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關外大清


甯古塔其實并沒有塔。相傳清朝皇族有六個遠祖兄弟在那裏,“六”在滿語中發音“甯古”,“塔”是“個”的意思,可以說甯古塔就是清皇室的發家地。

在那個時候,關外生産工具還很落後,而且東北苦寒,所以在這種惡劣條件下,被發配過去的人多是大罪,流配人們夜以繼日地開荒種地,修橋築路,挖山鑿石,一代一代的在當地繁衍生息,甚至慢慢形成了村落,直到清朝結束,很多人就留在那裏。

這其中還有一點,當時也并非任何人都能被發配到甯古塔,那些被發配過去的人或者家族,也都是叫的上名的,平頭老百姓要不就咔嚓一刀了,要不也流放到塞外去戍邊了。

這些事情都是當初在秦漢堂的時候和人聊起的,那個老賬房還說了另一個事,就是當初關外爲什麽有那麽大的工程活動,說是祭祖,可是無論你子孫多少,他女真的老祖宗就那麽一個,大祭的祭壇根本不用多少,頂多就是年年維護罷了,怎麽會有那麽大的工程量?

老賬房後來說了一個故事,傳言清王朝當時擔心滿人治國根基不穩,皇室便每年悄悄使人将大清的金銀财寶運出關外,囤積起來,這期間還有一個清晰的證明。

嘉慶四年,八十九歲的乾隆皇帝弘曆壽終正寝,一直爲弘曆所寵愛的和珅也迎來了他的末日。

初八,嘉慶帝下谕宣布,革和珅職,抄沒家産。初九便命儀親王永璇、成親王永瑆爲首查抄和珅家産。

在兩個王爺的帶隊下一行人浩浩蕩蕩來到和珅府,書吏正在和珅府内清點物品。一直到天黑,兩個王爺才拿到和珅所擁有的财産清單,數目龐大的驚人。

第二天,嘉慶接見了主持抄家的王公大臣,并拿到了一份抄家清單,夾牆私庫有金子三萬兩千多兩,地窖内埋藏銀子三百多萬兩。嘉慶對這份抄家清單給予了充分的信任和肯定。随後就“恩賜”和珅自盡。皇帝仁慈地表示,這是爲了國家的面子,所以不株連和珅的家族等等,這件事本應就此告一段落。

可是後來有個大臣叫薩彬圖,他奏稱抄出的清單不足和珅家産十分之一,請求深挖嚴追時,卻遭到了皇帝的嚴厲批評,并且一個月之後這位漕運總督便被很不起眼的一個理由而罷黜,而那份抄家清單也從那以後就沒在正式場合出現過。

老賬房說最後的抄家清單是否正确已經無從考證,不過從清王朝接管大明國庫開始,到清王朝鼎盛,再到後期的陡然衰弱,這其中就有很多說不明白的事了,在此期間,滿清搜刮财寶運往關外的猜想,就顯得格外的站得住腳。

這個前提一旦經得起推敲,那麽下一個更駭人的結論就呼之欲出了,大量的漢人勞力被發配甯古塔,大興土木,财報聚集,這些指向隻有一個結論,陵墓!

清王朝在皇室成員死亡後,将屍體悄悄的送回關外,修建皇陵,以多年搜刮的财富作爲陪葬,即将那些盜墓賊的視線留在了北京,也實現了女真族人落葉歸根的傳統。

這些思緒在我腦海中一閃而過,我看向二姨,她這句飽含深意的話是什麽意思,是想告訴我,曹家和滿清王朝有關嗎?還是說……曹家的發家和清王朝在關外的寶藏有關?

她似乎看穿了我的心思,輕輕将額前的秀發順到耳後,語氣輕緩了下來,不似剛剛那麽不愠不火,說:“還是有點像你爹的,如果你連這都猜不到,我想我們已經結束談話了。”

“你猜的沒錯,曹家确實是在清朝遷都北京的時候跟過來的,能有如今的勢力,也是從那時候起積攢下來的底蘊,不過曹家族群移居到關外去的原因卻很突兀,那個年代無論是氣候,經濟,文化,各種條件,如果選擇遷移,永遠隻有南遷,可是曹家人卻選擇了北上。”

“他們在躲避着什麽。”我脫口而出。曹家族群的動态很明顯。

“對了一半。”二姨換了個姿勢,雙手揉了揉太陽穴,神色帶着些許的疲倦,我心道保養的再好畢竟也是五六十歲的人了,她輕聲道:“小魚,你接着跟他說吧。”

“嗯。”被叫做小魚的姑娘輕輕應了一聲,沖我露出一個幹淨的笑容,一邊卷着鬓角的秀發,一邊想了想說:“你猜的不錯,當時的曹家族群确實在躲避,同時,他們也在尋找着什麽。”

“什麽意思?”我蹙眉問道。

“根據零星的記載,我們發現曹家族群其實去過很多地方,極西的大漠和東邊的海國,最終他們還是落在關外,我們想,他們應該是找到了要找的東西,你覺得會是什麽?”小魚看我。

我想以二姨的世故她剛剛的話絕對不是無的放矢,随即清朝,關外,漢人,建築等一些列的詞語猶如被墨迹浸染的宣紙一般,迅速在我腦海中擴散,形成一串的畫面,漸漸一個大膽的猜想在我腦海裏形成,我看向小魚,她正單手撐着下巴等着我,不急不躁。

我長出了口氣,組織好語言,說道:“當初曹家先人要找的東西,很可能被當時的皇室送出了關外,曹家先人不知從哪打聽到之後才帶着族人遷向關外,如果當時真有滿人皇族的的陵墓被偷偷建在了關外,那麽那件東西,很可能成爲了陪葬品,如果要拿到……”

“盜?”我嘗試分析。

小魚眨巴眨眼,引導說:“如果靠盜的話,曹家不可能在當時的奉天繁衍下去。”

我想了一下,脫口而出道:“守陵人?”

“bingo!”她微笑道:“那你覺得爲什麽當時的女真人會讓一個漢人守陵?”

我心想是啊,将滿清皇族的屍體運出關外就是爲了被人盜擾,怎麽還會找人守陵,而且還是漢人,除非有什麽必要條件,對于當時的滿人來說,立國不久,他們最缺的是……技術?

我不可思議的問她:“曹家先人在關外修的清陵?”

她向後靠在竹藤椅上,兩指輕敲扶手,笑着點頭:“沒錯,當時的女真族人并沒有死後入陵的傳統,入主中原滿漢同化之後才開始有這種思想,不過當時關外也沒有這方面的技術人才,這才啓用了曹門人。不過很可惜,關于我們的老祖宗是怎麽搭上皇族這條線的我們還不得而知。”

“不過就算曹門在建造清陵後沒有被清算,卻也幾乎處于監控狀态,而且當時曹家人的手段被關外的某位掌事人看上,他們将曹家一部分男性編入軍旅,既牽制了留守皇陵的曹家人,又利用他們的特殊能力,爲當時的上位者挖墳尋寶。”

聽着聽着我納悶起來,怎麽這個故事這麽耳熟,我好想在哪聽過,仔細回想之下,我一下子就想到了關鍵,冷汗就流了下來,心想我靠,不會這麽巧吧,難不成當初我們在鎮靈台裏發現的那位禦山統兵曹漢生,就是曹家人?

清朝,禦山,盜墓,曹漢生,與曆史背後黑手的糾葛。

我呆住了,我覺得我好像想通了什麽,可又有些把握不住,那種感覺稍縱即逝。

小魚看出我想到了什麽關鍵,沒有打擾我,就安靜的坐在那裏,好半天等我松了口氣,她才伸出纖細修長的手掌,做了一個“請”的姿勢,巧笑道:“請了,曹老闆。”

我也沒隐瞞,畢竟要合作也要拿出一點誠意來,就沒啰嗦,将當初在鎮靈台下面發現禦山的事,挑揀了一些将給她倆,聽的連有些倦态的二姨也振奮起了精神,端起茶杯聽我講,我示意她拍賣要開始了,她卻毫不在意的說不用理會,讓我趕緊說。

我講完後,二姨和小魚兩人相顧,小魚問我:“那封家書還在嗎?”

我搖搖頭,可惜道:“在出來的時候遺失了,怎麽,很重要嗎?或者說憑借家書你們就能判斷那人是不是真的是曹家人?”

小魚聽聞家書丢失有些失望,勉強笑了一下:“沒關系。那個人肯定是曹家人無疑,你提到的那個夥計猜對了,曹家以前有藥浴的傳統,能抵抗毒素,隻是到了我們這幾代才開始摒棄這種方法。”說到這她偷偷看了眼二姨,很隐晦的輕聲道:“姑姑上一輩那些還在世的曹家‘老’人,也在小時候接受過這種古法,不過,似乎有些其他的副作用。”

如果能确定曹統兵是曹家人,那這件事就越發的不簡單了,禦山被調去挖鎮靈台隻是個巧合嗎?我在其中嗅到了一絲陰謀的味道,冥冥中我有種預感,這件事就起源于曹家内部,我現在很肯定我爹說的對,在曹家的曆史演變中,一直有一股力量在各個節點上,改變着曹家的命運。

我看向這個竹藤椅上的小姑娘,她眼神迷離,似乎陷入到了某種回憶中,過了會她回頭看二姨,後者心事重重的點頭,想必我的話也引起了她們的某些聯想。

小魚沖我聳聳肩,露出一個抱歉的笑容,歪頭想了想,說:“我們說到哪了,哦,曹家先人,最後那個東西還是被他拿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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