爆炸聲響徹雲霄。
金雷宗廣場再次陷入了一片混亂。
哄鬧中,陸野就聽到有人在喊執法堂和懸壺堂。
掌門金山霸都吓壞了。
趕緊安排懸壺堂爲陸野檢查傷勢。
不惜一切代價,也要保住鹿公子的安全。
而陸野呢,其實是被吓到了。
他沒想到這玩意兒說炸就炸。
一點都不好控制。
至于别的嘛。
除了頭發全豎起來了,臉黑黑的,手焦糊焦糊的,還真沒别的問題。
畢竟陸野在玩電這一領域當中,還是頗有心得了。
再強,強得過高壓電?
至于餘長老,那還就真不好說了。
早上才被氣到吐血,剛吃下半瓶救心丸,好不容易把氣給順過來。
還沒過一陣,又來了個全身電療。
直挺挺地就栽倒在了地上。
那雙眼睛瞪得溜圓,不知道的還以爲死不瞑目了。
“我沒事,先救餘長老。”
陸野還在解釋。
然而懸壺堂的人在收到掌門死命令後,哪兒敢大意。
不由分說,找出擔架,把陸野擡到一旁就開始檢查傷勢。
各種丹藥從兜裏掏出來,也不介紹一下,直接就往陸野嘴裏灌。
一開始陸野是拒絕的。
在嘗過幾顆入口即化,提神醒腦的丹藥後。
發現味道還不錯,還就吃上了。
另一邊的執法堂已經開始哭喊起來了。
“快來人啊!”
“快看看餘長老!”
聞言,陸野奪過來懸壺堂弟子手中的丹藥瓶,揮了揮手。
“去吧,快去救長老。”
“鹿公子,你……”
“放心,我沒事。”
見陸野确實沒什麽大問題了。
一衆懸壺堂的弟子才又急急忙忙的跑向了餘長老那邊。
陸野躺在擔架上,翹着二郎腿,嗑着丹藥悠哉悠哉的看着忙活的衆人。
就在這時,小薩比的聲音響了起來。
“陸先生,告訴你個不好的消息。”
“怎麽了?”
“經過系統運算,餘長老有百分之七十的可能性會被你炸死。”
“卧槽,這麽高?”
“廢話,餘長老都一百多歲的人了。”
“早上被氣到吐血,說明他的承受能力已經極差了。”
“剛才那一炸,很可能讓他當場嗝屁。”
“卧槽!那咋辦?”
“還能咋辦,三十六計走爲上。”
就在陸野和小薩比商議對策時。
一陣噜噜噜螺旋槳的聲音從天邊傳來。
就見遠處一輛直升機正朝着金雷宗廣場飛來。
所有人的目光又被直升機給吸引住了。
随着直升機越來越近。
機頭上用鑽石鑲嵌的五隻梅花鹿的标志在陽光下閃耀奪目。
太特麽豪了。
就連擡擔架的懸壺堂弟子都分了神。
擔架一翻,餘長老撲通一聲,又摔在地上。
當直升機飛到金雷宗頭頂時,就見一根繩子被放了下來。
四個身穿黑色西裝的保镖從飛機上速降下來。
一落地,四個保安立馬散開,清理出一片空地。
随後,一名身穿貂皮大衣,頭戴太陽能電風扇的少年也滑了下來。
金雷宗執法堂一衆弟子見狀,立馬就圍了上去。
當然了,礙于對方這麽豪。
也僅僅隻是圍住,并未動手。
掌門金山霸皺了皺眉,頗有些不爽。
但還是面帶笑意的走了過去。
“這位朋友,空降我金雷宗,請問有何貴幹啊?”
現在可是六月份,這天氣雖不及八月三伏,但也悶熱難耐。
身披貂皮大衣的少年,被熱得滿頭是汗,但死活就是不肯脫下。
揮了揮汗,少年冷哼道:“還不快給本少爺備寫冰塊退退熱?”
金山霸楞了一下,指了指少年身上的貂皮大衣道:“那你幹嘛不脫了它。”
“你傻呀?知道這是什麽不?”
金山霸搖搖頭。
少年輕蔑一笑:“土鼈,今天就讓你們長長見識。”
“這可不是普通的貂皮。”
“乃是常柏山冰川雪貂的皮。”
“此皮保溫性極強!”
“即便是海拔四千米以上的雪原,用它捂上一瓶熱水,能保五天不涼。”
“怎麽樣?厲害不?”
聞言,一衆執法堂弟子和金山霸都驚呆了。
好家夥,烈日當空的,穿這麽保暖的衣服。
這小子,是不要命了?
還是腦子不好使了?
少年卻不以爲然。
抖了抖衣服,又撒了一把汗水。
一仰頭,用鼻孔瞪着金山霸:“羨慕吧?沒别的,就一個字,有錢!”
一衆執法堂弟子再也忍不住了,當即哄堂大笑起來。
特喵的,這人神經病吧?
大熱天的,穿一身貂裝在這裏顯擺?
有啥好顯擺的?
能跟人家鹿公子比嗎?
真尼瑪傻缺啊。
與此同時,外門管事大師兄跑來跟金山霸彙報鹿公子的情況。
聽到鹿公子完全無大礙之後,金山霸松了口氣。
收起笑容,看向貂皮少年。
“這位小友,哪兒涼快,呆哪兒去吧,我金雷宗還有要是處理。”
一聽讓自己哪兒涼快,呆哪兒去。
貂皮少年立馬就怒了。
正要發火。
一旁的外門管事大師兄瘦皮猴也忍不住道:“哥們兒,知道靈安河不?”
貂皮少年沒搞懂瘦皮猴什麽意思。
楞了楞,才弱弱的問道:“什麽意思?”
“這還不明顯?”
“靈安河又沒有蓋兒。”
“河裏涼快,你不去河裏呆着,跑山上來曬什麽太陽。”
此話一出,原本哄堂大笑的執法堂弟子。
此刻開始捶地大笑。
更有好事者,添油加醋道:“金雷山下的密林也涼快。”
“兄弟,我看要不你挖個坑把自己埋了吧。”
“能直接涼涼了……哈哈哈哈。”
衆人你一言我一語,氣得貂皮少年急火攻心。
他還從未受過這般嘲諷,當時頭頂上就開始冒煙了。
眼前全是金星,身子一歪,一頭就栽倒在地。
那四個西裝保镖頓時就被吓壞了。
扶起貂皮少年就開始打電話。
“喂,馬上排直升機送幾個醫生過來,少爺中暑了。”
“我們在金雷宗的,快點。”
“喂,請問是仁愛醫院的教授嗎?”
“請到天台等待飛機,我們是五鹿集團的,我們鹿公子暈倒了。”
“對,等會兒有飛機會來接你。”
挂掉電話,一衆西裝保镖抱着貂皮少年就往樹下跑。
而瘦皮猴和金山霸,以及一衆執法堂弟子全傻眼了。
剛才的電話,他們可聽得清清楚楚。
五鹿集團?
鹿公子?
少爺?
不對啊!
鹿公子不是早就來了嗎?
想到這兒,金山霸問道:“請問,這位少年,是五鹿集團的鹿公子?”
西裝保镖一臉看傻子的表情,看着金山霸:“他不是,你是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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