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哥,夠意思,我……”
“一張五百,不二價。”容酒開口道。
陸西岩“……”終究還是錯付了。
“好。”陸西岩幽幽地開口。
容酒見此,滿意地點點頭。
“是ICPC的全國總決賽嗎?”一隻沒開口的許煙煙開口,問了一句。
陸西岩見此,立馬把票收起來裝好,隻當沒聽見。
“酒酒,你姐姐問你話呢。”趙霞見此,對着容酒道。
“我隻有一個姐姐,叫容星。”容酒擡眸,對上趙霞,開口道,“趙女士還沒說今天的來意呢,若是沒事,就早點回去吧。”
說完,懶洋洋地靠在沙發上。
“是這樣的,煙煙不是沒有考上大學嗎,暫時還沒找到工作,我聽說,你和甜酒集團的總裁容甜甜挺熟,你看能不能……”
“不能。”容酒直接開口打斷了趙霞的話。
“酒酒,煙煙是媽媽的女兒,你就不能幫幫她嗎。”趙霞見容酒打斷她的話,有些惱怒。
“她是你女兒又不是我女兒,關我什麽事兒。”容酒說着,望向許煙煙,“要不,你叫聲爸爸聽聽,叫得好,我給你聯系一下甜酒掃廁所的工作。”
許煙煙聽了,直接氣紅了臉,“媽,你聽聽,她說什麽。”
“酒酒,你在說什麽,怎麽跟你姐姐說話呢。”趙霞斥責道。
“趙女士聽不懂人話?我隻有一個姐姐。”容酒擡眸,黑白分明的眸子直直對上趙霞。
幹淨深邃,黑白分明,嘴角帶着甜美的笑,眼底卻是一點兒笑意都沒有。
一時間,趙霞忘了開口。
許煙煙見此,伸手,推了推趙霞。
趙霞回神,看着容酒道,“容酒,我是你媽媽,懷胎十月生下你,你就這麽對我?”
容酒聞言輕笑一聲,“你生我的時候,取得我同意了?”
趙霞聞言,一臉不可思議地盯着容酒,“容酒,你怎麽會這麽說,媽媽辛辛苦苦生下你,到頭來,還是錯了不成?”
“趙霞,你要不要臉,當初要不是我哭着求你留下酒酒,你就是殺我女兒的兇手。”這個時候,門口傳來一道氣急的聲音。
聽到聲音,趙霞往門口望去,“容勤,你不是……出差了嗎?”
“要不是聽說某些不要臉的人又來和我搶女兒,我也不會丢下兩千萬的單子急急忙忙趕回來。”容勤真的是氣壞了,直直地向着趙霞走過去,就差扇她兩耳光了。
容酒“……”敗家,兩千萬就這麽沒了。
“什麽搶女兒,她也是我女兒。”趙霞看着容勤道。
“呵。”容勤皮笑肉不笑地輕呵一聲,“你要我把當年簽的協議拿出來?”
趙霞見此,眼神有些不自然。
“當初,是誰卷着家裏的錢跑了,連給酒酒買奶粉的錢都不留下?”容勤說着,又想起當年的日子。
他一個人,身無分文,帶着倆女兒。
一個剛出生,一個才剛學會走路。
他一分錢都沒有,連奶粉都給女兒買不起。
爲了給女兒省一口飯錢,有上頓沒下頓的日子,他過了整三年。
若不是他拼了命,在落城摩托車市賽中奪了冠,赢了獎金,說不定,父女三人就被餓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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