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香豔療傷
“裂風旋舞!”
随着雲韻輕喝的落下,其身前空間微微波動,無數道足足十幾丈巨大地深青風刃,憑空閃現,然後互相糾結,猶如布滿刀刃地圓柱一般,成螺旋狀高速旋轉着暴沖而出。
“轟隆!”紫色光柱與風卷刀刃所過之處,空間微微扭曲,瞬息之間,以一種隕石相撞的恐怖聲勢,重重地撞在了一起。
紫色光柱與風卷刀刃略一交鋒,風卷便是明顯落入下風,僅僅是片刻時間,風卷轟然爆裂,而紫色光柱,卻隻是略微黯淡。
摧毀風卷刀刃之後,紫色光柱以一種摧枯拉朽的姿态,一連擊穿了雲韻身前所布置的幾十重風盾,最後射進了她身體之内。
紫色光柱剛剛得手,紫晶翼獅王龐大的身體便是閃現在了雲韻身前,巨大的掌爪之上,五根鋒利的紫色尖刺彈射而出,兇狠的對着後者胸部劃去。
“風之極,隕殺!”
就在巨掌即将撕破雲韻身體之時,其手中的奇異長劍猛然一顫,一道細小得幾乎隻有拇指大小的深邃光線,瞬間暴射而出。
光線剛剛出現,空間竟然都顫抖了幾下。
“咔!”光線對着紫晶翼獅王的腦袋奔去,不過卻被敏銳的它微微下垂了頭顱,于是,光線正巧擊射在了其頭頂上的紅色尖角之上,頓時,前者全身上下最堅硬的部位,竟然便是被生生的切割了一半。
尖角的斷裂,給紫晶翼獅王造成了劇烈的疼痛,一聲狂暴的獅吟,其掌爪夾雜着兇悍無匹的勁氣,重重的劈在了雲韻胸脯之上。
随着一陣有些刺耳的金屬嘎吱聲響,遭受重擊的雲韻吐出了一小口鮮血,臉頰略微有些蒼白,身形猛然後轉,青翼一振,身體忽然詭異的接連閃爍,瞬間消失在了天際之邊。
望着那受了傷還能施展出如此恐怖的速度,因爲角尖斷裂而實力受損的紫晶翼獅王仰頭發出一聲充斥着殺意的狂暴吼聲。
在這蘊含着狂暴能量的咆哮吼音之下,下方的山脈,猶如地震一般不斷的震動着,一些高聳的山峰,竟然是被生生的震斷了山尖。
“給我搜,一定要把那人類女人給我搜出來!”
巨大的頭顱望向下方山脈,紫晶翼獅王瞪着血紅巨瞳,蘊含着殺意的猙獰咆哮,讓得滿山魔獸,急忙瘋狂的竄動了起來。
在滿山魔獸瘋狂尋找着那神秘女人之時,唐耿卻是循着那風的軌迹,向着雲韻消失的方向而去。
不多時來到一處瀑布,隻見在瀑布之下的河流中,雲韻正正懸浮在其上,緊閉的眼眸以及蒼白的臉頰,顯然受傷不輕。
唐耿進入水流之中,将雲韻抱了起來。由于水流的緣故,這女人全身上下被打得濕透,唐耿的手掌環在她的小腿與後腦之處,頓時感覺到那如溫玉般的嬌嫩柔滑,觸感極爲美妙。
唐耿贊歎不已,這雲韻的身材真是好,肌膚當真嫩滑,再一看隻覺得用眉目如畫、冰肌玉骨來形容雲韻是一點也不爲過。至于雍容華貴,唐耿見過的女人,勝過雲韻的多不勝數。
目光在那張吹彈可破地俏臉蛋上掃過,緩緩下移,隻見在其玉頸之下地胸部位置,五道恐怖地爪痕,泛着鮮血将衣服侵染得血紅。昏迷之中的她,黛眉微微蹙着,一抹痛楚隐隐地噙在臉頰之上,這般模樣,雖然有些不符合她地氣質,然而卻頗爲楚楚動人。
唐耿抱着雲韻上岸,找了一處山洞,将雲韻放在石床上,這個山洞應該是某位冒險者曾經住過的,隻是很顯然已經很久沒人住了。唐耿伸出雙手欲解開雲韻的衣衫,不過當他手掌即将要碰觸到後者身體之時,緊閉着雙眸的雲韻卻是驟然睜開了眼,美眸泛着一抹冰冷與羞惱,緊盯着唐耿。
“不用這樣看着我,現在的你傷得很重,不療傷的話你會死的!”唐耿直接無視雲韻那冰冷與羞惱的眼神,“至于你現在,中了紫晶翼獅王的紫晶封印,想要動是妄想!”
“剛才你在旁邊看?”雲韻微微閉目,就清楚自己身上的情況,咬着銀牙低聲道:“這樣的話你應該知道我的身份,你要是冒犯我,等我傷好了,必取你的性命!”
雖然受傷,但是雲韻卻依舊如同女王一般,有着不容置疑。
“呵呵,當我的女人,不會委屈你!”唐耿在雲韻的翹臀上拍了一下,心中暗自贊道好手感。
而雲韻則是露出羞惱之色,這個該死男人。。。。。竟敢。。。竟敢襲擊自己那裏,我要将他千刀萬剮,方才能洩心頭之恨。
想她作爲雲岚宗有史以來天賦最好的弟子,年紀輕輕就成爲鬥王,成爲雲岚宗宗主,多少人仰慕她,可是她卻不假辭色,至今連手都沒被哪個男人摸過,而這個可惡的男人,竟然打自己那裏。
唐耿無視雲韻羞惱的眼神,伸出手來輕輕地将雲韻胸部上的衣衫小心地撕開一截。
撕開了素白地衣衫,隻見其下方竟然還有着一件淡藍色的金屬内甲,看這内甲上猶如水波一般流轉地流光,顯然并不是普通之物,在内甲之上,有着五道深深的爪印,絲絲鮮血,從爪印中滲出。
“好堅固的内甲,若不是有這東西護身,恐怕紫晶翼獅王的那招攻擊,就能直接撕裂你的上半身。”望着這淡藍色的内甲,唐耿驚歎道。
可以說,雲韻還能活着,都是這内甲的功勞。
雲韻絕望地閉上眼睛,心中不斷地告訴自己,一定要殺了這個毀了自己清譽的男人。
而唐耿在将其内甲卸下來,心中起了惡作劇,時不時地觸碰到雲韻的肌膚,而每一次他觸碰到雲韻的身體,雲韻的身體就會驟然緊繃了起來。
雲韻仿佛知道自己一縷不着身,雪白的肌膚,逐漸的泛上了一層淡淡的粉紅,嬌軀不斷地輕微顫抖着。
臉頰上更是浮上了一層誘人的羞紅,簡直是美豔不可方物,若不是其有傷在身,傷勢極重,唐耿都想着直接就地正法了。
再看起那雪白的嬌乳,雖然沒有雅妃那麽大,卻是很漂亮,簡直是造物主的神奇造化。
唐耿從納戒中取出一些幹淨的布棉,又從一個玉瓶中倒出一些淡綠的液體,然後緩緩的搽拭着傷口附近的血迹。
随着唐耿的輕輕搽拭,雲韻的睫毛,不斷輕輕的顫抖着,頭頂上那尊高貴的鳳凰發飾,也是悄悄散落了一些,看上去,少了分雍容,多了分女人般地慵懶。
美眸望着面前那低着頭,正認真清洗着傷口的唐耿,雲韻眼中閃過一抹複雜之色。
仔細的将傷口清洗後,唐耿再次從一個玉瓶中傾灑多一些白色粉末,受到粉末的刺激,女人黛眉微蹙,俏鼻中發出一聲蘊含着痛楚的低低呻吟聲。
唐耿将粉末均勻的灑在傷口之上,然後再次取出一些止血用的棉布,小心翼翼的将她的傷口包裹了起來。
當然,這些隻能處理外傷,雲韻真正嚴重的是内傷,不過要治療内傷,卻得先解開封印術。
隻是這個小娘皮,若是自己現在解開她的封印術,說不定就發飙,哪怕拼了個同歸于盡,也會在所不惜。
所以,唐耿沒有解開雲韻的封印術,而是欣賞着雲韻的嬌軀,雪白的嬌軀上有着一層粉紅色,端是好看。
“看夠了沒有,再看挖了你的狗眼!”雲韻睜開眼眸,看到唐耿看着自己,惱羞成怒地道。
“不夠,看一輩子都不夠!”唐耿卻笑道,男人嘛,臉皮厚吃不夠,臉皮薄吃不着,已經被他盯上的,豈會讓她逃出自己的手掌心。
雲韻眼中閃過一抹羞怒,這個男人好無賴,簡直是地痞無賴,等自己傷好,就一劍劈死他。
“雲宗主現在是不是想着傷好殺了我?”唐耿仿佛知曉雲韻心中所想,臉上出現壞壞的笑容:“我們老家有句話,叫滴水之恩當湧泉相報。在下可是救了你的命,你可得以身相許,這要是殺了我,可就是謀殺親夫啊。”
雲韻心中氣急,說什麽以身相許,什麽謀殺親夫,頓時嬌怒道:“什麽謀殺親夫,我就是死也不會嫁給你!”
“哈哈,你要不要嫁給我,可不是你說的算!”唐耿手擡起雲韻的下巴,“小爺看上的女人,還想逃?”
此時的唐耿,仿佛就是一個纨绔子弟,而非一個高高在上的主宰。
雲韻此時心中,恨不得想要殺了唐耿,可是不知道爲何,腦海裏又會出現剛才唐耿小心翼翼給她敷藥的一幕。
可是又想到,自己的玉體都被這個可惡的臭男人給看光了,這讓自己以後還怎麽見人。
而唐耿,卻是得意地哈哈大笑,在雲韻羞怒眼神下,走出山洞。
有花堪折直須折,莫待無花空折枝!
這個小娘皮,還以爲自己是高高在上的鬥皇、雲岚宗宗主,還想逃出自己的手掌心,卻不知曉,别說一個鬥皇,就是鬥聖、鬥帝,最終也隻能在他手掌心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