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容琪開口,禁衛軍動了,紛紛向着容酒圍過來。
“陛下,聽兒臣一句勸,事情,還是不要鬧大了好。”容酒嘴角挂着甜美的笑,對着容琪道。
說完,翻了翻手腕,手心裏,多出一團白光,向着身後的禁衛軍打去。
禁衛軍還未來得及靠近容酒,就齊齊被一陣勁風打飛了。
從禦書房中,直直地飛出去,禦書房外,傳來肉體和地闆碰撞的聲音,以及,痛苦的悶哼聲兒。
容琪看着眼前的場景,瞳孔縮了縮,猛然望向容酒。
容酒嘴角笑意甜美緻命,明明無風,但是長長的墨發卻是好似有了生命,輕輕飄舞着。
頭上的珠钗随着墨發的飄舞,也輕輕搖曳着,相互碰撞,叮當作響。
“你……學了什麽邪功?”容琪沉着臉,雙手緊緊地扒在桌子邊角,指節泛白,目光直直地盯着容酒。
容酒嘴角笑意不減,“邪功?陛下,要試試嗎?”
容琪聞言,眼裏多了一絲警惕,“孽障,我是你母皇。”
容酒收回看着容琪的目光,沒有再理會容琪,而是邁步,向着還在地上躺着起不來的暗一走去。
容琪手指很用力地摳着桌子邊角,木質的桌子,被她有力的手指摳得隐隐有裂開的趨勢。
剛剛被容酒一掌拍出禦書房的禁衛軍爬起來了,再次向着禦書房内沖來。
容琪伸手,阻止了禁衛軍,“退下。”
禁衛軍見此,紛紛停下,守在禦書房外,看着禦書房内的情景。
容酒已經走到暗一跟前了,蹲在暗一身旁,張開手心,将手掌扣在暗一頭頂。
“啊!”很快,暗一就發出痛苦的慘叫聲兒。
凄厲的慘叫,響徹整個禦書房,讓人聽了都頭皮發麻。
容琪目光好似淬了毒,面色黑沉地直直地盯着容酒。
等容酒放開暗一時,暗一已經痛暈過去了。
容酒起身兒,淡淡地掃了一眼暈倒在腳邊的暗一。
提腳,将人踢到牆角去了。
就在容琪以爲,容酒要再說些什麽,或者再做些什麽時,容酒的身形開始變淡,轉眼,就消失在了禦書房内。
一衆禁衛軍面面相觑,女官青玉瞪大眼,看着容酒消失的地方,眨眨眼,再眨眨眼。
沒人。
容琪愣了一下,心頭難掩的震驚,死死地盯着容酒的消失的地方。
一秒、兩秒、三秒……
沒人,還是沒有人。
容琪背後一陣冷汗,渾身一個無力,癱在椅子上,心頭,升起一絲無力感和巨大的恐懼。
剛剛的一切……是真的嗎?
——
容酒的身影在禦書房中消失之後,就出現在了剛剛暗一口中的天塹淵。
“大寶貝,你……用搜魂術了?”最強外挂小心翼翼地問道。
容酒沒有理會最強外挂,站在崖邊,低頭,向着崖底望去。
一眼望不到底,除了無盡的黑暗,什麽也看不見。
太深了,往深處,根本什麽也看不清。
最強外挂見容酒不說話,便也不再開口了。
容酒站在崖邊許久,最後閉上眼,放開精神力,向着四周、向着崖底探去。
精神力一開,就向着四散開來。
精神力才延伸到不到一百米,整個天地間就開始劇烈地顫動起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