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軒轉頭望去,隻見宋清宏帶着一群人,笑着鼓掌。
這群人不僅有自己的戰友,還有剛剛戰鬥的敵人。
雖然全部灰頭土臉,但沒一個人受傷,甚至之前被自己從車内救出的黑壯戰友,也精神十足的站在那裏。
再聽到宋清宏所說的話,陳軒哪裏還不知道是怎麽回事。
“宋隊長,你們演得也太逼真了。”
陳軒無奈苦笑,宋清宏要是再晚一步,他搞不好真要将這些配合演戲的打死了。
“宋隊長,快安排救治傷員,他們快要不行了。”身後傳來了一道壓抑着怒氣的女音。
陳軒望去,原來是六人中最後出現的那位女武者,隻是此時的她,已經摘下了頭盔。
見到這張臉,陳軒傻眼,竟然也是一号行動隊的隊員,如果他沒記錯的話,好像是叫韓飛飛。
再察看其他扮演敵人的武者,果然,全部都很眼熟。
“什麽?這麽嚴重?”
宋清宏一驚,連忙對身旁的武者喊道:“快去救治。”
頓時,場面亂作一團,所有人都圍向了受傷的幾位武者,徒留陳軒一人在站一旁,尴尬地摸着鼻子。
不多久,也不知道用了什麽藥,療效極佳,被陳軒打傷的人,臉色都恢複了紅潤。
這時,宋清宏才帶着韓飛飛來到陳軒身前。
“幹得不錯,哈哈,就是下手太狠了些。”
宋清宏拍了拍陳軒的肩頭,看到陳軒無語地撓頭後,哈哈一笑,又轉身對韓飛飛說道:
“怎樣?現在對陳軒的加入,你們沒意見了吧?”
哪知韓飛飛卻不滿道:“哼,莽夫一個而已。秦國境内怎麽可能出現這種規模的熱武器裝備,也不用動動腦子。”
顯然,韓飛飛對陳軒之前的出手之重,還有些耿耿于懷。
陳軒翻了個白眼,但并沒有回怼。
雖然這事怪不得他頭上,但他畢竟也打傷别人了,再争理也沒有意義。
何況韓飛飛說得也并不是沒有道理,和平年代,國内怎麽可能有這種規模的恐怖分子。
即使有,那也得在邊境。
說他莽夫,還真沒說錯,誰讓他沒意識到這點。
其實這事也是個烏龍,原本這六人是按照李蘭提供的陳軒實力數據,特意挑選出來的。
陳軒的實力,即便能打得過這六人,也不會這麽輕松。
隻是他們沒有算到,陳軒竟然在這種情況下,學會了剛猛打法—翻天印。
翻天印的厲害之處,不隻在于能凝聚翻天印,進行中遠程攻擊,它還能提升武者對力量的控制能力。
像陳軒的力量,現在21噸多的挺舉,一拳的力量在速度的增幅下,将近80多噸。
但領悟了翻天印後,一拳的力量直接暴漲至100噸。
差之毫厘,缪以千裏。
他們現在和陳軒對戰,可謂是擦之就傷,碰到就死。
所以才令這六人傷亡重大。
“來來來,大家都聚集過來。”
看到傷員傷勢穩定的差不多,宋清宏又招呼大家聚攏過來,然話笑着對陳軒說道:“陳軒,現在正式歡迎你的加入,大家沒有意見吧?”
“沒有!歡迎!”
被陳軒救出的黑壯武者,第一個鼓掌支持,雖然之前他的昏迷是假裝的。
但不可否認,陳軒危機時刻也不忘就他的舉動,令他有一些感動。
韓飛飛等幾人雖然有些郁悶,但還是鼓起了手掌歡迎。
從他們也同樣用力鼓掌的動作來看,他們也認同了陳軒的加入,畢竟陳軒的實力騙不了人。
回去的路上,除了韓飛飛還對陳軒有些意見外,其他幾位被陳軒打傷的武者,已經和陳軒混成一片了。
不打不相識,武者之間的交際就是這麽純粹。
“我靠,陳軒,你怎麽練的啊,力量這麽猛,那一推直接給我推懵了。”說話的是狙擊槍手,名字叫風玉清,今年39歲,正直壯年。
“就是說,我原以爲自己14噸的力量突破的四階,已經很厲害了,沒想到這世上還真有将力量練滿的三階武者。”熊擊武者熊力發出了感慨。
陳軒歎了口氣:“哎,這不都細胞活性被激活逼的嗎?”
這事組織裏很多武者都知道了,陳軒便用這個來做理由。
“咦,你還真的被激活了細胞活性?我還以爲那是黑你的人傳的謠呢?”被打成蝦的女武者路八妹,眨了眨眼睛,驚奇地開口道。
陳軒正要說話時,猴樣武者袁青搶先道:“當然是真的,不然陳軒怎麽這麽快就三階極限了,他才17歲吧?”
陳軒忍不住插了一句:“馬上就要18了呢。”
路八妹聞言臉色一垮:“敢情我上大學時,陳軒你才幼兒園啊,原本還想看看能不能來一場友誼炮的,啧啧,可惜了。”
打寂寞的武者—吳哨,湊了上來,雙眼放光地盯着路八妹:“八妹,我比你大一歲,要不我們?”
“滾~”
路八妹想也不想就吐出一個字,這也怪不得她如此,這吳哨長得确實有些影響心情,比尖嘴猴腮的袁青,五官更難以形容。
她又看了一眼陳軒,心底泛水的想到:真是太帥了,要不老娘也試試老牛吃嫩草的滋味。
陳軒被盯得心底一陣發寒,路八妹長得是還可以,但那眼神仿佛會吃人一般,他有些受不住。
一邊的熊力見狀,頓時醋意大發,看陳軒的眼神也多了兩分敵意。
回到分站駐地,正好趕上晚飯飯點。
李蘭帶着一号行動隊所有人殺進了酒店,爲陳軒舉行歡迎儀式。
都是武者,酒量就沒有一個差的。
酒過三巡後,一号行動隊總共26人,就喝了50多瓶高度白酒。
即便如此,大家也隻是微醺而已。
趁大家吹牛逼的當口,李蘭貼近陳軒身邊問道:“你的翻天印也是預知未來學到的?”
陳軒正笑嘻嘻地看着其他人互相調侃呢,聞言頓時心中一緊:“是啊,這幾天無意間看到的。”
他不知道李蘭這麽問是什麽意思,但李蘭的心機套路給他的印象太深了,他不免有些緊張。
李蘭似笑非笑地看了陳軒一眼:“噢?那在夢裏,你是從誰那裏學到的?”
陳軒一愣,随口托出:“當然是未來的我那裏學會的呀。”
“那未來的你,又是從哪裏學的呢?這可不是大路武功啊。”
陳軒張了張嘴,随後又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開口道:“我也不知道,我隻看到了這個畫面。”
“那你可要小心了,齊國董家可能會找你麻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