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特平原前線,斐南迪王國鐵騎第一兵團的主帥帳篷内,五個身批盔甲的少年圍坐在一起,中間面容陰冷的吓人的少年手裏撚着一張紙,上面的内容就是關于冥殺令的内容。
“各位怎麽看?”陰冷少年把紙随意扔在了桌子上。
他左手邊有些微胖的少年撿起了紙張,看完一遍後他若有所思的道:“看來這個丁染應該知道斐南迪王國的試煉者聯手了,不過他現在才聯合其他人,有點晚了啊。”
“晚了他們也會參加的!不知道另外兩個國家都是幾号車廂的試煉者,咱們中央平原似乎沒什麽厲害的主席吧?”一名試煉者道。
陰冷少年搖了搖頭,“厲害主席倒是沒有,不過我聽說有一個謎語者。”
“謎語者??”所有人大驚。
“不過現在還看不出來這個人的身份,希望他是我們這邊的吧。”
陰冷少年歎了口氣,其他人也默不作聲的低下了頭。
所有人都知道謎語者的能耐,在這個用不了技能裝備的副本,他們更容易發揮出實力,。
丁染從來沒認爲自己是謎語者,他隻是思維和大多數人不一樣罷了。
三天後
侯爵莊園來了一個丁染的老朋友,莫非親自找到了他。
“我離不開龍舌嶺,這場仗必須打!”
莫非臉色很差,從聽聞斐南迪大軍集結的消息後,她幾乎每天都睡不好,她對龍舌嶺的基地注入了大量心血,如果讓她放棄,等同于副本重新開始,她不可能接受。
“我知道,你先休息下别着急,還有其他試煉者在趕來。”
丁染見她日夜兼程的樣子也有些感慨,這次突如其來的戰争看來影響的不僅僅是他自己阿。
下午,丁染去了一趟流風城,哈裏國王的密令今天到了。
當丁染來到城主府,哈裏南已經在裏面等候多時了,跟在他身邊的是一位唇紅齒白的少年,他似乎很少見光,慘白的皮膚配上他身上的子爵服裝看上去很像中世紀的吸血鬼。
哈裏南率先爲丁染介紹了少年,“認識一下,這位是劉成子爵,是咱們哈裏王國的大發明家,世面上很多新奇的東西都是他發明的,國王還爲他頒發貨物勳章。”
“幸會,我和劉子爵一見如故。”丁染咧嘴笑了笑,他幾乎确定劉成就是試煉者了。
劉成露出一副驚訝的表情,他伸出右手邊和丁染握手邊道:“我也覺得和丁男爵以前見過呢,我覺得我們之間應該有很多的相同點,我的幸運數字是22,不知道男爵的是多少?”
“21。”丁染心領會神的笑了笑。
“看來我和男爵的幸運數字很接近啊,希望接下來我們合作愉快。”
哈裏南公爵在一旁看的很迷糊,這兩個人聊的他一句沒聽懂,他一想到丁染和劉成的事迹忍不住搖了搖頭。
“天才都是這樣說話的嗎?”
“好了!兩位,這次除了劉成子爵會協助我們,我也帶來一個好消息,哈裏國王已經跟樓蘭國王達成了共識,決不讓斐南迪軍隊踏入我境内一步,樓蘭國王也派遣了軍隊支援,現在正在路上。”
“咱們國王呢?就憑我們現在這點人恐怕不夠吧?”丁染皺眉問了一句。
哈裏南笑了笑,“不用急,一部分物資已經在路上了,後方還在緊急籌措着各類軍事物資,全國領主也把自己的私兵抽調了一部分支援我們,放心,我們有整個王國做後盾絕對能擋住斐南迪大軍的。”
丁染目光灼灼的盯着哈裏南看了一會兒,突然說道:“我的信國王看了嗎?”
哈裏南的笑臉迅速轉爲了尴尬,“這個…看是看了,而且國王還專門召集了在王都的軍要大臣們就你的分析展開了讨論,隻是…你知道的,咱們是王國不是帝國,很多事國王也要和大家商量着來的,你的策略他們認爲太過冒進。”
“我懂了!”
丁染深吸一口氣,“如果我要帶人去巴特利公國,你能支援我多少人?”
哈裏南這次更加尴尬了,“國王的意思讓你我駐守流風城,對不起,我不能給你人讓你帶出去。”
“好!”
丁染直接喊了一句,吓了哈裏南和劉成一跳。
丁染果斷離開了城主府,他已經能預想到哈裏王國被滅後的場景了。
哈裏南見他走的決然心裏一驚。
在一旁的劉成看着哈裏南失望的道:“我以爲這次來能大幹一場,沒想到還是守城。”
“我也沒辦法啊!”哈裏南歎氣道。
丁染離開後直奔侯爵莊園,他這幾天針對斐南迪王國的進攻想了無數個計劃,可哈裏王國的反應讓他心徹底涼了。
“你越想幫别人,别人越不會領你的情。”
回到莊園後,莫非焦急的找上了他,詢問哈裏王國的決策。
丁染看着一臉疲憊的莫非,心裏突然生出一陣同情,他剛準備把哈裏王國的決定告訴她,突然!一個想法從心底湧了上來。
“你隻是想保住龍舌嶺是吧?”丁染問道。
莫非點了點頭,“龍舌嶺是我的根基,丢了什麽我都不能丢它。”
丁染想了想,随後把近衛叫了進來。
“通知所有人,兩小時内攜帶所有物資在莊園外集合。”
“怎麽了?”莫非詫異的問道。
“我去幫你守城,哈裏王國沒救了。”
五小時後,丁染的車隊開到了沖池城北部,他這次有守城總指揮的身份令牌,還有哈裏王國的男爵身份,沖池城很快就給他放行了。
而丁染離開侯爵莊園的消息也很快被哈裏南知曉,他本能覺得丁染去巴特利公國和斐南迪拼了,但轉念一想,丁染那麽聰明的人肯定不會做這種送死的事。
“該不會投敵了吧?”一股涼意從哈裏南公爵的心底湧了上來。
聽到有男爵入城,城主朗姆達特意跑過來迎接,他摔斷的腿還不是很利索,需要近衛的攙扶才能行走,當他看到丁染一行人時差點吓得一屁股坐在地上。
“愛…岩,你們怎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