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沉“……”???
伸手,捧住容酒的臉,讓她直直地對上自己的臉,“不看?這可由不得你。”
容酒看着紀沉的臉,眨眨眼。
和柒月如出一轍的臉,隻是,添了一道長長的疤痕。
紀沉見容酒的神色,心下有些忐忑。面上揚了揚眉,“怎麽,害怕了?”
容酒伸手,撫上紀沉的臉,“疼嗎?”
溫軟的觸感攜着溫軟的氣息落在臉上,紀沉身形僵了僵。
伸手,抓住容酒的手,“小丫頭,知道自己在幹什麽嗎?”
容酒眨眨眼,看着紀沉,“幹什麽?”
“對爺動手動腳,可是要負責的。”紀沉嘴角揚了揚,目光直直地落在容酒身上。
“負責,要如何負責?”容酒眉眼彎彎看着紀沉。
負責的話,她是不是得娶他?
對上容酒幹淨深邃的眸子,紀沉輕歎一聲兒,“可有喜歡的人?”
就這樣子……心裏居然有一個惦念了五年的人?
被騙的吧?
“喜歡?什麽才算喜歡?”容酒眨巴着眼,直直地看着紀沉。
“不知道什麽是喜歡?”紀沉眯了眯眼,看着容酒。
容酒點點頭,又搖搖頭。
不太确定。
“爺教你。”紀沉說着,伸手,環住容酒的腰,将容酒往懷裏帶了帶,傾身,覆上容酒的唇。
什麽柒月,什麽蘇起言,都去見鬼吧。
小丫頭,隻能是他的。
扣着容酒的後腦勺,眼底暗色洶湧,攜着鋪天蓋地之勢,攫取着小丫頭口中的香甜。
“嘶”
吻到一半,嘴上傳來痛感,紀沉放開容酒,看着懷裏的人,挑眉,看着容酒,“怎麽還帶咬人的?”
容酒眼尾帶着一絲嫣紅,眼底清澈又妩媚,聽到紀沉的話,眨眨眼,“你先咬我的。”
紀沉聞言,輕笑一聲兒,有些無奈。
“我咬你了?”
容酒重重地點頭,“咬了。”
還和小仙女搶空氣,簡直喪心病狂。
紀沉聽到容酒如此說,忽然,挑了挑眉,将容酒圈在懷裏,問,“沒和其他人吻……咬過?”
容酒耿直地搖搖頭。
敢碰小仙女的人,就隻有他了。
“和蘇起言……也沒咬過?”紀沉饒有深意地問道。
容酒狐疑地看了紀沉一眼,搖搖頭,“沒有。”
紀沉聽了,心裏積了幾天的郁氣,散了不少,“這不叫咬,叫吻,懂了嗎?”
容酒聽了,眨眨眼,吻?
這就是吻?
不是隻有情侶之間,才可以吻的嗎?
所以她和他,已經是情侶了嗎?
“不是問如何負責嗎?爺告訴你,負責,就是要喜歡上爺。”紀沉伸出大拇指,在容酒臉上輕輕的摩挲着,“而且,隻能喜歡爺?以前喜歡的,都要忘記,懂了?”
容酒“……”你莫不是覺得小仙女孤陋寡聞好欺負?
“負責不是娶你嗎?”容酒眨眨眼,一臉無辜地看着紀沉。
紀沉“……當然要娶,不僅要娶,而且還要很喜歡,很喜歡,知道嗎?”
說完,将容酒重新按進懷裏。
“哦。”容酒撇撇嘴,淡淡地哦了一聲兒。
紀沉聽了,輕輕啧了一聲兒,這麽好騙?
之前肯定是被那個叫柒月的狗東西騙了。
還有那個叫蘇起言的狗東西,居然還騙小丫頭和他生了孩子。
以後,得好好看好小丫頭,不能再給人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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