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會怨我的自私嗎?”牧延塵将頭從容酒頸間擡起,看着容酒,問。
“自私嗎?”容酒歪着頭看着牧延塵問道。
這是自私?
可是,要是她,她也會這麽做啊。
牧延塵看着容酒這個樣子,心頭不知是何感覺,低聲呢喃了一句,“要命。”
将手移到容酒後腦勺,低頭,銜住了容酒的紅唇。
容酒“……”
啊這……剛剛不是還在傷心嗎?
怎麽一言不合就開吻?
等牧延塵将容酒放開了,容酒才擡頭,一臉認真地看着牧延塵道,“牧延塵,我可是未成年,我跟你現在屬于早戀,所以,你以後不能動不動就對我動手動腳了。”
牧延塵嘴角勾了勾,“好。”
嘴上如此應着,心裏卻是開始盤算,怎樣,才能在爲數不多的時間裏,對小丫頭做更多的事兒。
——
“太陽打西邊出來了,你今天不去堵你的酒酒學妹了?”蘇清看着一大早起來,就抱着手機看的南宮絕問。
“别說了,昨天剛失戀。”南宮絕說着放下手裏的手機。
一想到酒酒學妹已經是牧延塵的女朋友了,就不禁悲從中來,苦着一張臉,一臉的愁緒。
蘇清聽到南宮絕的話,笑了,“失戀了?怎麽,牧七撬你牆角了?”
南宮絕聽了,愣了一下,“撬牆角?”
蘇清沒理會南宮絕,坐在桌子前,随手翻看着一本書。
“你是說牧七也喜歡酒酒學妹?”南宮絕好像發現了什麽新大陸,眼睛瞪得像銅鈴,死死盯着蘇清。
蘇清“……”我就随口一說。
“我怎麽就沒想到。”南宮絕說着,重重地拍了一下桌子。
蘇清“……”想到什麽?
“沒想到啊,沒想到,牧七,居然也觊觎酒酒學妹。”南宮絕說着,伸手摸了摸下巴。
蘇清“……咳,那個,我真的就是……”随口一說。
蘇清話還沒說完,就被南宮絕打斷了。
“沒想到,牧七居然是這樣的人,居然觊觎自己小嬸嬸。”南宮絕說着,還搖搖頭,一臉譴責與不贊同。
“小……嬸嬸?”蘇清下意識問了一句。
“我看,他才是那個想熬死牧叔叔,然後上位的人。”南宮絕說着,伸手一圈又一圈地摸着下巴。
蘇清“……”求你做回高冷的校草。
至少不說話,就不會暴露智商。
“你是說,容酒和牧小叔……?”
“你也沒想到吧。”南宮絕聽到蘇清的問話,就開始給蘇清講昨天的事。
蘇清很是意外。
畢竟,容酒和牧小叔的年齡差距,不是大一點點。
……
“爺,有消息了。”
牧氏辦公室裏,容酒正抱着一個小蛋糕吃着,容酒旁邊是拿着一份文件正看着的牧延塵。
聽到肖助理的話,牧延塵微微擡眸,“什麽?”
“沐神醫的消息。”肖助理看着牧延塵道。
牧延塵捏着文件的手微微緊了緊,“哪兒?”
挖着蛋糕送進嘴裏的容酒微微頓了頓手上的動作,擡頭,一臉詢問地看着肖助理。
“在墨城,聽說,昨晚沐神醫在蘇家老宅做了一場手術,蘇家老太太的病,好了。”肖助理說着,語氣還有些激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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