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我還會将你當牛使喚不成?盡耍小聰明。”李蘭沒好氣地說道。
陳軒低頭不語,一副好學生乖乖挨老師訓的模樣。
果然,李蘭看到了後,并沒有繼續揪着這事,轉而問道:“還有什麽補充沒有?”
陳軒立馬搖搖頭:“沒有了。”
時間太倉促了,他實在想不到除了錢外,還能争取到什麽。
但錢這東西,他現在想要獲得,實在太容易了,沒必要爲此多費口舌。
更何況,以李老的身份,也不會在這方面虧待他。
“真沒有了?”
“真沒有了。”
得到肯定,李蘭舒了口氣。
之前她來時還預想了好幾個副作用,比如壽命減少啦、加速衰老啦,有損智商啦等等。
要真有其中一項,她還真不好決定怎麽安排陳軒。
現在得知完全沒有副作用,心情瞬間無比舒暢,腦中甚至預設了好幾種,狠狠操練陳軒的方案。
陳軒對此完全不知,看着發自内心開心的李蘭,疑惑地問道:“蘭姐,你不是說給我做實驗嗎?我該怎麽配合?”
李蘭聞言正要看口,但忽然間看到自己在紙上寫的“一月一次”這幾個字,愣了一會兒搖頭道:
“你既然一個月隻能預知一次,那再實驗就有點浪費了,我們直接實操吧。”
對于一個月隻能施展一次的限制,李蘭并沒有懷疑,因爲按常理來說,這種逆天能力有所限制很正常。
陳軒要真說實話,可以随時随地地預知,她反而更不相信了。
“實操?”
“對,直接用事實驗證,正好我手上有一莊案件,困擾警方很久了,你直接預知一下兇手是誰。”
“阿?一上來就這麽猛的嗎?”
陳軒接過了李蘭遞來的手機,翻看起了案件描述。
半響陳軒擡起頭,猜測道:“就一具男屍,表情猙獰些,沒有傷口,監控也顯示這位男子自己一個人,走入樂陽中心公園然後突然倒地死亡。
這是被高階武者催眠了吧?”
李蘭點頭:“沒錯,監控還顯示他和一個女的,在公交車站有過争執。
警方原本懷疑兇手和那女的有關系,結果第二天那女的也死了,死狀和男的一摸一樣,線索就此也就斷了。
隻是一下催眠兩個人,還控制這兩人長時間行動,那兇手絕對是五階或者更高。”
陳軒無語:“可是這讓我怎麽預知,我又不會穿越過去,沒有參與其中怎麽預知啊?”
李蘭笑道:“你現在不是參與了嗎?”
“阿?什麽意思?”
“很簡單啊,你不是能預知未來嘛,那你現在就開始查這個案子。
如果在未來這個兇手被你找到了,那現在的你就可以預知到他。”
“啊?你這也說的太玄乎了吧?
薛定谔的案子?
還是雙縫幹涉案子?
因爲我參與調查,就能預知到兇手?”
陳軒有些無語了。
李蘭搖搖頭:“也不一定找得到他,兇手也有可能在未來沒有被你發現。
但是你可以預知到線索啊?
比如在未來,兇手又犯了一件同樣手法的罪案,那我們完全可以提前制止,甚至提前埋伏抓住他。
要是不行,你甚至可以多次預知,每預知一次,就多一些線索。
累積起來,抓到他的幾率就會更大,不是嗎?
這從理論上來說,完全可行。”
陳軒聽得目瞪口呆,他從來沒有想過還可以這樣。
但這種套娃式預知,他怎麽感覺好像行得通。
陳軒按捏着自己的下巴,他想到了很多種可能,立即在眉心連線了老陳軒。
“怎麽樣?”
【當然可以,但是需要你下決心并付諸于行動,如果僅僅是一個想法,然後等我告知,準備不勞而獲的話,那我也不會多出相關的人生記憶。
就像現在,這件案子你隻是想知道兇手是誰,但并沒有全身心投入去查,那我也不會知道任何線索。】
陳軒恍然,這就和追蕭雅一樣,隻是想想,而不去做的話,那未來再怎樣變化,蕭雅也不會和他在一起。
忽然,陳軒想到了一件事:“那你将未來的最新科研成果告訴我,我公布于衆的話,那10年後,整個藍海星的科技豈不是又上一層樓?”
【沒錯,甚至我還可以将新成果傳給你,你再公布,然後我這裏的科技就更先進,可以一直循環下去。
完全可以将幾百上千年,才研究出的科技理論知識,濃縮到短短幾個小時内。
隻是現在還不行,因爲我将記憶傳給你,哪怕隻是一個片段,也都有我的精神意志附着其中。
以你現在的境界,根本承受不了我的精神意志,輕則人格分裂發瘋,重則直接被我的思維取代。
這也是我和你的聯系,隻是通過對話的原因。】
“那你也可以通過口述的方式,告訴我這些科研結果啊?”
【口述當然可以,甚至你聽不懂,我也可以逐句逐字說給你聽,然後你用筆寫下來。
可是你對外怎麽解釋?
現在隻有李老和李蘭兩個人知道你的特殊能力,還是簡化限制版的。
以他們倆的謹慎,也不會将這秘密告訴别人。
但你要是将這些科研成果公之于衆,那豈不是全天下人都知道你的能力了嗎?
你有自保之力嗎?】
陳軒聞言一陣後怕:“那還是先不整這些了,看來,就算兇手找到了,我也得拖一拖時間,不能表現得太過輕松。”
【沒錯,努力修煉吧,一旦你達到六階,甚至七階,那我們就可以放開手腳傳輸記憶了。
不止是科研成果,甚至連武道感悟也可以随意傳輸了。
不管學什麽東西,即使再難,也隻是你下一個決心的事,決心一下,瞬間我們倆就能學會。
到時,我們倆就可以隔着時間長河,分别統治各自的宇宙了。】
聽到老陳軒的話,陳軒憧憬得哈喇子都要流出來了,想到美好的未來,整個人興奮得發抖。
“怎麽了老弟?犯病了嗎?”李蘭見狀,臉色微變,立馬起身伸手摸向陳軒的額頭。
陳軒回過神,顧不得尴尬,指着手機裏的案件信息,激昂道:
“走,蘭姐,我們現在就去調查。
這兇手好大的膽子,竟敢公然挑釁我們秦國的法*律。
是可忍孰不可忍。
身爲秦國公民的一份子,我一分鍾也忍不了,我發誓,一定要将他正法。”
“....”
李蘭嘴角抽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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