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把柒月當玩物,朕沒有意見,但是,把人放在太女殿,是不是太招搖了一點兒?你讓那些大臣怎麽看?”女皇見容酒這個樣子,眉心跳了跳,把話擺到明面上,“身爲太女,你應該知道,什麽事兒改該做,什麽事兒不該做吧。”
“玩物?”容酒聽了,眯了眯眼,“誰說小傻子是玩物?”
“怎麽,你還想将那個傻子納入殿中?”女皇聽到容酒的話,眯了眯眼。
“他,不是玩物。”容酒直直地對上女皇的目光,又重複了一句。
他是,沐醫生、是裴亦辰、是柒月的輪回。
是,她的專屬廚子。
才不是玩兒物。
女皇對上容酒深邃幹淨的眸子,微微愣了一下,繼而冷眸,眼裏閃過冷然,重重地拍了拍桌子,“容酒,你是不是覺得翅膀硬了,可以不把朕放在眼裏了?”
“他,不是玩物。”容酒目光直直地看着女皇,重複了一遍。
“朕不準,你現在,隻有兩個選擇,一個,是把那個傻子送回他該住的地方,以後不要再與他來往,另一個,朕……會親自幫你。”後面幾個字要得很重,尤其是親自兩字。
“大寶貝,人設,人設不能崩。”最強外挂對着容酒道。
容酒嘴角彎了彎,嘴角挂着純良又甜美的笑,“陛下,大可以試試。”
威脅小仙女的人,都該被拍死!
“你……你反了天了。”容琪說着,抓起桌子上的茶杯,就向着容酒扔去了。
容酒往旁邊邁了一步,讓開了杯子,“氣大傷身,陛下要好好保重身體。”
“來人。”容琪被氣得臉都青了,開始喊人。
容琪一開口,貼身的女官就推門進來了,“陛下。”
“将太女帶下去,一個月的禁閉。”容琪沉着臉,對着女管道。
女官聞言臉色變了變,看了容酒一眼,“殿下?”
“兒臣告退。”容酒對着容琪拱了拱手,然後轉身,邁步走出了禦書房。
容酒和女官一出禦書房,就聽見禦書房裏傳來摔東西的聲音。
跟在容酒身後的女官腳步頓了頓,側頭,不動聲色地看了容酒一眼。
站在禦書房外的雪絨也看了容酒一眼,什麽也沒看出來。
容酒好似沒有聽見禦書房裏的聲音,頭也不回地向着太女殿方向走去。
女官神色動了動,跟上容酒的腳步。
……
一回到太女殿,女官帶着人守住了太女殿,吩咐好讓人守住太女殿就離開了。
雪絨見此,瞳孔縮了縮,女官一走,雪絨就開口了,“殿下,和陛下吵架了?”
容酒淡淡地嗯了一聲兒,便擡步,向着大殿走去。
迎面就走來一個慌慌張張的男侍,對着容酒行了行禮,“見過殿下。”
容酒對他有點兒印象,是照顧柒月的男侍。
“柒月呢?”
“公子他,他不見了。”福瑞顫巍巍地低着頭回道。
容酒眯了眯眼,“找。”
“是,是。”福瑞說完,就慌慌張張地跑走去找柒月了。
容酒轉過身兒,對着雪絨道,“多派些人四處找找。”
“是。”雪絨應了一聲兒。
容酒邁步,向着寝殿方向走去。
途徑花園的時候,就聽見一道細微的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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