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燕遠歌在外面玩兒了一天,回到别墅,容酒就直接倒在沙發上,把頭挂在沙發邊,鹹魚躺在沙發上。
聽到動靜,在廚房裏忙活的沐離嶼從廚房走出來,“回來了?”
容酒掀了掀眼皮,頭微微往後仰了仰,就看見jio朝上,手朝下,手裏不知道在攪啥的沐離嶼。
“沐醫生,你怎麽在家,我不是給你放假一天了嗎?”容酒在沙發上輕輕翻了翻身,趴在沙發上,手肘支着沙發,掌心端着下巴,擡頭看着沐離嶼。
“提前收假,回來給你做飯。”沐離嶼嘴角噙着柔和的笑,在素白的燈光下,眉宇間更添幾分柔和,清隽又溫和。
容酒眨眨眼,“這個不算在約定的時間裏吧?”
沐離嶼聽了,攪拌雞蛋的手微微頓了頓。
忽然想起,他與女孩兒約定的時間,隻有七天。
心裏百轉千回,面上不動聲色,半晌才開口道,“自是不算。”
容酒聞言,雙眸一亮,連着嘴角也微微上揚了一絲弧度。
沐離嶼握着攪拌器的手緊了緊,微微垂眸,眼底劃過一抹深意。
“遠歌呢?”沐離嶼斂去眸底的深色,問道。
“老師有事兒找他,他今晚的飛機。”容酒心情好,說話的時候,語氣裏都帶着一絲愉悅。
沐離嶼挑眉,電燈泡終于走了。
……
第二天,容酒的别墅,來了一個不速之客。
沐離嶼起了個大早,心裏思量着今天早上該做什麽早餐。
耳邊響起低低的交談聲兒。
沐離嶼腳步微頓,循聲兒望去,就看見容酒抱着一杯奶茶窩在沙發上喝着,容酒身旁,坐着一個男人。
加快了下樓的腳步,“小酒,家裏來客人了嗎?”
容酒嘬着奶茶,懶懶地應了一聲兒。
沐離嶼走到沙發邊,站定,神色自若地打量着容酒對面的男人。
身姿雄厚,渾身卻被溫潤儒雅的氣質環繞,說起話來,也是儒雅有禮。
長相和氣質,很是矛盾。
“這位是?”沐離嶼不動聲色地收回目光,問了一句。
“他叫容甜甜,是我的遠房表哥。”容酒嘬了一口奶茶,才擡頭對着沐離嶼道。
“你好。”容甜甜嘴角挂着溫潤如玉的笑,對着沐離嶼伸手。
沐離嶼被容甜甜的名字雷了一下,隻是愣神一瞬,便伸手,和容甜甜握了握手,“沐離嶼。”
兩人手相碰一瞬,容甜甜渾身微微僵硬了一瞬,幾不可見地輕輕顫了一下。
很快,兩人便放開了手,沐離嶼掃了一眼容甜甜的手。
這人的手……未免也太涼了些。
“沐醫生,餓了。”容酒喝完一杯奶茶,擡眸眨巴眨巴眼,看着沐離嶼道。
沐離嶼聞言,望向容酒,對上女孩兒乖巧幹淨的笑,心頭好像被什麽東西燙了一下,喉頭有些癢,輕咳一聲兒,“是到飯點了。”
說完立馬向着廚房走去,腳步有些慌亂。
容酒沒發現,而是側頭,仰頭望向容甜甜,清澈的眸子裏染上一絲好奇,“甜甜,你怎麽了?”
容甜甜回神兒,将目光從剛剛和沐離嶼相握的手上移開,神色有些恍惚,“隻是覺得,沐離嶼給我的感覺,很熟悉。”
容酒聞言,眨眨眼,一臉好奇,“熟悉?怎麽個熟悉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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