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的不說,單就拿不同位面來看,陸野還是蠻認同這一點的。
畢竟是回到了過去的孤山鎮。
不是穿越,就是跳了位面。
相較于穿越來說,陸野覺得跳位面更合适一些。
别看屠巫會和六一一大巴車的事件已經過去了。
中間的許多問題,陸野到現在都還沒搞明白。
……
……
……
仁愛醫院院長辦公室裏。
王福貴正愁眉苦臉的看着窗外。
麻蛋啊,自己醫院的一群專家,現在一個個都成了精神病。
這咋整?
醫院還要不要開了?
僅僅隻是兩天時間,各個科室的醫生都已經開始反應了。
沒有專家坐鎮,根本就忙不過來。
要在不把那些專家弄回來,内部就要出矛盾了。
眼下,陸野住院的事情,他是知道的。
正想着該怎麽去找陸野把這事情給辦了的時候。
陸野已經找上門來了。
“王院長,好久不見啊。”
“陸……院長,你醒了?”
“是啊。”
“來來來,快坐快坐,有件事還想請你幫個忙。”
“請我幫忙?”
“是啊,事情是這樣的……”
接下來的幾分鍾裏。
王福貴把幾日前,仁愛醫院一群專家被送入山海精神病院的事情給陸野講了一遍。
說到專家在精神病院真瘋了之後,眼淚都快出來了。
那叫一個委屈啊。
說罷,雙眼淚汪汪的就看着陸野。
陸野倒是有些意外。
他沒想到一套眼保健操,竟然搞出那麽多的事情。
還把仁愛醫院的一群專家給坑了一把。
可按理說,那玩意兒,也僅僅隻會造成暫時性失明。
沒道理,真就瘋了呀?
莫非這其中還有什麽隐情?
想到這兒,陸野故作高深的點了點頭。
“我明白了。”
“王院長放心,咱們兩家可是合作夥伴。”
“這件事情,我會負責到底的。”
聞言,王福貴頓時眼前一亮,激動的握住了陸野的手。
“感謝陸院長,感謝陸院長。”
“等我回去,就處理這事兒,你電腦先借我用用?”
……
……
……
當陸野看完邢曦留下的移動硬盤後。
對于整個事件,也更加清晰了。
廖大常按照炸彈,造成六一一大巴車事件和謀殺杜華等事件,已不必再提。
對于這些,陸野比神秘調查局任何人,都要明白。
整個事件中的諸多細節,和陸野分析得差不多。
不僅僅是廖大常在自我介紹的時候說謊。
阿美和封于安也根本沒有說實話。
首先,張春美就是阿美。
她根本就不是做金融的,更不是尚博金融的區域經理。
這女人完完全全就是個騙子,一個賭徒。
而另一個,封于安。
根本就不是什麽醫生。
而是個精神病人,一個極度危險的精神病人。
在他的資料中,詳細記錄了他的犯罪記錄。
涉嫌多起謀殺案,有嚴重的反社會人格,以及暴力傾向。
在前段時間的轉院過程中。
殘忍殺害了整車的醫生。
放走了三十二名精神病人。
之後他借用車上醫生的身份信息購買了車票。
準備逃入山中。
提到封于安。
陸野忽然想到了什麽。
在身上摸索起來。
好在邢曦他們并沒有幫自己換衣服。
而仁愛醫院的護士,更不敢。
很快,陸野就從兜裏翻找出了一團畫紙。
這東西,是和封于安在打鬥過程中,從他身上掉下來的。
當時太累了。
陸野隻是看了一下,發現裏面好像寫了什麽東西,就放在了兜裏。
打算回去以後,在慢慢研究。
打開紙團就見三張揉得皺巴巴的畫紙。
第一張畫,是用鉛筆描繪的。
看着,有些眼熟。
直勾勾的瞧了半天。
陸野忽然意識到自己見過一張類似的畫。
立馬掏出手機,找出了李想的畫冊。
而後,陸野打開了第二個紙團。
上面用圓珠筆,畫出了孤山鎮的鐵路和隧道。
一個人,倒在了隧道口。
第三個紙團上的畫,是用蠟筆描繪的。
畫得極其粗糙,隻能靠着條線去分辨。
陸野看了好久。
也僅僅隻是猜出個大概。
紙上畫的,應該是一家醫院或者是監獄。
一個人被送了進去。
将這三張畫和李想的畫冊放在一起。
陸野開始閉目沉思,回憶起孤山鎮的經曆。
片刻後,陸野無奈的搖了搖頭。
原來,封于安所說的是這個意思啊。
逃過劫難的希望,其實就在畫上面。
也難怪阿美要和劉慶陽換房間了。
隻可惜,聰明反被聰明誤。
因爲換房,恰恰害死了自己。
而劉慶陽知道進隧道前會死人。
故意隐瞞了消息,還處處提防的陸野。
要不是因爲他的猜忌。
他也不會掉隊,導緻自己被廖大常偷襲。
那麽最後一張畫,應該就是封于安的結局了。
所以,他要殺死每一個人。
可惜,他千算萬算,也沒料到自己會摔下鐵路橋。
天道的制裁,陸野并沒有看見。
真正殺死他們的,恰好是他們内心的自私、猜忌和殘忍。
……
……
……
至于那些監控錄像。
出現在錄像中的遇難者。
在陸野看來,已經不重要了。
六一一大巴車事件,到此,塵埃落定。
陸野如實寫下了整個事件的報告。
其中,包括了自己在靈湖路的遭遇。
當然了,通靈師和自己參與屠巫會的事情,陸野都隐瞞了下來。
隻說了一下,靈湖路可能存在蟲洞之類的東西。
所以自己才會出現在孤山鎮。
以後,會不會有專家去靈湖路找蟲洞,就不得而知了。
陸野隻能默默的在心裏祈禱,希望他們别招惹上什麽。
将報告發給了邢曦,陸野就準備出院回去了。
山海精神病院裏,可還有一大堆事情等着自己去處理。
明晚也将引來幾十年裏,少有個的暴風雨。
右手能不能恢複,就在此一舉了!
……
……
……
然而,剛告别了王福貴。
還沒來得及離開醫院。
邢曦那邊就打來了電話。
“喂?陸野?”
“嗯,怎麽了?”
“你在哪兒?”
“我在仁愛醫院門口。”
“等着别走開,我馬上來接你!”
聞言,陸野有種不好的預感。
“怎麽了?”
“是關于李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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