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夜子時,正是新舊交接之際,一天已去,一天将來,傳言這個時刻鬼門關将會大開,百鬼夜行在此刻将開始。
呃,以上純屬扯淡,那是隻有中元節才有的美好景象,哪能天天都來,鬼不累死,人都累死了。
客棧中的淩峰早早就睡下了,藝高人膽大的他連門都沒鎖,淩峰很自信,掃地僧來了在符咒面前也都跪。
……
突然,熟睡中的淩峰睜開了眼睛,精神力預警有人靠近。
就在淩峰疑惑之際,房門已經被推開,身穿一件薄如蟬翼的紗衣的李青蘿蓮步輕移,走到了淩峰床邊。
淩峰:“……”
啥情況,小姐姐大晚上不睡覺,穿成這樣跑來我這裏想幹啥?
肅然起敬的淩峰爲了不讓小姐姐看出被子的異樣,連忙從床上坐起:“玉婷,有什麽事嗎?”
淡淡的月光從窗外灑入,爲李青蘿披上了一層月華,白色的紗衣,烏黑柔順的秀發随着微風輕輕拂動,宛如月宮中的仙子,看得淩峰心尖一顫,這一切都戳中了淩峰黑直長控的嗨點。
李青蘿掀起他的被子,然後跨坐到淩峰腹部上,雙臂摟着淩峰脖子,微微偏頭,輕咬着淩峰的耳垂,含香如麝嬌笑道:“淩峰公子,我想讓你帶我禦劍飛行。”
淩峰:“……”
怎麽辦?怎麽辦?再怎麽下去就要變成禽獸了。
淩峰一咬牙,在小姐姐的驚呼聲中翻身下壓。
爲了不變成禽獸,淩峰決定禽獸不如!
……
輕攏慢撚抹複挑,花徑今日緣客掃!
……
咳咳,此處詳細描寫可能會導緻頭重腳輕,頭暈目眩,頭冒白汗,故而省略三百萬個字……
……
事畢,淩峰惬意的歎一口氣,然後習慣性的伸手摸向床頭,摸了兩下,才想起來現在是大宋,沒有軟中華,不由有些興意闌珊。
“小峰,我累了,抱着我睡。”李青蘿慵懶的聲音響起。
淩峰聞言,輕輕地摟過軟妹子的身體,腦中卻在思索,今晚雖然過得很開心,但總覺得少了什麽。
會是什麽呢?
淩峰扯過被子蓋上,總感覺抓住了答案就在眼前,但卻怎麽也捉不住。
“小峰,你會抛棄我嗎?”李青蘿雙手貼在淩峰臉頰上,柔聲問道,她很怕,眼前這個男人會和像之前那個渣男一樣不告而别。
“怎麽會呢?我愛你還來不及,我怎麽會抛棄你呢?”淩峰輕輕撫這李青蘿的長發道。
他隻是喜歡的人多點,又不是渣男,手握歐若拉之眼,他在時間管理方面的造詣不是一般的高,他有信心做到雨露均沾。
“那就好。”李青蘿在淩峰懷裏輕輕拱了拱:“你要是抛棄了我,我就把你做成花肥。”
聞言,淩峰撫摸秀發的手不由一頓,這話不是曼陀山莊王語嫣她老媽的專屬嗎?
突然,淩峰腦海中冒出無數的信息,琅嬛福地,琅嬛玉洞,曼陀山莊,參合莊,還施水閣,這一切頓時聯系起來。
“……”
“這麽說,玉婷小姐姐其實是李青蘿,也就是王語嫣的母親?”淩峰心中瞬間明悟,看着眼前滿臉酡紅的少女眼神開始變得複雜……
然後……慢慢變得深邃,最後……
?(???)ノ
賺翻了,十六歲的身體三十六歲的年紀,還有比這更完美的女人嗎?
淩峰拿出一瓶生命之水輕輕摩挲着,好像get到了新的使用方法……,比如二十六歲,二十歲,十八歲……
淩峰突然j……激動起來,很想和刀白鳳試試新技能。
“還是算了,此事不宜操之過急,得慢慢來。”
……
就這樣,淩峰和十六歲的美婦過上了忄……幸福快樂的生活,如膠似漆,電鋸都據不開的那種。
幾個月後的某天,淩峰掐指一算,卧槽,八月底了,快開……咳咳,珍珑棋會還有半年就要開始了。
必須要去一趟擂鼓山了,淩峰摸着下巴思索,這次的目的是拜無崖子爲師,那必然會涉及到李秋水,李青蘿帶不得,無崖子這件事對她來說太殘酷了。
“小峰,想什麽呢?”李青蘿走了過來,牽起他的手,微笑道:“走,該吃飯了。”
淩峰擡手摸了摸她的腦袋:“玉婷,這回又做什麽好吃的了?”
淩峰沒有揭穿王玉婷就是李青蘿的事實,任由她使用這個名字,而且,淩峰也不喜歡曾經李青蘿做的事,這樣也挺好的。
就當那個李青蘿已經死去了吧,現在隻有王玉婷了。
“碧螺蝦仁和櫻桃肉,喜歡嗎?”王玉婷嬌笑道,神态中有些小得意,這可是她的拿手好菜。
“當然喜歡。”
……
入座後,淩峰夾起一塊紅亮香甜的櫻桃肉有些無語,盡管看了很多次,他還是有些驚訝,心狠手辣的李青蘿會有這般手藝。
“玉婷,最近江湖上有什麽有趣的事情嗎?”淩峰夾起一塊肉,輕輕送入送入王玉婷嘴裏,微笑問道。
“唔,沒什麽有意思的事,不過聽說那喬峰不知發了什麽神經,殺了好多人。”
“……”
看來,小鏡湖的劇情快開始了,去湊湊熱鬧吧,順便救下阿朱,嗯,借此讓阮星竹照看他的玉婷小姐姐,這個應該不過分吧,就當是讓她還救下阿朱的恩情了。
“玉婷,吃完咱們去小鏡湖吧。”
“小鏡湖?那是哪裏,去幹嗎?”王玉婷疑惑問道。
“去見你父親段正淳,告訴他你和我的關系。”淩峰微笑道:“咱們在一起這麽久,應該見見家長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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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鏡湖畔,鏡湖水築不遠處。
一番打鬧後,得了改名蕭峰的原丐幫幫主指點的褚萬裏躍入水中,解開了阿紫套在他身上的柔絲網。
古靈精怪,又心狠手辣的阿紫對着蕭峰不滿叫道:“喂,你這壞蛋又壞我好事。”
這時,“漁樵耕讀”中的老三傅思歸突然朗聲道:“雲兄别來無恙乎?”
說着一掌揮向樹上,隻聽喀嚓一聲,一支樹枝折斷落下,同時一道人影也随之落下,正是四大惡人中的雲中鶴。
傅思歸笑道:“别人的武功都是越來越強,怎麽雲兄卻是越來越弱?”
雲中鶴臉色一冷,他在聚賢莊的時候被蕭峰打成重傷,足足修養了幾個月才恢複。
武學一道如逆水行舟,不進則退,他花費幾個月的時間養傷,自然會被别人追上超越。
雲中鶴剛想反諷幾句,卻眼睛一瞥,看到了負手站在一旁的蕭峰,頓時大驚失色,腳下連點,施展輕功,朝着湖畔一小徑掠去。
這時,一道洪亮的佛号聲響起:“阿彌托佛,喬施主,段王爺,小僧有禮了。”
衆人朝着聲音的方向看去,一身袈裟的鸠摩智帶着兩個人緩緩走來。
左邊一人,蓬頭短發,頭大眼小,是南海鳄神嶽老三,右邊一人,是一個抱着一個嬰兒的女子,正是“無惡不作”葉二娘。
站立有一旁的段正淳臉色瞬間變得陰沉無比:“鸠摩智,你這無恥賊子,盜我段家六脈神劍,居然還敢出現在我面前?”
漁樵耕讀四人皆是義憤填膺,恨不得一擁而上,将其亂刃分屍。
一旁,蕭峰聽聞鸠摩智稱呼,心中一凜,他從康敏處得知,雁門關血案就是這段正淳主謀,一念至此,蕭峰五指微動,真氣蓄于掌上,引而不發。
依偎在蕭峰身上的阿朱發現了蕭峰的異樣,顫聲問道:“蕭大哥,你要從旁夾攻嗎?”
“對付這種卑鄙小人,還講什麽道義,不過血仇隻能自己報,這次便放他一馬。”蕭峰寒聲道。
鸠摩智雙手合十,對着段正淳行了一禮:“段王爺真是誤會小僧了,出家人不打诳語,小僧從未做過盜取劍譜之事。”
“不過今日小僧前來,是爲一陽指而來,燒于我那逝世舊友,還望王爺體諒。”
段正淳氣得滿臉漲紅,從未見過這等厚顔無恥之人。
這時,一道吊兒郎當的聲音從小徑處傳來:“哎呀呀,小鏡湖不是隐居之地嗎?怎麽今日這般熱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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