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需要我做什麽,随時傳話給我。”容甜甜丢下這麽一句,眨眼間,就消失在了原地。
容酒繼續捏着魚竿,繼續釣着魚。
“酒酒,酒酒。”容甜甜前腳剛離開,後腳,柒月就來了。
容酒回頭,看着向着自己小跑過來的柒月,“下課了?”
“嗯。”柒月點點頭,然後左右看了看,“那個人呢?”
“什麽人?”容酒随口問了一句。
“就剛剛,站在酒酒身後的那個人。”柒月說着,還指了指容甜甜剛剛站着的地方。
“哪有人,你眼花了。”容酒随口回了一句。
柒月伸手,在頭上輕輕撓了撓,看錯了嗎?
“今天上課上得怎麽樣了?”容酒轉移話題道。
“夫子誇我了,說我聰明。”柒月臉上帶着笑,揚着下巴對着容酒道,臉上挂着幹淨乖軟的笑。
“再接再厲。”容酒從旁邊的碟子裏,抓了一個糕點遞給柒月,“喏,獎勵。”
柒月伸手接過容酒遞過來的糕點,看着容酒道,“酒酒,在釣魚嗎?”
“對呀,晚上吃魚。”容酒随口回了一句。
柒月聽了,雙眸亮了亮,“好啊。”
容酒手裏持魚竿,将目光移到池面,看着池塘裏遊來遊去的魚兒。
“最近,不要出太女殿。”忽然開口,對着柒月說了一句。
“好。”柒月乖巧地應了一聲兒。
——
“殿下,君後召你過去。”
自從容酒解禁以來,女皇是一次沒召見過容酒。
平日裏,除了上朝,容酒都不怎麽見過她。
可是最近,卻經常看到她。
爲什麽呢,因爲,蘇迎老是傳容酒去他宮裏。
然後好巧不巧,每次容酒過去,總能遇到女皇去他宮裏。
聽到雪絨的話,容酒撇撇嘴,一個大男人,老是拿自己當擋箭牌,好意思?
想到他的手藝還不錯,還是起身兒,走出了太女殿。
一走進夕月殿,君後身邊的男侍就迎上來來,“殿下,你來了,君後在裏面等你。”
容酒微微颔首,然後邁步向着殿内走去。
一走進大殿,就看見做好點心,守在桌邊的蘇迎,“小酒來了,坐,父後給你準備了點心”
“見過父後。”容酒乖巧地對着蘇迎行了一禮。
蘇迎擺擺手,免了容酒的禮,順便把左右的男侍的屏退了。
容酒見此,挑了挑眉,走到桌邊坐下,“君後今日找我,又是爲了何事兒?”
說完,就抓起一塊兒點心往嘴裏塞。
蘇迎在容酒對面坐下,看着容酒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
容酒見他不問,也不再說話,而是埋着頭,繼續吃着點心。
雖然收益比不上沐醫生,但是吧,還湊合。
“那個,容酒,你也是任務者吧?”糾結了好久,蘇迎終于問了一句。
蘇迎這話一出,容酒還沒什麽反應,最強外挂倒是先大呼小叫起來,“嗯?什麽意思?”
聽蘇迎這話,他也是任務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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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可能!他怎麽可能是任務者!”
如果他是任務者,本強強一定可以看出來。
容酒沒有理會最強外挂,隻是微微擡眸,神色沒有任何變化,雙眸幹淨清澈得緊,“父後在說什麽呢?兒臣聽不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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