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二哥。”牧延塵對着蘇家二爺問好。
“快别客氣了,進屋吧。”蘇家二爺對牧延塵道。
牧延塵牽着容酒往裏走,蘇二爺見此,看了容酒一眼,“延塵啊,這位是?”
“我家小朋友。”牧延塵嘴角笑意深了深,說着側頭看着容酒道,“小酒,這是阿清的父親,你與我一樣,叫蘇二哥就好。”
“蘇二哥。”容酒對着蘇二爺乖巧的叫了一句。
蘇二爺有些回不過神,半晌才連道了幾聲,“好。”
然後帶着牧延塵幾人進屋了。
“延塵啊,你們先坐,我這就叫人去叫沐神醫。”蘇二爺招呼着牧延塵坐下,然後喚來一個下人,去叫所謂的沐神醫了。
容酒聽了,眨眨眼,興緻很高。
“聽說,沐神醫治好了蘇伯母?”牧延塵看着蘇二爺問道。
“确有此事。”蘇二爺一臉感歎道,“不愧是神醫,隻用了一個小時,就将我媽治好了。”
蘇清聽到蘇二爺的話,臉上寫滿了期待。
他與沐神醫也隻是在網上認識,現實裏,還從未見過呢。
很快,下人就帶着一個戴着面具的女人走進了大廳。
女人一身古風長衫,頭上别着一支簡單的簪子,臉上戴着一個狐狸面具。
自女人走進來,大廳裏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了女人身上。
女人在看到牧延塵的時候,目光頓了頓,眼底一閃而逝的驚豔。
“不知蘇二爺找我前來,所謂何事?”女人看着蘇二爺問道。
“這位便是我所說的病人,不知沐神醫,可否幫他看看?”蘇二爺對着女人很是恭敬。
女人聞言,将目光落在牧延塵身上,“醫者治病救人講醫緣,若是病人不信醫者,那醫者也……”
目光在觸及容酒的時候,嘴裏的話頓住了。
“要怎樣,才算有醫緣?”蘇清開口,問了一句。
聽到蘇清的問話,女人把目光落在蘇清身上,道,“信任。”
蘇清聞言,卻是蹙了蹙眉。
信任?!
依着他對神醫的了解,難道不應該是有錢嗎?
容酒聽到女人的話,眨眨眼,“隻需要信任,不收費嗎?”
女人聞言身形僵硬一瞬,将目光移到容酒身上,還未來得及開口,就聽到容酒又說了一句話。
“沒想到,神醫你這麽無私。”容酒一臉認真地誇獎。
女人“……”
“我對神醫抱有十分的信任,不知神醫,能幫我看看嗎?”牧延塵開口,伸出白皙的手腕,放到沙發邊的扶手上。
“自是,可以。”女人幹巴巴道。
然後伸手,就要搭上牧延塵的胳膊上。
牧延塵見此,蹙眉,還未來得及反應,容酒就率先拿出一張手帕,蓋在了牧延塵的手腕上,“牧延塵有潔癖,不喜歡别人碰。”
女人“……”
牧延塵見此,嘴角勾了勾,對着女人微微颔首,“麻煩神醫了。”
蘇清目光直直地放在搭在牧延塵手腕上的帕子,久久沒有回神。
女人扯了扯嘴角,面具下的臉黑了又黑,半晌,才伸出手指,搭在了牧延塵蓋着帕子的手腕上。
容酒端着下巴,目光清澈地盯着女人。
待女人給牧延塵把完脈,容酒端着下巴,看着女人問,“怎麽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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