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煙煙見此,伸手扯着趙霞的手,匆匆忙忙地就離開了。
“酒哥,你朕報警了?”陸西岩走到容酒身旁問。
“沒。”容酒把手機拿出來,摁了一下,外面又響起了鳴笛聲兒。
“你這?”
“剛剛進來的時候在門外放了個藍牙音箱。”容酒聳聳肩道。
陸西岩對着容酒伸出一個大拇指。
“爸?”容酒開口,喚了容勤一句。
容勤有些心不在焉,聽到容酒的聲音,回神。
“嗯?怎麽了,今天吓壞了吧,以後她要是再來,你就别理的,等着爸爸來處理。”容勤對着容酒道。
“你兩千萬的單子,還能挽回嗎?”容酒看着容勤,問。
容勤“……”這糟心孩子。
……
翌日就是ICPC的國内最後一場預選賽,也是國内總決賽。
進入決賽的隊伍總過八支,最後能夠參加ICPC的隻有三支,就是冠軍、亞軍、季軍三支隊伍。
容酒手裏有不少票,給了容星幾張,陸西岩拿了幾張走,最後手裏就剩兩張了。
容酒端着下巴,盯着一張古風頭像,看了許久。
加了他兩個月了,一次都沒和小仙女說過話。
容酒手指在頭像上戳了戳,對話框點開,又關上,點開又關上。
這時候,屏幕上彈出一個電話,是容甜甜的。
容酒用食指戳開,“甜甜?”
“需要我來接你嗎?”容甜甜的聲音一向都是溫潤如玉,百年不變的。
“你先送小七他們去現場吧,我自己過去。”容酒趴在桌子上,手機放在說自上,對着開着免提的手機道。
“那好,我們就先去了。”
容甜甜把電話挂了之後,容酒又戳開牧延塵的微信,發了一條消息。
酒酒:我這兒有兩張ICPC觀賽票,你有興趣不?
消息發出去後,一秒、兩秒、三秒……
沒人回。
容酒盯着手機屏幕,看了好半晌,沒等到回信。
容酒退出手機界面,把手機摁黑屏了。
把手機揣進兜裏,看了一眼廚房方向,“李阿姨,早餐好了嗎?”
“快了,快了,先生和小岩呢?”李阿姨端着粥從廚房出來。
“陸西岩一大早出去了,爸爸去談合同了。”容酒端着下巴道。
“呀,那早飯好像做多了。”李阿姨輕輕呀了一聲。
“包子你幫我裝四人份,我帶去會場給小七他們。”
“好。”李阿姨應了一句。
……
吃完早飯,容酒看了一眼手機,依舊,沒收到牧延塵的回信。
撇撇嘴,直接把手機關機了。
把手機揣進兜裏,上樓收拾東西去了。
再次從樓上下來,背後多了一個書包。
李阿姨把打包好的早點遞給容酒,“給孩子們裝了點兒粥,你一并帶過去吧。”
容酒看了一眼兩個四層的保溫盒,眨眨眼,這……機車上也放不下這麽多啊。
慢吞吞地伸手,接過兩個保溫盒。
這個時候,門鈴響了。
李阿姨看了一眼門口的方向,“應該是小岩回來了,小姐你等他吃完早飯,你們一起去比賽現場吧。”
說着,向着廚房方向走去了。
容酒才不想和陸西岩一起去會場,然後左手一個食盒右手一個食盒,背着書包往别墅外走去。
剛走到門口,就碰到管家李叔。
“小姐,外面來了個姓牧的先生,說是來找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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