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邊,紀沉一坐下,眼底便染上深意,微微傾身,湊到李大人耳邊,“右席首位那小姑娘是誰?”
李大人聽到紀沉的問話,向着容酒方向望去。
目光觸及容酒,神色變了變,立馬收回了目光,動作十分的迅速,“王爺慎言,那可不是什麽小姑娘,是離國太女容酒。”
紀沉聽出李大人語氣有些慌,挑眉,手指輕輕在桌子上點了點,“離國太女?”
“王爺你常年在外征戰,有所不知,這離國的太女容酒,僅用了兩年時間,就将整個離國朝堂上下掌控在手心,可謂是權勢滔天,一人之下、萬人之上,就連離國女皇,也不過是她的傀儡罷。”
紀沉聞言,點着桌子的手指頓了頓,“哦?我記得,容琪是她的生母吧?”
李大人聽到紀沉的聞言,繼續湊到紀沉耳邊,低聲兒道,“皇家哪有什麽親情,你别看這太女看起來無辜純良得緊,但是手段卻是極其殘忍,而且,能力極爲神秘,夜皇之所以遲遲不向離國開戰,便是因爲太女容酒。”
紀沉聞言,眸色深了深。
側眸,向着容酒的方向望去。
長相精緻乖軟,氣質幹淨純粹,臉上的笑意不曾減淡半分。
乍一看,确實會讓人有一種對方純良無辜、溫暖幹淨的感覺。
“倒是,挺有意思的一個小丫頭。”說着,捏着手邊的酒杯,送到嘴邊,灌了一口。
李大人聽到紀沉的話,身下一滑,差點兒從椅子上滑下去,穩了穩身形,繼續低聲兒對着紀沉道,“皇上此番讓王爺你來,目的就是讓你探探她的底,若是對上,估量一下勝率如何?”
“不用探了。”紀沉随手将杯子放回桌子上,目光放在容酒身上。
“怎麽,王爺有必勝的決心?”李大人聞言,神色亮了亮。
紀沉搖搖頭,沒再說話,而是繼續目不轉睛地盯着容酒的方向。
李大人,見此,一頭霧水。
……
容甜甜和容溪樓就坐在容酒旁邊。
容溪樓吃完一盤點心,見容酒盤子裏的點心一點兒沒動,便伸出魔爪,準備偷吃。
“别動小酒的糕點。”容甜甜輕輕拍了拍容溪樓的爪子。
“可是師傅都不吃啊。”容溪樓伸出左手,蓋在剛剛被容甜甜拍了一下的手背上,一臉控訴地看着容甜甜道。
考核過後,他就要一個月吃不到點心了,所以,得趁着還沒考核,先吃個夠。
“她不吃,你就可以動?”容甜甜斜了容溪樓一眼。
容溪樓癟嘴,可憐巴巴地看着容甜甜,拖着奶音軟糯地叫了一聲兒,“師伯~”
容甜甜對上容溪樓可憐巴巴的眼神,隻覺得太陽穴抽抽的疼。
然後往後靠了靠,招來小侍。
“正君。”小侍上前,走到容甜甜跟前。
“虎……溪樓嘴饞,你再去給他弄些糕點來。”容甜甜在容溪樓的死亡凝視下改了口。
“請正君稍等。”小侍俯了俯身,然後下去了。
“等會兒吧。”容甜甜對着容溪樓道。
“謝謝師伯~”容溪樓扯出一抹甜甜的笑,對着容甜甜呲牙笑道。
容甜甜暗暗翻了個白眼,往後靠了靠,懶得理會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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