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群軍犬是肥貓所帶領的防爆小組特地培養的。
與其說是軍犬,倒不如說是防爆犬。
這些防暴犬全都訓練有素,經過大大小小各種演習和實戰。
懂得協同作戰,并且在收到命令之後,懂得留有餘地。
簡單來說吧,放出這群防暴犬,既能有效的壓制那群瘋豬,又不會真正的傷到市民。
大多數情況下,防暴犬隻會把人撲到,或者拖拽,不會真的死咬。
這不。
剛放出來。
三車防暴犬立馬分成了六個小組分頭行動。
“汪!”
“汪汪汪!”
其中一支小組的防暴犬,很快就鎖定住了目标。
群狗協同,配合着就朝目标沖了過去。
那幾位也都是熟面孔了。
正是之前把肥貓壓死管上王炸的大媽們。
直到這會兒,她們才看清楚,原來是剛才搞錯了。
“哎呀,搞半天不是豬啊。”
“真是掃興,我還以爲抓到一頭豬了,還想着回去給我孫子煲湯喝。”
“那不可,我孫子可愛吃肥腸了,每天不吃兩斤肥腸都睡不着覺。”
“我孫子也是,不光我孫子,我們全家都愛吃,最愛吃肥腸刺身了。”
“對對對,我們也喜歡這樣吃,新鮮肥腸直接吸就完事兒了,那味道比雞精還鮮。”
“别說了别說了,再說我要流口水了。”
“都怪這胖子,白高興一場。”
“就是,沒事把自己吃那麽胖幹嘛,真是耽誤事兒。”
說着,大媽還擡腳踢了踢暈過去的肥貓。
與此同時,身後猛然傳來一陣汪汪汪的狗叫聲。
大媽們吓了一條。
不自由的左右看了看,想要找到是哪兒來的狗。
很快,就有一名大媽發現了沖過來的防暴犬。
“哎呀,有狗。”
“姐妹們沖啊,吃狗肉!”
說話間,大媽們的眼中流露出一陣驚喜的神色。
不自覺的抹了抹嘴,朝着那群防爆犬就沖了過去。
似乎是感受到了前方的壓力,爲首的防暴犬發出了警示的叫聲。
“汪……汪汪汪……”
然而,讓人意想不到的一幕出現了。
大媽們聽到防暴犬的叫聲,非但不害怕,反而也集體嚎了起來。
“嗷嗚!”
“嗷嗚!”
“嗷嗷嗷……”
衆防爆犬楞了楞,嗷嗷一聲慘叫轉身就跑。
這一跑,更是激發了大媽們的狩獵本能,速度更快了。
而另一邊。
正在追豬的某個人忽然停了下來。
左右看了看,張口喊了喊。
“誰在叫我,是誰在叫我。”
“熬伍,你幹嘛呢。”
“我好像聽到有一群大媽在叫我。”
“你神經病吧,動作快點,抓到豬咱們就溜,呀,還有狗,我去,這是要過年了啊。”
這麽熱鬧的場面。
自然少不了咱們的吃狗大戶肥膘了。
經過一段時間的改造。
這位吃狗大戶終于改掉了每天一隻狗的不良習慣。
非但如此,還和院裏面的小黑狗有些了奇怪的舉動。
比如,肥膘經常把自己的雞腿留下來,偷偷拿去給小黑狗吃。
又比如,突然下雨了,肥膘想也不想就沖到後院,爲小黑狗撐起一把傘。
再比如,最近突然降溫了,肥膘會貼心脫下自己衣服,披在那隻小黑狗身上。
最初的時候,他們都以爲他轉變了。
從曾經的愛吃狗,變成了愛狗。
但随着日子一天天過去,肥膘和小黑狗相處的時間越來越多。
慢慢地,就有護士發現肥膘的行爲有些奇怪。
甚至還見過肥膘給小黑狗搓背。
這算哪門子事兒?
那護士趕緊就找到了王院士。
衆人一番商讨,還真就發現肥膘看小黑狗的眼神有些怪怪的。
擔心發生什麽人畜事件。
就把肥膘給隔離了。
但在抓住這種體力活兒上,肥膘自然得盡一份力。
剛放出來,肥膘一陣撒歡。
正追豬追得盡興。
忽然聽到人群裏傳來狗叫聲。
流淌在他血液裏的吃狗血脈,再度覺醒了。
嗷的一聲叫。
肥膘轉身沖進了防暴犬的隊伍中。
原本趕來救場的防暴犬們,哪兒知道社會如此險惡。
眼看着狗命危矣,這群防暴犬們哪兒還有勇氣維護現場,直接就想跑路了。
圍追堵截中,混亂的場面,再度升級。
好在平時訓練不少,這群防暴犬眼看突破無望,隻能朝病棟後院跑去。
夾着尾巴一番逃亡。
終于有部分防暴犬逃離了大爺大媽精神小夥的血盆大口。
衆狗趴在地上就是一通喘氣。
正休息着,忽然一隻黑色的小奶狗一蹦一跳的從它們前面走過。
頓時,這群防暴犬來了精神。
被神經病欺負也就罷了。
被大爺大媽欺負也忍了。
一隻小奶狗都敢這麽嚣張,還有沒有狗法了,還講不講狗德了。
“嗚,汪汪汪汪汪……”
然而下一秒。
恐怖的事情發生了。
這群防暴犬的狗眼都快瞪出來了。
“嗚嗚……嘤嘤嘤……”
愣愣地看着眼前的黑影,防暴犬們被吓得嘤嘤直叫。
這一刻,它們似乎忘記了自己是狗。
站起兩條後腿,拔腿就跑。
轉角處。
那名跳樓下來的記者,正坐在牆角休息,同時把自己這不的情況彙報給領導。
“組長放心,我這邊已經拍下了一手資料。”
“嗯,我這絕對是一手的。”
“保證沒問題,放心,現在就我一個記者跑了出來。”
“我看看啊。”
擡起頭,這名記者想要看看外面的動亂平息了沒有。
然而,剛一擡頭就看到一群狗兩條腿站立,撒開腳丫,排成一條隊伍跑了過來。
“狗,狗,狗,狗……”
“不是,我沒有罵你狗。”
“我,我看到一群狗勾肩搭背……”
“你怎麽知道?”
“它們真的在走,不,是在跑,兩條腿跑。”
“喂?”
“組長!”
“不是,是真的狗。”
“那些狗,應該沒有得精神病吧。”
“啊,組長你什麽意思,我,我也沒得精神病呀……”
“喂?喂?”
同一時間。
鏡中人周像鄰已經找到了那盤磁帶。
由于外面太過于混亂,他抓着磁帶拔腿就跑。
看着眼前的飛機殘骸。
周像鄰停下了腳步。
左右看了看,做出了一個大膽的決定。
十分鍾後。
廣播室裏的鏡中人張揚已經絕望了。
這人群就像打了雞血一樣,不管他說什麽,完全不搭理他。
正無計可施的時候,周像鄰回來了。
“卧槽,你,你,這是打劫了軍火庫嗎?”
“我順路撿的,你信不信。”
看着周像鄰手中拿着的導彈,張揚不自覺的後退了兩步。
不至于吧?
真的不至于吧?
這都要上導彈了?
我怎麽感覺這日子,越來越有判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