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錄音筆


我從不知道二爺還有如此危險的時刻,四個大通達戰死,管中窺豹,足可見當時的戰鬥有多慘烈,另一方面也提現了對方痛下殺手的決心。

對方是什麽人?聯想漢生曾經與青犬的對話,一個讓人不寒而栗的答案浮出水面,曹家!

至少有曹家。參與了當年對二爺的圍攻,那原因又是什麽,膽敢讓那些人冒着事後清算的決心,拼死也要擊殺當時如日中天的二爺。

事情我沒有多想,但我知道這些線索隻是浮出水面的冰山一角,真相遠遠要比我想的更複雜,我現在自己的疑惑已經很多了,我必須學會收起好奇心。

這頓飯大家吃的都有些心神不定,不時的去瞄桌子中間的那個盒子,特别是老何講出镖局的曆史後,大夥對那個盒子越發的好奇起來。

吃完飯各回各家,大頭還有些戀戀不舍的盯着我那個盒子,我看他一步三回頭,就和他說要不你留下來看看,他似乎天人交戰了一會,就猶豫問沒問題嗎?我哭笑不得的說你不就等着我這句話呢嗎。

我回頭看看老何,老何出乎意料的伸伸腰說自己老了,熬不了夜,先回去睡了,剩下的你們年輕人自己折騰吧。趙牧之便攙着老何回房去休息了。

趙敏也恰巧說要回去收拾一下東西,明天就走了。

等到所有人走幹淨,屋子裏就剩下我,漢生,大頭和小何,我有些迫不及待的要去拆盒子,漢生攔了我一下,他拿起盒子輕輕掂量了一下,又放在鼻子下面聞了聞,大頭就說:“應該沒事,畢竟是镖局送來的,如果真有危險他們不會覺察不到。”

漢生點點頭把盒子遞給我,我小心翼翼拆開包裝,心裏忍不住猜想,是誰通過镖局給我送的包裹,依照這種辦事風格,對方可能是個上了年紀的人,而且也多半在這條道上混,否則不會知道镖局,難道是多傑?

我拆開包裝,裏面隻有一個普普通通的硬紙殼箱。看見箱子裏面的東西,我們幾人面面相觑,大頭好奇道:“體溫計?對方找了镖局,千裏迢迢就送過來一個體溫計?啥意思?他是想說,讓你熱起來?燥起來?”說着他還扭了兩個八十年代恰恰舞的姿勢。

我道:“别胡說,什麽體溫計,這是老式的錄音筆。”對方以這種謹慎的方式給我送來這支錄音筆,目的不言而喻,肯定是要傳某種口信,而且還有一點很重要,他一定認爲傳遞信息的這條路不安全,才會找的镖局人,不安全的因素要麽在他那邊,要麽在我這邊,總之他感覺到了危險。

我拿起錄音筆心裏不禁有些異樣,裏面到底是什麽樣的信息。

我深呼吸一口氣,按下電源鍵,找出目錄,裏面僅有3條錄音,第1條隻有8秒,第2條更少,2秒,第3條卻有足足32分鍾。

我們開始播放第1條,裏面傳出雜亂的按鍵音,應該是對方的第一次使用,使用的還不是很熟練,第2條更短,卻有人發聲,裏面傳出“啊啊”的試音,讀秒一下子就歸零了,直接跳到第3條,我們知道關鍵的來了。

過了幾分鍾錄音筆裏沒有任何聲音傳出來,大頭疑惑的拿起來瞧瞧,“壞了?得讓镖局的人賠啊。”

我看了看進度條還在走,便意識到是對面的人沒有開口,就讓他稍安勿躁,我們又聽了十分鍾,還是毫無動靜,我想快進又怕錯過什麽,幾個人就大眼瞪小眼的幹看着這支錄音筆。

大頭熬不過這種無聊場面,出去抽煙,我也擰了擰脖子,百無聊賴的趴在桌子上,心裏難免的想到是否是别人的惡作劇?又一琢磨不至于啊,就算這個錄音筆是空的,我想也是一定有人想對我說什麽。

漢生突然碰了我一下,讓我注意,我重新集中精神,一下子就捕捉到一個很輕的腳步聲,似乎有人在遠處向錄音筆走過來,不過沒一會聲音又開始遠去,同時背景裏傳出一種輕微的沙沙聲,這種聲音很陌生,辨識度沒有那麽高。

我又耐着性子聽了幾分鍾,沙沙的聲響還在,我擡頭看向桌前的漢生和小何,倆人都搖搖頭,表示沒有停過這種聲音。

突然,一聲沉重的喘息聲傳了出來,我被毫無準備的吓了一跳,聲音極近,似乎就在錄音筆的旁邊,我有些驚訝,剛剛明明沒有人過來啊,難不成是我們錯過了,我看了漢生一眼,他卻皺着眉頭,我恍然大悟,不對,不是這人剛剛過來,是他就一直坐在錄音筆的旁邊沒有出聲。

“當當,當當當。”随之裏面開始傳出有節奏的敲擊聲,聲音很清晰,就是這人在筆旁邊敲的。

我急忙按下暫停,找出本子回放了這一段,“6,1,3,4,7,1,1”,我再一次按下暫停,三人對了一次眼神,我道:“密碼,有人真的在向我們傳遞消息。”

小何皺眉道:“那對方爲什麽不直接說出來,還要用這樣的形式。”

沒等我開口,漢生指着錄音筆說:“你讓它再播一遍剛剛的聲音。”

我差異的看了他一眼,不明白他什麽意思,卻還是照做,我知道他這個表情,就是肯定發現了什麽。我又重新播放了這一段,漢生擺擺手表示可以了,他拿過我的本子,在下面重新寫下一列數字,“6,13,4,7,11”,他把本子推給我,說:“根據敲擊的節奏,這幾個數字表達的應該是一個數值,你再聽聽。”

我不信邪的重新又播放了一遍,果然如漢生所說,對方在敲擊過程中用着不同的節奏,很細微,但要細聽才能聽的出來,小何比了個大拇指,漢生腼腆一笑。

我們對視一眼,開始繼續播放,敲擊繼續,又是連續幾組數字,時間過去一分鍾,我們反複重放,力求沒有錯過一個數字和節奏,又是一分鍾,又是一組數字。突然,敲擊聲戛然而止,我心想這就沒有了?表達完了嗎?然後便是一陣沉默。

我以爲又要很久,沒想到不過幾秒鍾,便傳來很粗的喘息聲,那種感覺很奇怪,似乎對方在忍耐着什麽,然後便是一陣急促離開的腳步聲,伴随着一種仿佛從深谷中傳來的沉悶的嘶吼,我一下按住了暫停,冷汗都下來了,含糊道:“再聽聽。”

向前退了七八秒,從喘息到腳步,直到錄音筆中再次清晰的傳出那聲嘶吼。我倒吸一口冷氣,這是什麽東西,對方從頭到尾都未曾開口,難不成是因爲他不能開口,或者說……對方根本就不是人?

不不不,很快這個想法就被我否決,這支錄音筆就是最好的證明,可我又無法解釋那個聲音,那絕對不是一個人能發出的聲音,我苦笑着看向他倆,說:“二位,講講吧。”

大頭正巧抽完煙進來,一看我們幾個臉色不對,立馬問道:“什麽發現?”

我把本子推到他面前,又把錄音倒回去給他聽,直到播到那聲嘶吼,他閉目琢磨了會,看向我們分析道:“這樣,我們假設對面就是個‘人’,那麽疑惑點就變成,聲音哪來的?和爲什麽不開口?其實這也很好解釋,這支錄音筆的主人當時在躲避着什麽,我們從頭到尾就把那個敲擊聲當成是他本人,其餘的聲音當作其他的什麽東西,那麽他的做法就很好理解了,他所處的環境不允許他開口,他隻能用這種方式向你傳遞信息。”

我不得不說大頭有的時候不靠譜到讓人想揍他,有的時候又能以他的那種獨特思維另辟蹊徑給人以希望,他說的完全在理,是我們先入爲主的以爲聲音就是對方發出的,但如果按照大頭所說,那這些推理就絕對站得住了,不管過程多詭異和不可思議,那也是一種結論導向。

我們繼續聽下去,又是一段長久的沉默,很長很長,直到這段錄音快結束,才傳來急促的腳步聲,和幾聲倉促的敲擊聲,錄音再一次戛然而止,這次是真的沒了。

我們把錄音倒回去,聽清了最後一組數字後,将本子放在桌前,幾個人湊在一起分析。

這些數字絕對是某種密碼沒跑了,不管對方是誰,不管對方什麽目的,甚至不管對方是不是人,秘密都在這幾組數字裏。而且如果當真如大頭所說,那麽這個人的處境就很危險了。

大頭擺擺手,往後縮進椅子裏:“這些東西就靠大學生了,我看的頭疼。”

小何在确定了不是軍用的密碼或事摩爾斯之後也讪讪的坐開了,他撓頭苦笑道:“這東西他認識我,我不認識他啊。”

桌上就剩我和漢生兩個人,他望着本子上的數字有些走神,似乎沉浸在某些回憶中,我小心問他:“有沒有頭緒?或是……之前遇到過嗎?”

他哦了一聲回過神來,拿過本子指着上面的數字讓我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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