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後你要去哪?”刀白鳳纏着淩峰脖子,一邊蹭一邊問道。
淩峰摸了摸她的腦袋:“我還要繼續遊曆,你呢?”
“我會回到玉虛觀,你要是有時間,就來看看我。”刀白鳳很是不舍,就這麽一次,她領悟到二八的威力,她已經無法自拔了。
……
“多謝淩公子出手相助,在下感激不盡。”段正淳一臉激動。
“鎮南王不必如此,在下和段……譽極有緣分,這是應該的。”淩峰拱了拱手,一副俠義爲先的模樣。
刀白鳳正坐在自己的座位上,聽到他這一斷句,頓時心中一蕩,身體有些微微發軟,心中暗暗道:“這個壞小子!”
“既然人手齊全,那便出發吧!”保定帝下達出發命令。
巴天石在前帶路,衆人跟在其後奔馳,約莫半個時辰後,衆人來到一處山谷中,谷口處寫着幾個大字:姓段者入此谷殺無赦!
段正淳一看,表情有些不自然,所有人都默默掃視了這老流氓一眼,都是他惹下的禍,否則也不至于又今天的事。
“呵呵呵,這鍾谷主和咱們家好大的仇怨啊!”保定帝指着這幾個字笑道
沒人搭話,所有人都門清這是因爲啥,四大護衛上前将攔路的大樹全部鋸倒,然後走了進去。
“大理國段氏兄弟前來拜訪鍾谷主!”巴天石走到谷中正屋前朗聲說道。
突然,斜刺裏竄出一個人影,速度奇快無比,朝着巴天石手中的拜帖抓來,巴天石冷哼一聲,施展輕功與對方遊鬥起來。
淩峰認出,這人影正是窮兇極惡的雲中鶴,二人皆是輕功極強之人,一時間呼和風掠之聲不絕于耳,相互追趕間多次交手。
這時,又出來一個女人,一身黑衣,手上還拿着兩把刀,淩峰沒見過,不過,看着形象應該是秦紅棉了。
“我兒子呢?你把他藏哪去了?”刀白鳳厲聲喝問。
秦紅棉卻不理他,一臉痛苦的看着段正淳:“你明明答應我一起走,爲何又反悔,當初許諾之時你風華正茂,到現在你已青絲花白卻依然沒有兌現你的話。”
段正淳無語凝咽:“紅棉,我……我也是我的有苦衷的。”
一旁的淩峰瞥了眼段正淳,隐約可見白頭發的腦袋,心中不屑,白毛浮綠水,難怪你被綠了。
這老東西明明沒有三妻四妾的本領,卻長着一顆三妻四妾的心,你不綠誰綠?
“秦紅棉,我問你我孩兒在哪?”刀白鳳見她不回答,再度加大聲音喝問。
秦紅棉一聽頓時一陣火起,都是你這女人才導緻自己的不幸人生,指着刀白鳳罵道:“刀白鳳,都是你這不知羞恥的女人纏着淳哥不放,你該死!”
“哼!”刀白鳳冷哼一聲:“這老東西我才不管,他就算一萬個女人我也不會再理會,我隻要我的兒子!”
秦紅棉很是疑惑,她們鬥了這麽多年,對對方心知肚明,刀白鳳突然間說出這種話太奇怪了。
思索間,眼睛一轉,看到了一身白衣,左手拎着一把刀的俊俏公子哥淩峰。
靈光一閃,指着淩峰開口道:“刀白鳳,難不成你看上旁邊那個小白臉?”
淩峰:“……”
真是犀利的眼光,一眼就看出事情真相。
保定帝和其他人皆是一臉鐵青,大庭廣衆之下這般侮辱王妃名聲,這女人嘴真是太欠了。
連段正淳也很是不滿,從來隻有他大理段二綠别人的份,哪有誰有那本事綠我大理段二?這女人真是口不擇言!
“鎮南王,你這老情人嘴巴有點臭,需要我幫你幹掉她嗎?”淩峰微微一笑,她知道的實在太多了。
“啊!?”段正淳聞言一愣,這可是他的小寶貝,小小錯誤而已,怎麽忍心傷害呢?
“你不說話,我可就當你默認了!”淩峰不等他反應,右手反握住寒心鐵精刀猛地抽出一揮,一道鋒利之極的刀氣劈向秦紅棉。
秦紅棉頓時冷汗直冒,太強了,擋不住。
“紅棉!快躲開!”
段正淳一聲大喝,讓秦紅棉頓時回神,這刀氣太快,隻能往地上一滾,以這個極不雅觀的姿勢躲開了這一擊。
“哚!”
隻聽一聲怪響,仿佛刀劍砍入木頭的悶響聲,衆人一看,屋子大門已被淩峰一刀劈斷,斷口處光滑如鏡。
高手一出手,就知有沒有,淩峰這一手瞬間驚豔了在場的人,刀白鳳眼中更是異彩連連,這就是我的小郎君,連手上功夫都這麽厲害。
“淩公子,這個讓我來就行。”
段正淳生怕他再出手,連忙拔劍和秦紅棉纏鬥起來,一邊說着情話一邊放水,看得衆人無語至極,這老流氓,居然不急着救兒子了。
這時,不知從哪裏又跳出來三個人,一個是嶽老三,一個則馬臉漢子,應該就是谷主鍾萬仇了,另一個是臉上有着六道爪痕的女人,這應該是四大惡人中的葉二娘,經常強搶他人孩子玩弄,一天就要殺一個孩子的變态女人。
刀白鳳沒有理會一旁打情罵俏的段正淳,徑直迎上了葉二娘,她要趕快救出段譽才是。
一旁的四大護衛也分别迎上來嶽老三和鍾萬仇,一時間,萬劫谷中刀光劍影閃爍不停,金鳴交加之聲不絕于耳。
保定帝一看場中局面差不多持平,便想要現在去找段譽,想了想,決定還是穩一手。
“善闡候,你留在此地掠陣。”保定帝對着善闡候高升泰道,然後轉而叫上淩峰:“淩公子,随我一起去找譽兒吧。”
“也好!”
淩峰跟上保定帝,在這萬劫谷中開始搜尋,可是他們畢竟對這裏一無所知,找了還一會也一無所獲。
就在這是,一個小姑娘急急忙忙走出。
“不如我們抓住這個女孩問問吧!”保定帝看到迎面走來一個少女,對着淩峰開口道。
淩峰擡眼一看,這少女他認識,是鍾靈,段譽的另一個妹妹,對着保定帝道:“我認識這少女,我去跟她說說。”
“鍾姑娘”淩峰喊了一聲,腳下一點迎了過去:“你知道段譽在哪裏嗎?”
“呀!是你!”鍾靈驚訝的道:“我知道我知道,但是他好像中毒了,我正準備去幫他找解藥呢,但是怎麽找也找不到。”
淩峰眉毛一挑,這劇情他記得,段延慶針對大理段氏整出來的陰謀,抓住段譽和木婉清給他倆喂下了一種名爲“陰陽合歡散”的躁藥,嗯,也就是俗說的春藥。
段延慶打算借此來破敗大理段氏的名聲,讓他們名譽掃地。
所以說,段譽正在和木婉清過着沒羞沒臊的生活了?淩峰想了想,掐斷了這個念頭,最後他倆好像沒成事兒就被救出來了,木婉清還爲此懊惱不已來着。
“什麽!譽兒中毒了!”
保定帝大吃一驚是,段譽是他們段氏一脈下一代嫡系,萬一有個三長兩短,他都不知道怎麽面對列祖列宗。
“快,趕緊帶我去找他!”保定帝關心則亂下,一把抓住鍾靈,急聲說道。
鍾靈被他氣勢一沖,頓時小臉煞白,說不出話。
淩峰一把按住他的手,替鍾靈當下這股氣勢,然後溫聲說道:“前輩莫急!段譽百毒不侵,毒藥傷不到他,咱們别急!”
“對對對,我給忘了。”他是松開了鍾靈:“小姑娘,很抱歉,不過我要找段譽,麻煩你幫我帶路。”
鍾靈旋即指了個方向,保定帝心中急切,直接抓起鍾靈的肩膀一躍而起,按着鍾靈指出的路線飛速前進,淩峰見狀連忙施展淩波微步跟上。
須臾間,鍾靈就帶着他們來到了一間石屋前,隻見石屋前坐着一個青袍老者,右邊褲腿空空如也,臉上數道傷疤。
邊上放着兩根鐵杖,一長一短,長的很粗,短的很細,他長須垂胸,一雙眼睛一動不動,宛若死屍。
四大惡人之首,惡貫滿盈段延慶!
他是曾經大理國的太子,一表人才,器宇軒昂,可惜被奸人所害,變成了現在這般模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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