虹橋市裏漁村,與杏灣村隻有一山之隔,所以武警官兵們在杏灣村搜尋喪屍未果後,他們将目光轉移到了隔壁的裏漁村上。
兩村的位置在地理上,都位于虹橋市的東海岸。
雖然皆臨海,但因爲大海被幾座高山相隔,海邊也不是沙灘,而是人船難行的泥灘,所以兩村的産業都和漁業船支沒有什麽關系。
或許幾十年前,這裏可以零星看到幾艘漁船停靠,但現在因爲五十公裏外的樂陽港口名響國内外。
所以漸漸地所有船支都選擇去那邊停靠,時間一長,這處海岸就荒廢了,人迹罕至。
幾隊武警佩戴着純黑色武裝外骨骼,行走之間氣勢十足,腳底特殊的裝置,使他們踩在這片泥灘上如履平地。
可惜軍隊裝備雖好,但他們搜尋了近30個小時的喪屍源頭,仍然沒有頭緒。
“見鬼了,這些喪屍到底是怎麽出現在這裏的?”一位軍官查看着手中的探查顯示屏,眉頭緊鎖。
顯示屏上顯示的是附近一公裏的實時畫面,但他卻絲毫沒有發現線索。
不是沒有異常,相反這裏的異常很明顯,比如這三十多個小時的搜尋下來,他們沒有發現一隻生物,所有的山林除了風聲外一片寂靜。
但奇怪就奇怪在這裏,他們找不到寂靜的原因。
“是啊隊長,除了陳軒和喪屍戰鬥的地方,發現喪屍綠血蹤迹、草皮被翻動、樹木被損壞等明顯喪屍行爲外,其他地方的綠植都沒有任何問題。
甚至這大片泥灘也搜查過了,也沒有任何船支的迹象,就好像..”一位士兵心中很是疑惑,這不符合常理。
“就好像什麽?”軍官随口問道,目光仍然集中在手中的探查顯示屏上。
“就好像那些喪屍是被人空投到了那個位置。”士兵說出了自己心中的猜測。
“空投?”
軍官聞言搖了搖頭:“這點我昨天也懷疑過了,但查了這半個月的附近飛行記錄,沒有一輛飛機途徑過這裏,所以基本可以排除了。”
這時,另一位士兵插話道:“那會不會是高階武者幹的?五階武者就可以精神力托起自身禦空飛行了。
而且以五階武者的精神力,控制附近所有生物的消失,簡直輕而易舉。”
軍官歎了口氣:“就是因爲有可能,所以這事才棘手,高階武者随便往人多的地方一藏,查也不好查。
即使現在虹橋市封城了,我們挨家挨戶上門搜查,那也得出動五階武者才可以,否則即使找到真兇,也會被催眠得以爲一切正常。
但是五階武者,哪一位地位不在我們之上,我們即使想請也請不到。”
“可是現在怎麽辦?離任務限制的48小時隻有半天時間了,難道我們就向上面彙報,疑似高階武者所爲嗎?”一位士兵有些沮喪,這樣彙報上去,不被責罰才怪了。
“再找找吧,或許還有其他發現,都振作點,任務超時不超時不重要,但一定要找到喪屍出現的原因,這可不是兒戲。”
“是!”
軍官嚴厲斥責下,衆士兵繼續搜查了起來。
然而他們沒發現的是,就在他們上空八千米處,盤旋着一隻巨大的鷹類異獸。
巨鷹鷹目人性化的眨了眨眼,它周圍的空氣流動的方向瞬間産生變化。
如同有一架火爐在下方鼎烤着般,它身旁的空氣急劇扭曲,瞬間遮住了它的身軀,就好像從沒出現過一樣。
轟轟轟~
這時,發動機的噪音傳來,一架民航客機從它一公裏外的位置劃過,逐漸攀升離去。
直到民航飛機飛遠了,它才緩緩現出身影,鷹目繼續緊盯着下方的那些搜查部隊。
“回去吧,沒什麽好看了。”
突然冒出的人類聲音,巨鷹也不意外,雙翅一振,掉頭向海外飛去。
随着它雙翅的揮舞,一道修長的身影在它背上若隐若現。
之所以是若隐若現,是因爲巨鷹和這道身影之間的體型太過懸殊,就像是足球場和一個人的大小比例。
如果不注意的話,相信即使近距離接觸,也發現不了它背上還有個人。
巨鷹飛着飛着,突然開口問道:“主人,秦國這麽厲害嗎?我們前天剛投放的喪屍,怎麽一隻都不見了?”
前天投放的時候,因爲怕喪屍被亂跑的生物不知道引到哪去,萬一全部被陷到深山裏,那就白忙活一場了。
所有爲了以防萬一,他們将下方的那幾處山頭的所有生物,全部催眠趕走,隻留下一隻被下了命令的二階白狐異獸引路。
可今天過來查看結果時,才發現喪屍一隻也不見了,而且下方到處布滿了搜查的秦國士兵。
這情形令它很是疑惑。
被巨鷹稱爲主人的身影,聞言皺起了眉頭,出聲道:“等等,别飛基地了,我們掉頭去秦國境内查一查究竟。”
在秦國網絡籠罩範圍内,用自己的手機上網,極有可能會暴露他的身份。
所以這兩天在海外小島封閉局域網基地上的他,根本不知道喪屍發生了什麽事情。
“好的主人,不過我們去哪座城市?”
“去樂陽市吧,虹橋市感覺氣氛不對。”
“好的,主人。”
.....
樂陽市街頭。
修長男子看着借來的手機,眼底寒光一閃而逝,輕聲自語:“陳軒!”
啪!
手中手機被他應聲捏碎,随手扔進了身旁的垃圾桶,随後看了一眼虹橋市的方向,身影徒然模糊,再一瞬,整個人消失不見。
“咦?人怎麽突然不見了?”
大街對面一位等候公交的胖妹妹,正好看到了這一幕,吓得她手中奶茶掉到了地上,濺得排在她前面的一位男士,滿褲腿都是奶茶汁。
“你幹什麽?”男士大怒。
胖妹妹反應過來,連忙彎腰道歉:“對,對不..”
然而話才說一半,低着頭的她,瞳孔突然一縮,随後面無表情地直起身來,徑直離去。
男士見狀怒火更甚,一把抓住胖妹妹背着的小包:“你他嗎什麽意思?道歉都不說就想走?”
然而他這一抓,直接将胖妹妹的背包抓了下來,隻是胖妹妹仿佛沒有察覺般,腳步絲毫未停,仍不急不緩的離去。
男士頓時傻眼,他看了一眼手中背包,又擡頭看了一眼胖妹妹,怒罵一聲追了上去。
“這都什麽事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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