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
張建勇擡手給了自己一耳光。
卧槽?
這是真的?
這不是開玩笑?
要不是親身經曆,張建勇甚至懷疑自己魔怔了。
一張無懈可擊,就能唱着歌破裸絞?
一個閃就能避開攻擊,來套接化發?
“不!”
“我不信。”
“我特麽不信!”
聞言,殷秋絲挺笑了。
看了一眼洪力餘,笑得露出了一口大白牙。
“小夥子。”
“其實,我還有一張底牌。”
說着,殷秋絲挺抖了抖手。
一張牌從他衣袖裏滑了出來。
“這……無中生有?”
“沒錯。”
“若不能無中生有,如何接發化呀。”
“你,你們到底是什麽人,這是都是什麽東西啊?”
“這個,是我們最新研發出來的高科技。”
“一牌在手,天下我有。”
“全名叫做,年輕人耗子尾汁殺殺殺。”
張建勇楞楞的看了一眼殷秋絲挺和洪力餘。
若非有過先前的遭遇,說什麽他也不會相信。
可想想看上一個病房的病人。
用放大鏡把西瓜蒸發了。
反射陽光居然可以給手電筒充電。
難道說,把病人埋在土裏,并非是殺人,而是有什麽大學問?
還有那個鑄劍的。
難道,這裏根本就不是精神病院?
張建勇有些懷疑人生了。
若說這一切是假的。
那剛才唱歌破裸絞和接化發又是怎麽一回事?
略微思索過後。
張建勇做出了一個大膽的決定。
管他是真是假。
要是我也能弄一張傍身。
豈不就可以無敵于天下了?
還當什麽管理。
一張閃一張無中生有再配上一張無懈可擊。
進可攻,退可守,還有保命的底牌。
靠這玩意兒出去打拳擊比賽,我豈不就直接成了全宏都一個人了?
到時候要多少錢有多少錢。
要多少妹子有多少妹子。
今後的餘生,豈不每天都是巅峰。
“大爺,這東西,能賣給我一張嗎?”
“這個啊,這個不行。”
“大爺,我有錢的,你開個價,我一定買。”
“這不是錢不錢的問題。”
“首先,制作這玩意兒的材料有限。”
“我現在一共就做了五張出來。”
“我自己留了三張,又給了老洪一張,還有一張我想送給陸院長。”
“大爺,您都有三張了,就忍痛割愛,賣我一張呗。”
“主要是給你也沒用。”
“爲什麽啊?”
“小夥子你道行不夠,沒有效果的。”
張建勇臉上挂着笑容。
心中卻已經把殷秋絲挺祖宗十八代罵了個遍。
我道行不夠?
你特麽唬誰呢?
不想賣就直說好不好。
還整個道行不夠出來。
你咋不說你能飛天呢?
你道行夠,你特麽倒是渡個劫給我看看呀。
似乎是看穿了張建勇的心思。
殷秋絲挺微微歎了口氣。
“小夥子,老同志不騙人的。”
“這年輕人耗子尾汁殺殺殺,得配合我們最新的雲廣播體操和眼保健操使用才行。”
“總結下來,全靠兩個字,想象力。”
就在這時。
洪力餘接過了話頭。
“小夥子,我倒有個好東西,可以送你。”
這邊,張建勇根本就沒把殷秋絲挺的話放在心裏。
聽到坐輪椅的說要送自己好東西,當即看了過去。
“就在前不久。”
“依靠雲廣播體操和眼保健操組合出來的新招式,我這雙眼睛看到了未來。”
“通過想象力,我看到了那顆蔚藍色星球。”
“終于,我發現一直以來困擾我們的地心引力。”
“這一切的萬惡之源,都來自那個蘋果。”
“牛某人曾因爲解除了蘋果身上的封印,讓地心引力重回人間。”
“幾百年後,無數妹子,又因爲蘋果而挨炮。”
“蘋果就是萬惡之源!”
“而愛因斯坦的相對論,則是束縛我們的根本。”
“力是相對的。”
“但我們的想象力是無限的。”
“我們應該用有限的力量,去突破無限的想象力,咱們人類文明才會引來質的飛躍。”
張建勇都聽傻了。
什麽牛某人?
什麽蘋果?
什麽愛因斯坦相對論。
這都什麽跟什麽啊。
就在即将失去耐心的時候,話題再次回到了他感興趣的方向。
“别慌。”
“看!”
“這就是本世紀最偉大的發明。”
“飛行号!”
“紙帽子?”
“錯!”
“這是飛行号。”
“戴上他,用你有限的力量縱身一躍,再發揮無限的想象力,就可以讓自己飛起來。”
張建勇微微皺了皺眉。
戴個報紙做的帽子,就可以飛了?
你特麽唬小孩兒呢?
然而,接下來的一幕,卻讓他終生難忘。
就見洪力餘将飛行号戴在了自己的頭上,口中喊了一個飛字。
緊接着,這位坐輪椅的精神病人就特麽的飛起來了。
輪椅都不要了。
直接漂浮在了半空中。
張建勇都看傻了。
那眼睛是揉了又揉,臉蛋兒是打了又打,大腿是掐了又掐。
這是真的?
這一切居然是真的?
“小夥子,算你走運。”
“這東西,原本是有缺陷的。”
“但在剛才,我已經克服了這項缺陷。”
“發揮無限的想象力,将不可能……”
話還沒說完。
張建勇擡手就搶過了洪力餘手中的飛行号。
緊跟着撞了一下殷秋絲挺,趁他不注意偷了一張卡牌,随即戴上帽子就往外面跳。
“不要……你還沒……”
“飛!”
“哎喲!”
砰!
洪力餘和殷秋絲挺聽到張建勇的慘叫聲,倒吸一口涼氣,不忍的閉上了眼睛。
“唉,我就說嘛,他道行不夠。”
“誰知道這小子這麽猴急。”
“算了,咱們還是繼續看剛才的青青草原吧。”
“好啊,沒想到幾隻小羊居然那麽嗨。”
另一邊。
端着涼粉的律政先鋒張偉高興的來到了病棟樓下。
雖然被神經病給戲耍了一番。
但又賣出去好幾碗涼粉兒,也算是因禍得福了。
然而,人在路上走,禍從天上來。
就聽頭頂上響起了略微熟悉的聲音,緊接着一個黑影從天而降。
涼粉兒翻了。
人倒了。
比波比波的交響曲再次上演了。
次日晚上,更是爆出了一條大新聞。
“铛铛铛擋擋……”
“現在是宏都時間,晚上七點整。”
“下面插播一條最新奇聞。”
“熱心市民劉華強半夜上瓜地,與郝瓜同志叙舊。”
“途中疑似發現一場殺人案。”
“兇手疑似在逃精神病人張建勇。”
“據現場治安巡查反饋。”
“張建勇将自己老婆頭朝下種在了西瓜地裏。”
“稱今天把老婆種地裏,來年就可以收獲千千萬萬的老婆。”
“逮捕過程中,張建勇激烈反抗,并掏出了一張神秘卡牌。”
“随後,在衆多治安巡查的見證下,天降閃電,将張建勇劈得灰飛煙滅。”
“在此,提醒廣大市民,天網恢恢,疏而不漏,請相信科學。”
“另外,若是知道關于神秘卡牌線索,請打下面的電話舉報。”
電視機前。
洪力餘微微一驚,看向了身邊的殷秋絲挺。
同樣,殷秋絲挺也露出了一臉驚訝的表情。
“老殷,該不會是年輕人耗子尾汁殺殺殺吧?”
“等等,我看看。”
“哎喲我去,還真少了一張。”
“真被那小子偷了。”
“是啊,我這裏隻有四張了。”
“他,他偷走了哪一張?”
“我看看啊……”
“這個還在……”
“這張也還在……”
“這個……”
“啊……”
“我知道了!”
“他偷走了閃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