她,見她快步走向林倩那後,大咧咧坐到吳剛的身邊。
“掌門師伯,找我聊什麽啊?”
吳剛遞過去一壺酒:“想感謝你一番,沒有你的話,霸刀門就...”
碰杯!
陳軒接過酒壺就碰了一下吳剛手中的酒壺,嘿嘿一笑:“掌門師伯,我也是霸刀門的一員,不用和我說這些,來,喝酒。”
“哈哈,好,喝酒。”
吳剛對準酒壺口,痛飲了一大口。
陳軒也笑眯眯地喝了一口,然後又隔空對圍坐同一篝火的蘇楷等人,遙敬了一杯。
“師父、三師叔,你們也喝起來。”
“哈哈好,喝。”
吳剛等待陳軒飲完這一口,然後才出聲道:“不管怎樣,你是救了所有人一命。”
“掌門師伯,你再說這個,我可就走了啊。”
“哈哈...好,我不說了,那我換一個話題。
林師妹說你要娶她,是真的嗎?”
陳軒聞言鄭重點頭:“師伯,我真心的,我一定會好好待貝妤的。”
得到确認,吳剛露出了欣慰的笑容,随後語氣複雜:“那就好,那就好,師妹受了太多的苦了,你可一定不能辜負她。”
陳軒鄭重道:“我一定不辜負她。”
“好。”
吳剛拍了拍陳軒的肩膀,然後起身宣布:“時辰也不早了,今日筵席就到此爲止,都回去休息吧。”
其他霸刀門門人雖然不盡興,但掌門都發話了,隻能收拾收拾解散。
片刻,人都走得差不多了。
陳軒來到林倩、左玉清的身旁,正要開口送左玉青回去時。
林倩吐了吐舌頭:“嘻嘻,玉青今晚和我一起睡哦,就不麻煩你了。”
陳軒聞言一滞,但頃刻間明白,這是林倩在爲他着想,在努力和左玉青聯絡感情,爲他左擁右抱的夢想努力。
“那行吧,那我送送你們吧。”
“嗯。”
左玉青羞澀的低頭,剛剛和陳軒确認關系,其實他很想和陳軒待在一起。
但林倩非要纏着她,再加上之前林倩的善意,令她不好意思開口拒絕。
陳軒在左玉青低頭的瞬間,感激地看了林倩一樣,卻換來了林倩的一個白眼。
于是隻能讪讪地摸着鼻頭。
而林倩則暗暗給他呲了下牙,然後笑嘻嘻地摟着左玉青離開。
陳軒看着倆人的背影,笑臉逐漸消失,轉而愁眉不已。
看似這樣發展下去,這個我的心願便會達成。
但陳軒卻隐隐感覺到,事情不會那麽簡單。
......
轉眼第二天。
霸刀門正殿。
掌門吳剛,和一衆長老、執事、真傳弟子,商議善後之事。
“啓禀掌門、各位長老。”一位暗堂執事向在場人出言道。
“昨日那些來敵的身份,除了那十一位金丹境武者的身份不明外,其他黑衣人都查清楚了。”
吳剛沉聲道:“除了大玄、飲血門以外,其他人都是誰?”
“有東城劍派一些人、鐵拳門一些落網之魚、霖山派掌、覆海幫,以及幾位散修武者。”
“東城劍派、霖山派、覆海幫!難怪有那麽多的黑衣人。”
吳剛眼中閃過厲色,轉頭看向在場其他人:“對于這三個門派,你們有什麽看法?”
“還看什麽,反正都已經和大玄擺在明面上了,直接剿了他們就是。”蘇楷想也沒想就開口。
“這三派竟然響應了大玄,那日後和霸刀門必是有你無我的關系。
既然如此,那直接滅了他們。
免得日後大玄再來,我們還要分心對付他們。”
“我同意大長老的看法!”陳軒也緊跟大衆,發表了自己的意見。
“俺也一樣。”
.....
吳剛環顧一周:“既然如此,那我們就分兵三路,剿了這三派。
張楓師弟,東城劍派交給你。
蘇楷師弟,你負責霖山派。
至于覆海幫...”
剛剛又從記憶人生出來的陳軒,連忙舉手:“掌門師伯,覆海幫交給我吧。”
吳剛一頓:“好,覆海幫就交給你了。”
随後沉思了番,開口道:“隻不過,同時出兵三大門派,我們人力可能有些不足。
所以還要商議一番,你們三人分别帶多少弟子。”
這話一出,除陳軒外,其他人都皺起了眉頭。
霸刀門一直以來,門人弟子并不多。
在這一帶,雖然有些威名,但這些威名都是吳剛四人打下來的。
其他長老執事的武功,其實很一般,更不用說弟子了。
陳軒見狀,輕笑出聲:“掌門師伯,我隻要帶兩個人就足夠了。”
“徒兒,你可不能...”
蘇楷聞言,下意識就要囑咐陳軒小心謹慎,必定這是去滅人門派,可不是兒戲。
但話說到一半,突然想起了昨日之事。
吳剛經蘇楷一提醒,也恍然過來:“也對,以你的武功,帶去的人多人少,也沒有什麽區别。
不過,你要拿兩個人呢?”
陳軒尴尬一笑:“我想帶林師叔和左玉青。”
話落,其他人先是一怔,随後搖頭失笑。
.......
當天下午。
林倩、左玉青兩女,就在吳剛的手令下,跟随陳軒,一同往覆海幫的位置而去。
覆海幫,與霸刀門之間,隔着一個飲血門。
走陸路的話,還需要繞好幾座大山。
所以一行三人,選擇走水路,一條名爲淮江的長河。
淮江剛好聯通霸刀門和覆海幫轄地。
而覆海幫駐地,又臨淮江而立。
一艘普普通通的樓船上。
陳軒和林倩兩女,正坐着船倉裏,共同喝酒。
隻不過林倩還好,畢竟之前相處過。
但左玉青不知道爲什麽,隻顧悶頭喝酒吃菜,面無表情。
怎麽回事?昨天還好好的,今日爲何闆着個臉色。
陳軒疑惑地看向林倩,結果看到林倩指了指他,然後再指自己,并且筆畫了幾個手勢。
頓時,陳軒暗道不好,果然出幺蛾子了,左玉青是知道他和林倩的關系了。
陳軒皺眉了會,忽然心中一動,看向左玉青:“玉青,我看你剛剛的舉止,距離《霸刀經》小成,也就在最近幾天了啊。”
左玉青原本古井無波的臉龐,瞬間微動:“怎麽說?”
她卡在《霸刀經》小成這個階段,足足一年了。
爲此,她沒少頭疼。
因此,此刻竟聽到陳軒說他太快突破了,自然難免好奇。
不僅僅是左玉青,連林倩也猛地看向陳軒。
《霸刀經》之難修,在霸刀門内可是出了名的。
否則也不至于長老中,隻有蘇楷和林倩兩人主修這門武功。
但由于左玉青心高氣傲,所以非要死磕《霸刀經》。
不過也沒多長時間可以死磕了,四人最多死磕到築基中期。
要是築基中期還沒小成《霸刀經》,那隻能換武功了,否則這輩子都沒辦法練成。
聽起來挺懸,其實完全符合常理。
築基境,除築夯基礎外,還需要将自身的筋骨向所學功法靠攏,進行微弱的更改。
如果築基中期還未小成《霸刀經》,那筋骨都即将定形了,更沒有可能練會《霸刀經》。
此刻,左玉青正是築基初期。
但未小成《霸刀經》,正處于要不要更換功法的尴尬階段。
換其他功法,她又不甘心。
不換,要是還不小成《霸刀經》,那這輩子可能就要廢了。
隻能淪爲一般修士,同階中普普通通的存在。
原沒有可能如蘇楷陳軒那般,戰力可以越階。
除非築基中期後,機緣豐厚,碰到了正巧合适自己根骨的武功。
可是,就在她看向陳軒時。
陳軒卻不接着說了,端起酒杯示意道:“喝酒啊,都看我做什麽?”
瞬間,左玉青恨得牙咬咬。
同時,心裏急劇委屈。
你到現在還沒來哄我不說,竟然還敢戲弄我!
林倩也不禁無語地翻起白眼。
左玉青想開口求教,但忽然想到了什麽,嘟起了嘴,委屈得眼泛淚光。
“好了陳軒,你就直說吧,瞧把妹妹給急的。”
最終,還是林倩看不下去,沒好氣地碰了下陳軒的酒杯。
陳軒見狀暗自後悔,不過本來就是想打開話題,轉眼左玉青的注意力。
這下好了,惹得她更不高興了。
于是連忙開口:“玉青,你《霸刀經》其他方面都還可以,但意這方面還有些差勁。”
“意?”
說到功法上面,左玉青頓時忘卻了其他事,眼露迷茫。
“不錯,《霸刀經》其中的靈力刀招其實隻能算普普通通,甚至是垃圾。
但那手以意禦刀的法門,卻是超乎世上九成九的功法。
這麽說吧,你們對手中的刀,了解還不夠。
霸刀門之所以要求弟子,時刻與刀在一起。
那可不是讓你們就簡單的配把刀在腰間就行。
你們還需要去感受刀,再借刀斬去心中驚懼,如此才能小成。”
話落,左玉青的眼神越發迷茫了。
“以意禦刀,感受刀?感受恐懼?什麽玩意?”
陳軒見狀也不以爲意,要真那麽好練的話,這一世的我也不會才剛剛練成《霸刀經》。
畢竟都是他,哪怕是平行宇宙的他,資質也不會差到哪去。
不過之前是之前,現在陳軒主導這具身體後,《霸刀經》在他高屋建瓴的修爲下,頃刻間一覽無餘。
隻能說還不錯而已。
“這樣吧,我讓你們感受一番,注意,我要來了。”
陳軒突然的出聲,吸引了兩人的目光,皆露出疑惑神色,什麽要來了?
但下一刻,他們突然被陳軒的眼睛吸引住了。
隻見陳軒的雙眼,徒然彌漫出了黑色霧氣。
那黑霧仿佛如生命般,飄舞的軌迹竟暗和霸刀刀法。
兩女越看越入迷....
......
兩女被陳軒拉入了幻境中。
因爲現實中手把手教,不僅難以解釋,并且需要耗費不少的時間。
幻境中。
林倩和左玉青,成爲了一個門派的師姐妹。
這一天,兩女執行宗門任務,前往敵對門派桦山派。
然而就在這時,兩女被桦山派發現。
.....
桦山派。
一位内門弟子跑進來:“大師兄,我們竟然在坊市内,抓到洪江派真傳林倩了。”
“什麽?林倩?”
汪炎猛地站起來,他在三年前和林倩打過交道。
當時,他正在松林鎮刷資曆。
而恰巧當年,松林鎮的隔壁,洪江派的浏陽鎮,正是林倩鎮守。
自然不可避免地産生了很多沖突,雖然是有勝有負,屬于平手。
但他身爲桦山派當代大師兄,又是一個男子。
竟然與洪江派排行第四的真傳,一個女人打成了平手。
那對他而言,就是奇恥大辱。
因此,夜半時分,他輾轉難眠時,想得都是如何虐殺林倩。
而今...
“哈哈哈,快帶我去,說說是怎麽抓到他的!”
“正好二長老返回路過,所以抓到了他。”
......
關押處。
林倩被綁在一根木柱上,腦袋低垂,昏迷不醒。
粗大的麻繩勒過她的嬌軀時,擠出了令人血脈噴張的旖旎畫面。
一旁正準備對她用刑的桦山派弟子們,亦不忍心破壞這個畫面,雙目都要瞪出眼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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