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信還是支付寶?”容酒眨眨眼,看着林毓蘭。
“支付寶。”林毓蘭咬牙切齒道。
容酒聽了,滿意地點點頭,翻出支付寶收款碼,遞到林毓蘭跟前。
林毓蘭恨得要死,咬牙掃了二維碼,“照片也得删掉。”
“好。”容酒應得幹脆。
“支付寶到賬兩千萬。”安靜的夜裏,響起這麽一道聲音,格外的突兀。
但是于容酒聽來,就是十分的悅耳。
“欠條毀了,照片删了。”林毓蘭看着容酒到。
“沒問題。”容酒說着,直接把欠條撕碎了。
林毓蘭還未來得及搶過來,就看到欠條被撕成了小碎片。
容酒埋着頭,把照片也删了,還給林毓蘭看了一眼。
“沐神醫,你不是說你最近去非洲看你爸了嗎?怎麽忽然回國了?”給林毓蘭看完,容酒就把手機揣進兜裏,随口問。
“我沒去非洲,我爸也不在非洲。”林毓蘭黑着臉,看着容酒道。
“你還沒去過非洲吧?”容酒笑吟吟地看着林毓蘭。
林毓蘭“……?”
“想體會穿越空間的感覺嗎?”容酒笑吟吟地問。
林毓蘭“……??”
“我讓你免費體驗一次哦。”容酒說完,伸手,打了個響指。
然後……兩人同時消失在了小巷子裏。
一起消失的,還有那個花花綠綠的蛇皮口袋。
——
翌日,牧延塵和容酒就回了落城。
牧家人本來是想留容酒多玩兒幾天的,無奈,牧延塵說,容酒要回去上學。
然後,兩人就踏上了回落城的路。
中午的時候,兩人就抵達了落城。
一下飛機,牧延塵就接到蘇清的電話。
“喂?”牧延塵和容酒就接到蘇清的電話。
“牧叔叔,那個神醫……去找你了嗎?”蘇清問。
“沒。”牧延塵牽着容酒一邊走一邊接聽着電話,随口回了蘇清一句。
“這……她失蹤了,一大早人就不見了,找了一天都沒找到人,我奶奶的病複發了,現在……找不沐神醫她人。”蘇清語氣有些急躁。
牧延塵聞言,腳步微頓,“蘇伯母的病,不是被那個神醫治好了嗎?”
“昨天睡覺前還好好的,今天一早起來,就一直咳血,還吃什麽吐什麽,現在,正在重症病房住着。”蘇清說着說着,聲音有些哽咽。
“先讓那邊穩住,我讓牧青過去。”牧延塵直接道。
“現在……也隻有這樣了,麻煩你了。”
“小事。”牧延塵說着,直接把電話挂斷,然後開始聯系牧青。
“怎麽了?”容酒問。
“那個神醫失蹤了。”牧延塵随口道。
“失蹤?可能,她隻是去非洲度假了。”容酒低聲嘟哝了一句。
“牧青。”牧延塵沒聽清容酒的話,他已經撥通了牧青的電話。
“爺?”
“你去落城一樣,看看蘇伯母的情況。”牧延塵直接道。
“蘇老太太的病不是……被沐神醫治好了嗎?”
“沐神醫失蹤了,蘇伯母現在進了重症監護室。”牧延塵簡單地把事情說清楚了。
“好,我立馬收拾東西趕過去。”牧青回道。
牧延塵聞言,便也不再耽擱,直接把電話挂了。
“蘇清他奶奶的進重症監護室了?”容酒聽到了牧延塵講電話的内容,側頭,看着牧延塵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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