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家夥!你長得可真好看啊……”金梨雙眼迸發出一股喜愛之色,她有前世的眼界,也沒有看過比這個更漂亮的小貓。
“喵!“小貓發出細小軟軟的聲音,濕濕軟軟的鼻子在金梨的手邊嗅了嗅。
金梨反手就摸了上去不,心中頓時像開了花一樣,小貓好乖!好漂亮!好可愛!
金梨摸了好一會,才将小貓放到了床頭,然後才給小夜的主人回信。
【這隻小貓是送給我的吧?我覺得一定是的,我太喜歡這隻貓了,這是我目前收到的最喜歡的禮物,我很喜歡它。
它有名字嗎?如果沒有的話,我就自己取了?……】
金梨這次寫的信比之前字數多多了,等她要把紙條給小夜綁回去的時候,發現小夜正在欺負小貓。
小貓在拐角站的好好的,小夜非要過去推一把,把小貓推翻……
小貓爬起來一次,它就故意的上前推一次!
金梨頓時就生氣了,“小夜!你怎麽能這樣對小貓?它還小,你這麽欺負它,它會痛的,你知道不知道?”
金梨推開了小夜,教訓了它一頓之後,再把小貓抱在了懷裏,好好安慰了一會。
“咯咯咯……”被推開的小夜張着翅膀也生氣的叫起來,像是在跟金梨吵架一樣。
金梨聽它的叫喚有點像老母雞下蛋的聲音,忍不住笑了一下,剛剛的一點怒氣,都散了。
“你比它大,你不能欺負它,知道不知道?”金梨低頭跟小夜說道。
小夜撲閃着翅膀不停的沖着金梨叫,嘶啞的嗓子叫出來的聲音并不好聽。
但是金梨從它的聲音裏面聽出來來它生氣了!
金梨想了想,看在小夜主人的份上,她不跟它計較。
金梨給小夜準備了水,讓它喝,這樣它應該就不生氣了吧?
但是,喝水的時候,小夜是不生氣,但是水喝飽了之後,小夜照樣激動的沖着金梨叫喚。
金梨以前或許能猜中小夜叫喚的意思,但是今天這個情況她猜起來有些難。
小貓看小夜喝水喝的痛快,它也走過去,嘗試着把腦袋伸進碗裏,并且伸出舌頭去舔了一下。
這一舔,咦?味道不錯!
小貓低頭不停的用舌頭喝起了水。
小夜也不跟金梨吵架了,扇動翅膀把小貓給推到旁邊去,不給小貓喝它的水!
小夜威脅的沖着小貓叫喚了幾下,翅膀揮動帶出的風把吹的小貓閉上了眼睛歪倒在桌上。
“……”金梨這下算是看明白小夜爲什麽會生氣了,它這是在生氣她對小貓這麽好?
爲了證實這一點,金梨又做了一下試探。
每次她抱過小貓之後,小夜都會欺負小貓,還會生氣的跟她吵架!
在她不抱小貓,也不搭理小貓的時候,小夜就不會欺負小貓,也不會跟她吵架……
好吧!
小夜的心眼真是小,可是小夜不是她的,小貓才是她的啊!
她寵自己的小貓才正常吧?
再說以後她也會有一隻老鷹,到時候……
金梨晃了晃腦袋,以後的事情,還是以後再說吧!
金梨解釋給小夜聽,“你有你的主人,小貓也有小貓的主人,你們的主人不一樣。”
小夜歪着小腦袋,黃豆大小的眼睛就這麽朦胧的看着她,好像在說:你在叽裏呱啦說些什麽東西?我沒聽懂!
“……”有點可愛……金梨心裏一軟,心想雖然小貓很漂亮,但是小夜也是她救回來的。
夜天淩收到金梨的回信後,不由自主的勾起了嘴角,那隻貓是他托人買來送給小孩子的,看來她也很喜歡。
有小貓陪她,她應該就會看的開一點了吧?
就像那時候,他身邊有小夜陪他一樣。
兩人飛鷹傳書的時候,薛萬娘再次去梅隴城,見到了李氏。
李氏偷摸的出來見薛萬娘,不敢留在糞場外面,而是進了城裏。
薛萬娘覺得今天能達成目的,所以也不小氣,在十香樓包了一個雅間。
李氏活到這個歲數,還從沒有進過這麽大的酒樓,更别說在這麽大酒樓裏面吃飯了。
一路上樓進雅間的時候,李氏走路都有些同手同腳,整個人局促的很。
薛萬娘随意點了幾個菜。
“等你拿到銀子,你也能随意進酒樓吃飯,想吃什麽就吃什麽。”薛萬娘給她倒了一杯水,見她一臉羨慕,便說道。
李氏心裏激動,面上流露出貪婪之色。
“我答應把女兒金梨賣給你,按照你之前說的一千兩銀子!”李氏沒有薛萬娘沉得住氣,主動提出來說道。
這時,小五正好過來上菜,聽到李氏口裏說的金梨,下意識動作放慢了一點。
“可以,但我之前也說過,這賣身契上面不光得有你的手印,你的相公,你的婆婆都得按下手印。”薛萬娘重申一遍她的要求。
“我知道,你先把賣身契給我,等我吃完就回去一趟讓他們按手印。”李氏說道。
小五出去時,還聽到李氏這麽說道。
“掌櫃的!”小五提着托盤三兩下下了樓。
“叫什麽叫?樓上菜上齊了?”玉掌櫃說道。
“已經齊了!我剛剛上菜的時候,聽到裏面的人提到金梨這個名字。”小五說道。
金梨不就是賣他們家掌櫃常敷面脂的那個小姑娘嗎?
“說什麽了?”玉掌櫃覺得未必是一個人,也許隻是同名,不過她還是好奇的問了一句。
“有一個好像是金梨的娘,她把金梨給賣了!賣了一千兩!”小五說道。
“一千兩?”玉掌櫃嗤笑一聲,就金梨手裏做面脂的本事,區區一千兩就想買她?
“您覺得會是咱們認識的那個金姑娘嗎?”小五擔心的問道。
“肯定不是。”玉掌櫃笃定的說道。
“不是就好,不過這也太巧了。”小五說道。
“什麽人能賣到一千兩銀子?這麽貴?”小五拿着托盤進了廚房,嘴裏還嘟囔幾句。
玉掌櫃聞言眉頭一皺,确實……
留上雅間的幾人,來的時候她就留意了,其中那個穿着破舊的婦人,應該就是‘金梨’的娘了。
另外一個穿着豔麗打扮富貴的婦人,一身風塵氣,倒像是青樓裏面的老鸨。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