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了好友那天晚上,你手機是不是給别人過?”牧延塵開口問。
聽牧延塵這麽一說,容酒就想起來了。
那天她回了一趟家,晚上是在家裏住的。
手機好像被容勤拿走過。
所以……是容勤把牧延塵拉黑的,還把第一條消息給删了?
默默地點開牧延塵的頭像,然後把人從黑名單放出來了,低聲嘟哝了一句,“這麽久了,我不記得了。”
牧延塵聞言,嘴角彎了彎,“那就麻煩小酒,以後别再把我放進黑名單了。”
“我考慮考慮。”容酒說着,把手機遞回給牧延塵。
擡眸,便撞進一雙溫柔缱绻的眸子。
容酒頓了頓,眨眨眼,盯着牧延塵的眸子。
牧延塵伸手,接過容酒遞過來的手機。
“你每天都和我道早安、晚安?”容酒彎着眉眼,看着牧延塵。
“還有午好。”牧延塵将手機收好,揣進兜裏。
容酒眼底笑意加深,“那我,以後勉爲其難每天回你吧。”說完,還認真地點了點頭。
牧延塵輕笑一聲,悅耳清冷的笑聲在車裏響起,煞是好聽。
“那我就先謝過小酒的勉爲其難了。”
……
半個小時後,車子停在了比賽場外。
看着外面來來往往的人,容酒微微蹙了蹙眉。
“不下車?”牧延塵身子微微前傾,湊到容酒耳邊道。
溫潤的氣息打在耳邊,容酒微微縮了縮脖子,伸手,抵在牧延塵胸前,把人稍稍推開了點。
牧延塵看着放在自己胸前的手,呼吸急促一瞬。
見容酒收回手,心頭,湧上一絲失落。
輕笑一聲,小丫頭,總是可以輕而易舉牽動他的情緒。
容酒從兜裏摸出一粒巧克力色的藥丸,遞給牧延塵。
“什麽?”牧延塵低頭,看着容酒手心渾圓的藥丸。
“巧克力。”容酒說着,捏着藥丸怼到牧延塵嘴邊。
牧延塵伸手抓住容酒的手。
容酒眨眨眼,看着牧延塵,“你不吃?”
牧延塵掌心覆上容酒的手背,将容酒的手牢牢裹在手心。
這才張嘴,伸出舌頭,卷走了容酒指間的藥丸。
藥丸入口,苦味卷着藥香,在嘴中散開。
喉頭滾動一下,藥丸便被牧延塵咽下去了。
容酒見牧延塵把藥丸咽下去了,便要把手收回,隻是裹着她手的牧延塵卻是沒打算放開。
容酒抽了抽,再抽了抽,沒抽動。
眨眨眼,看着牧延塵。
“苦。”牧延塵抓着容酒的手,直直地對上容酒的目光。
“哈?”容酒愣了一下,繼而雙眸微亮,好像發現了什麽新大陸,“你居然怕苦?”
牧延塵見此,手上微微加了加力道,另一隻手,扣住容酒的後腦勺,将人壓進懷裏。
鼻尖萦繞着熟悉的氣息,容酒眨眨眼,靠在牧延塵懷裏沒動。
“你要糖嗎?可以解苦。”容酒動了動身子,微微仰頭,要看牧延塵。
“有一樣東西可以更加解苦。”牧延塵開口道,“小酒願意給我嗎?”
容酒“……”還有這玩意兒?
牧延塵微微低頭,就對上容酒幹淨又好奇的眸子,眸色微暗,放在容酒後腦勺的手慢慢收緊,低頭覆上容酒的绯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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