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他們靈石?”厲青兩師兄懵圈了。
陳軒呵呵一笑:“不錯,說靈石有些片面了,但基本差不多,像法寶天材地寶什麽的都可以。”
聽陳軒這麽說,厲青兩人頓時覺得不靠譜,厲青忍不住了:“道友莫非在耍我們?你的意思是我們通過散财來吸引整個玄元界修士的貪婪。
我紫軒閣雖然也算有些産業,可整個玄元界那麽多的修士,這可是個無敵洞,我們再強十倍也不可能滿足他們的貪婪之意....”
陳軒直接打斷道:“你以爲我傻嗎?怎麽可能白送他們靈石。”
“哦?”
厲青兩人沉住氣:“還請道友解釋一番到底如何做。”
陳軒低頭解釋:“以紫軒閣的信譽創辦靈石錢莊,收儲修士們的靈石,不過我們并不是收取他存儲費,反而支付給他們利息。”
“錢莊?”
厲青聞言在腦中想了想,想到了一個記憶中的名詞,張口問道:“是凡人國家的那個錢莊嗎?”
陳軒點頭:“不錯,不過與之不同的是,我所說的錢莊制度更完善,并且..”
哪知陳軒話還沒說完,厲青卻笑出了聲:“哈哈,道友這個辦法好是好,我紫軒閣以拍賣行起家,對你所說的也有些幾分了解,想必你接下去要說的,是支付的利息,我們可以以放貸的形式收回來,不僅不會虧本,反而能大賺一筆,是吧?”
陳軒一愣,是啊,拍賣行起家的,對利息放貸什麽的自然清楚,厲青知道這些也是常理,但他這麽笑是什麽意思?。
于是下意識問道:“不錯,大緻情況就是這樣,難道有什麽問題嗎?”
厲青聞言,嗤笑中有幾分失望,沒想到陳軒這個仙帝之子說的辦法就是這個,頓時對延壽之法失去了信心。
厲青師弟見狀,搖了搖頭解釋道:“道友這個錢莊的構思,或許在凡人國度還能實現,但在修真界的話,卻是不行。”
難道我哪裏疏忽了?
陳軒聞言想了想,但沒發現自己哪裏有漏洞啊,于是追問道:“願聞其詳。”
這時,厲青也振作了精神,暗道陳軒這個延壽之法走不通,或許還有其他方法,于是在聽到陳軒的疑問後,他開口解釋:“原因很簡單,凡人之所以有錢莊的需求,是因爲錢财對他們來說大筆交易不便利,如果放在家中,還有被偷盜的風險。”
陳軒點了點頭:“不錯,這有什麽問題嗎?”
厲青不置可否,繼續說道:“但修士不同啊,就是練氣期的最低階修士,也有法器儲物袋,雖然空間小了點,但放在一些靈石是綽綽有餘的。
更何況,要是靈石多了,還可以更換空間更大的儲物戒指,更不用說那些空間巨大的各種法寶了,存放靈石靈材綽綽有餘。
因此,有空間法器的存在,修士們攜帶靈石根本不麻煩,錢莊在修真界是發展不起來的。”
陳軒聞言皺了皺眉,這個問題他到是疏忽了,不過瞬間,他眉頭就展開了,笑道:“還以爲是什麽原因呢,我就說呢,在仙界都有錢莊的存在,爲何你們這一小小的靈界還無法開辦。”
爲了讓自己說的話更有可信度,陳軒右杜撰了仙界有錢莊的瞎話。
果然,這話一出,厲青兩人傻眼了,脫口而出:“仙界有錢莊?道友莫不是在開玩笑,可是這怎麽可能呢?”
陳軒笑着道:“如果你們僅僅是爲了攬儲,錢莊當然開辦不起來,而仙界之所以能開辦起來,是因爲存儲隻是其中的一項業務而已,他們還有保險、基金、貸款等等.....”
“保險?基金?貸款?”
聽到這些話,厲青兩人迷糊了,什麽意思?
陳軒見狀,輕咳一聲潤了潤喉,解釋道:“先和你們說一說保險吧,保險在仙界錢莊的業務中,可是很受低階修士歡迎的。
保險,顧名思義就是風險保障,修士們爲了機緣等等的原因,身死重傷、身死道消什麽的比比皆是,這點你們認可吧?”
厲青兩人點頭,可不是如此嘛,不要說山野散修,就是他們紫軒閣的修士,外出都有可能碰到眼紅膽大的修士,爲了他們身上的功法靈寶之類的,埋伏他們。
因此,整個修真界可以說是厮殺的世界。
陳軒繼續道:“那如果我們的錢莊,推出一種業務,收取他們一定數量的靈石,一旦他們出現意外,就賠付幾十甚至上千倍的靈石,你說有沒有人願意購買這種業務?”
厲青兩人聞言搖搖頭,不過這不是他們以爲沒有會買,而是不知道。
陳軒明白了他們的意思,畢竟這種新奇的東西,他們不了解很正常,甚至不要說他們,就是藍海星人類中,有些都對保險雲裏霧裏,甚至還有認爲是詐騙呢。
陳軒:“高階修士或許用不着,甚至我們也賠付不起,但這種業務,對化神之下的修士來說,絕對是一種保障。
例如,我們可以設置一個肉身損毀險,隻要支付一定的靈石,我們叫這筆靈石爲保費。
要是肉身被毀了,隻剩元嬰的話,那肯定是儲物戒指什麽的也被敵人得到了,就算不是身無分無,那也差不多了,這樣一來原先他們的做法,除了奪舍意外,幾乎不可能恢複肉身。
而買了我們的肉身保險,一是可以跑到我們建立的錢莊躲避追殺,二是賠付他們的,是一筆數百上千倍的靈石,這樣一來,他就可以以這些靈石,購買相應的靈材,重新煉制一副肉身。
這樣對低階修士是不是一種保障?”
厲青兩人聞言陷入了沉思,半響之後厲青才開口:“是有一定的可行性,但最重要的是,萬一這位修士直接魂飛魄散了,那豈不是這筆保費泡湯了?
還有,他要是先用一具低階修士的肉身,然後将這低階修士的肉身損壞了,來欺騙我們的大筆靈石賠償,這我們又如何辦?
畢竟我們又不知道這具肉身到底是不是他自己的。”
陳軒點頭:“魂飛魄散,可以将靈石賠付給他的後代甚至徒弟,這樣他的後代就有希望爲他報仇,或者拿這些靈石安穩的過一輩子。
至于你說的第二種情況,我們稱之爲騙保,這種情況在仙界都是難免的,不過我們可以采取一些措施,盡可能地降低被騙保的幾率。
例如,肉身的話,肉身與元神其實有一定關聯的,這其中的關聯,低階修士看不出,但對金丹修士而言,卻是一目了然。”
聽到關于肉身的說法,厲青兩人點點頭:“确實,肉身要不是修士自己的,會有一種莫名的别扭感,金丹修士确實可以分辨。但...”
陳軒見狀,再讓兩人問下去,豈不是要問個十年八年,于是直接打斷道:“别但不但的了,你們就想想有沒有可行性就行了,至于一些細節,我們日後多找些修士一起琢磨規避。
否則就我們三個,想破天也不可能想圓滿的,哪有什麽天衣無縫的計劃,什麽事都是走一步看一步的。
雖然仙界有現成的錢莊,但本王隻是知道個大概思路,并沒有親手開辦過。”
“這.....”
厲青兩人心中還有很多疑慮,很是遲疑。
陳軒見狀:“秀才造反,十年不成。如果你們心中認爲有一點可行性,那我們就直接開辦,有什麽問題到時再說,更何況,以你們加上我,就算出了什麽問題,誰還敢找我們麻煩不成?”
厲青兩人對視了一眼,雖然陳軒這麽說,但他們還是不敢這麽做。
陳軒無語了,太謹慎了,可是他一時也不知道怎麽忽悠了,畢竟确實如兩人所說,藍海星的金融産業照搬修真界的話,有很多東西不便利。
不說别的,光賬怎麽算,都是一件麻煩的事。
可是對兩個幾乎金融白癡的人解釋,陳軒想解釋清楚的話,那幾乎要從基礎說起,鬼知道說到什麽時候。
于是直接道:“既然你們不放心,那就這樣吧,先隻開辦針對練氣修士的業務。”
“練氣修士?”厲青兩人疑惑問道。
“不錯,拿練氣修士試點,隻對練氣修士展開各種業務,如此一來,即便有什麽疏忽的地方,紫軒閣得罪的也隻是練氣修士而已,而練氣修士能有多少資産?到時随便賠一筆靈石就完事了,根本不會對你們産生影響。
而要是成功了,那可以一階一階上升,先擴展到築基期,再金丹期等等...
這期間的過程,肯定有修士會發現各種隐患,到時就可以群策群力,一起商量完善錢莊的運作方式。”
厲青兩人聞言眼睛一亮,确實這種拿練氣修士的試點方法,确實是一種保障,失敗了損失不大,要是成功了的話,即便延壽秘術不成,對紫軒閣也有極大的利益。
“道友這個想法好,我們同意了,先拿練氣修士試點錢莊。”
見兩人終于入甕,陳軒稍稍松了口氣,但瞬間又提起精神,現在才剛剛開始,接下來的計劃還麻煩着呢。
于是開口道:“那事不宜遲,你們将各地紫軒閣分閣的駐守修士都召喚回來吧,我直接給他們講課。”
“講課?”
“就是傳授他們如何開辦錢莊,開辦什麽樣子的錢莊等等。”
“哦哦,好,老夫這就下令,不過那些晚輩過來還需要一段時間,
老夫已經安排好了一批女修,道友不如一同去喝杯酒水?”厲青建議道。
陳軒聞言眉頭一挑,正要拒絕時,忽然想想見識一下也好,說不定玄元女修有什麽新奇之處,于是微笑點頭:“恭敬不如從命。”
“哈哈哈,道友請~”
“請~”
......
富麗堂皇的宮殿内,陳軒和厲青兩老頭,已經數位紫軒閣化神修士,一人一案幾,欣賞着場下女修的歌舞。
陳軒看得目不轉睛,修煉靈氣的女修,身材之曼妙,與武修确實大大不同。
一個種看起是柔若無骨,一種是健美的健康有力。
說來沒人信,他這麽多萬年的人生軌迹裏,還真沒這麽悠閑過,不是忙着忙那,就是算計誰殺誰。
即便偶爾性起,也被他強大的意志壓制下來了。
在藍海星上不用說,他身爲一國之主,得注意身份,隻有正正經經的歌舞可以看,像眼前那幾乎遮不住體的薄紗歌舞,他還真沒有看過。
至于鵬魔星上,該死的李蘭等女武者一直跟在身邊,當然,最重要的是他根本沒想過這些。
“難得輕松啊,累了這麽多年,稍稍歇息一下,蕭雅和徐慧應該也不會怪罪的吧?”
想到這,陳軒又盯着爲首的那位女修看了起來。
這位女修是一位元嬰中期修士,容貌之絕美,即便是陳軒也被吸引住了。
“道友,這位可是一個小門派,好像叫什麽琳琅宮的宮主,美名盛傳啊,有天瀾第一美女之稱。”厲青見陳軒目不轉睛地看着這位女修,精神傳音嘿嘿地說道。
陳軒聞言心中一動,一個門派的掌門來這裏獻舞,不用說肯定是被紫軒閣脅迫的,而厲青這麽說的意思,很顯然是讓自己出面,和紫軒閣演雙簧,拯救這個門派。
如此一來,這女修說不定會傾心于他。
當然,強迫的話更方便,但厲青卻認爲陳軒這樣的身份,應該拉不下臉強迫,或者不喜歡強迫,以爲他更喜歡調情這種調調,于是如此向他暗示。
不得不說,厲青這老修,讨好人還是有一套的,畢竟直接塞給陳軒一個女人,哪有陳軒自己吸引過來,更讓陳軒自得的呢。
這時,一位元嬰修士過來換了殿内的香燭。
陳軒看了一眼那種異香的香燭,心裏也不以爲意,這種催情的香燭,他一來到宮殿内就發現了。
不過他卻沒有做出什麽不滿的情緒,反而盡情享受香燭帶給他的異樣感覺。
這就像明知道抽煙不好,但有時候因爲心煩或者壓力等等,就想抽一根煙一樣的道理。
他想借這種催情的異香,趁機放空一下思維,好好休息休息。
終于,一曲歌舞舞完,女修們來到陳軒的身前福了一禮,爲首女修羞紅着臉說道:“妾身唐墨夕,恭祝各位前輩身體安康,福壽萬萬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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