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勁歌和路歡歌吃不慣寺廟裏的齋飯,沒吃幾口,就約着跑去寺廟周邊的小攤子買吃的了。
容酒不挑食,秉承着浪費可恥的傳統美德,倒是吃了不少。
吃完飯,路家那倆還沒回來,祁修衍就帶着容酒在寺廟裏先逛了起來。
寺廟裏人山人海,走到哪兒都是人。
祁修衍伸手,牽住了容酒的手。
容酒側頭,看了祁修衍一眼。
“人多,别瞎跑。”祁修衍神色如常道。
容酒挑了挑眉,輕輕點了點頭,任由祁修衍牽着在寺廟裏逛了起來。
寺廟裏人多,地也廣,一時半會兒逛不完。
祁修衍不太喜歡熱鬧,見容酒好像也不太喜歡,就拉着容酒往後山方向走。
漸漸的,周邊居然就沒人了,而兩人走着走着就來到了一方禅院。
“這邊怎麽都沒人?”容酒有些好奇。
祁修衍看着周圍忽然安靜下來,也驚訝了一番。
“兩位施主,方丈有請。”一個小沙彌立着單掌,從禅院裏走出來,對着容酒和祁修衍道。
祁修衍和容酒對視一眼,都有些納悶。
祁修衍牽着容酒,跟着小沙彌走進了禅院。
禅院清幽安靜,禅房裏傳來有節奏的木魚聲。
小沙彌推開禅院的門,對着祁修衍和容酒做了一個請的動作。
祁修衍對着小沙彌微微颔首,然後牽着容酒走進了禅房。
一進禅房,裏面的木魚聲就停下來了。
容酒好奇地左右看了看。
剛剛坐在蒲團上的秃頭和尚已經停下敲打木魚站起了身。
聽小沙彌的意思,這個和尚應該就是萬山寺的方丈了。
隻是……如此年紀的方丈,祁修衍還是頭一回見。
“小和尚,你找我們有事?”容酒看着眼前的秃頭小和尚,問。
小和尚看起來隻有二十歲左右的樣子,身上卻是帶着一絲缥缈空靈的氣質,渾身仿佛還散發着一絲淡淡地光輝,看起來,就好像要随時飛升的樣子。
“容施主,别來無恙。”和尚單手立掌,對着容酒微微颔首道。
聲音清隽空靈,語氣溫和寬容,倒是像極了一個包容萬物,普渡衆生的佛。
“你認識我?”容酒看着小和尚,又問了一句。
“請坐。”小和尚對着容酒做了一個請的動作。
祁修衍目光落在小和尚身上許久,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錯覺,眼前這個看起來有些邪門的小和尚,對小丫頭,有些過于禮貌?
半晌,才對着小和尚輕輕颔首,牽着容酒,在木制的矮桌前坐下。
“準備了一些點心和茶,希望沒有怠慢兩位施主。”小和尚提着茶壺,給兩人一人斟了一杯酒。
“大師言重了。”祁修衍嘴上說了一句,面上,直接把點心推到了容酒跟前。
“小和尚,你喚何名?”容酒一邊問,一邊捏着一個點心就往嘴裏送。
“喚我了塵即可。”了塵嘴角挂着和煦的笑道。
“你先前認識我?”容酒一臉端着下巴,看着了塵問。
“與容施主,有過一面之緣。”了塵對着容酒道。
“那你可是知道我的身世?”容酒咬了一口點心,彎着眉眼問。
雖然很想一直呆在祁修衍身邊,但是,心裏總有一個執念,想要找尋自己的生世。
因爲,有一個人在等她。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