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婉也有點愣神的了,怎麽會叫這個名字的,不過她沒有繼續問下去,就是要問她也要等會再問。
張樂知道自己的病,是沒有任何辦法治療的,他工作五六年來,幾乎一分錢都沒有存下來。所有的錢都拿去治病了,到了最近兩年,知道自己的病是無法治療的時候,幹脆就将所有的錢都寄回去了,不再去浪費一分錢。
畢竟他想努力治好自己也是因爲想可以盡到一個當兒子的責任,想讓受了一輩子苦的父母和自己的弟弟過上稍稍好點的生活。
“你的病我可以治療……”流浪的話還沒有說完,張樂手裏的酒杯已經落到了地上。
别的同學還不知道張樂的病是什麽樣的,倒也無所謂,但是張樂自己卻是清楚的不能再清楚了。他在醫院檢查的是心肌病,或者是說屬于心髒病,才開始醫生說可以治療,但是治療了兩三年以後卻沒有任何的效果,最後還越來越重。
隻是吃‘養心丸’才可以稍稍效果,但也隻是治标不治本。後來張樂就放棄了治病的打算,反正也沒幾年好活了,上班的錢除了基本的生活費用就全部寄回家了。
他生病這件事除了已經和他分手的女朋友以外,沒有任何人知道,就是他家裏的人都不知道。去了幾個醫院都沒有任何的辦法,這個第一次和自己見面的人就說可以治療自己的病,讓張樂幾乎是不敢相信的。
“我叫流浪,你去醫院檢查出來肯定是心髒病,其實你得的不是心髒病,如果現代醫學硬要說成是心髒病也有一點點道理。這樣,你要是相信我,三天後去找我,我現在住在楊芸家裏,我沒有電話,等會你問楊芸要個電話就可以了。”流浪說的很簡單,但是張樂還是被震撼了。
無論是否可以治療自己的病,這流浪一口就說出自己的是心髒病,讓他有了一點信心。要知道這流浪從頭到尾隻是握了一下他的手而已。
“好,我相信你,隻是我沒有錢。”張樂本來都是無路可走的人,要不是他天生樂觀,早就躺在床上了。
“錢這東西我不需要,我已經太多了。我先給你開個方子,你吃三天,然後再去找我。”流浪說着拿出紙寫了一個藥方給張樂。
“這藥方你回去煎服,一共三天的量。這藥方要不了多少錢,才一千多塊錢而已,這你應該可以拿的出來。”流浪見張樂接過藥方,随口說道。這張樂性情直爽樂觀,爲人不錯,又是楊芸的同學,流浪決定幫他一次。
“這點錢我當然有,你是楊芸的男朋友,以後感謝的機會多的很,我就不多說了。”張樂接過藥方,心裏雖然對這藥方沒有多大的把握,但是總比等死強一點。
在場的同學見流浪這麽快就幫張樂看完病,還開的藥方,不管是否對症,但是流浪明顯的是一個醫道高手無疑了。很多同學都紛紛過來搭讪,甚至詢問流浪是哪家醫院了。
朱明卻臉色有點不好看,楊芸結婚一年就離婚了,他是很清楚的。他對楊芸一直就有心思,正準備借助這次同學會好好的再次接觸楊芸的,沒想到楊芸居然帶了一個男朋友來了。
這叫流浪的男友看起來還很有錢,而且還是一個醫生。看看楊芸身上這件夏奈爾長裙就知道了。雖然是知道楊芸的男友不是一般的人,但是楊芸穿上這件長裙,更加顯得亭亭玉立,沒有一絲結過婚的痕迹。
這讓朱明心頭更是火熱,一心想将楊芸拿下。雖然唐婉也是他的目标,但是唐婉的後台太大,不是他朱明可以得罪的起的,而且在唐家,他朱明連一個幫傭可能都算不上。但是楊芸就不一樣了,她隻是一個普通的教師而已。
雖然不知道當年楊芸爲什麽畢業後閃電結婚的原因,但是朱明卻在今年年初得知了楊芸離婚的事。所以本來是十年一次的同學聚會,硬是在這班長的強烈提議下變成了六年,目的就是和楊芸有一個接觸。。
所以楊芸有了男朋友的事實是讓朱明無法接受的。
楊芸當然知道朱明對她的想法,所以一直沒有給朱明單獨找她說話的機會,一直和唐婉以及其餘幾個女生在說話。
“楊芸,我有一件事想請你幫個忙……”唐婉說話有點吞吐。
楊芸疑惑的看了一眼唐婉,說道,“什麽事情?”
她知道唐婉家是一個非常大的家族,以前在學校裏的時候就去過她家一次。她們家的規矩很多,也很有錢,有什麽事情是自己可以幫上的?
“我想借你男朋友用一下,哦,對了,你不要誤會,我隻是想找他幫點忙。我知道你不是一個喜歡說謊的人,我想你男朋友流浪肯定是一個大家族出來的少爺?還有就是我想借助一下他的醫術。”唐婉連說連解釋,生怕楊芸誤會了自己。
楊芸輕輕一笑說道,“我當然不會誤會你的,你要是可以看上流浪那才是怪事了。我悄悄的告訴你啊,他是我在路邊撿回來的,可不是什麽大家族的少爺哦。”
“什麽?”唐婉被楊芸的話雷得不輕。
“流浪本來就是一個流浪漢,沒想到。不過他的醫術是真的厲害,我親眼所見,不會有假的。剛才他和張樂随便的握了一下手就知道張樂有病在身應該不是假的,怎麽了,你是不是想讓他當你的醫生?”說到這裏楊芸忽然更加的放低聲音,促狹的附在唐婉的耳邊說道,“該不會是堕胎。”
“去你的,死楊芸,居然比以前流氓了這麽多。”唐婉臉被楊芸打趣的通紅,明知道楊芸是和她說着玩的,還是解釋道,“我爺爺的病都幾年了,請了國内外這麽多的醫生卻從來沒有看好過,甚至現在越來越重,你看是否可以請你家的流浪去幫我一個忙?”
“等會我跟流浪說說,至于流浪自己是怎麽想的,我卻不知道了。但是我見他的外科醫術是非常厲害的,你爺爺的病他是否拿手我也不敢肯定,等會我叫他過來,你自己去問問。還有唐婉,你都快三十了?怎麽還沒有結婚嗎?我還以爲這次同學會你不會來呢。”楊芸見唐婉神色之間有點憂愁,卻不知道她是因爲什麽原因。
“唉不說這個了,我……這次來參加同學會真的很偶然,本來我沒有打算過來參加這個同學會的。我在班級網站上看見了這次同學會,人也想出了散散心,就順便過來了。”唐婉的神情有點奇怪,楊芸卻本能的感覺到這次唐婉來的事情絕對不是這麽簡單,不過沒有繼續的問下去。
“流浪,你過來一下。”楊芸沒有繼續問唐婉,而是幫唐婉将流**了過來。
流浪正被許多同學圍着問這問那,倒也是有問必答,聽楊芸叫他,不好意思的對圍着的同學打了個招呼,“我姐叫我了,我要過去一下啊。”
周圍的同學都哈哈大笑,這流浪還真的浪漫,居然将自己的女朋友叫姐。不過相處了這麽長的時間都知道流浪這人雖然很有錢,但是說話卻很是平易近人,沒有任何的架子。
而且知識淵博,不像一般的有錢人,除了錢什麽都沒有,這流浪是有真才實學之人。對于能夠和流浪認識,這些樣芸的同學都很樂意。特别是馮旭松和張樂更是短時間就成了流浪的朋友。
“什麽事情?哦,小芸。”流浪似乎想起來剛才不應該叫姐的,連忙改口。
“唐婉是我最好的朋友哦,她有點事情想請你幫忙,你不會不幫。”楊芸連忙将流浪拒絕的話先堵住了。
“幫啊,怎麽了?”流浪奇怪的看了看楊芸,對于楊芸的小心思一目了然,心說這唐婉該不會就是楊芸以前的閨蜜。
唐婉看看流浪的表情,心裏暗暗稱奇,這流浪從别人的臉色就可以看出來别人的心思,真是一個細膩的男人。
“你好,我叫唐婉,楊芸的朋友,我想請你幫我一個忙,可以單獨談談嗎。”唐婉說是這樣說,但是卻沒有伸手和流浪握手。
流浪也毫不在意,說道,“去哪裏談,我們趕緊去,馬上就要吃飯了。”。
唐婉被流浪的話差點噎出一個跟頭。流浪看看唐婉漲得通紅的臉實在是無話可說,他今天中午吃了到現在還沒有吃飯,真的是有點餓了。要不是和張樂、馮旭松幾人聊的開心,他早就要求楊芸回去吃東西了。
大包間裏面的一個小包間裏,唐婉平定了一下自己的神情才對流浪說道,“我是真的有事情請你幫忙,我知道你是一個不錯的醫生……”
“是看病嗎?”流浪打斷了唐婉的話。
“是的,因爲我……”唐婉還沒有将自己爺爺的病情說了出來,流浪又打斷了她的話,這讓唐婉很是惱火,這流浪簡直是一點禮貌都沒有,人真是不能隻是看表面。
“不用說了,我知道,你的情況确實有點特殊。”流浪拿出紙筆刷刷的寫了一個藥方上去。
将藥方遞給唐婉,同時說道,“煎服一天,不然你的屁股兩邊将很難看。最後會形成一個很大的暗疤,還有你今天晚上來經的時候,再喝這個藥。記住一個月之内不要同房……”
“滾……”唐婉被流浪氣的臉色發白,渾身發抖。她叫他過來想讓他幫自己的爺爺看病,這人居然是一個披着羊皮的狼,調戲自己不說,還如此不要臉的調戲。
自己經期都還有一個星期,連男人的手都沒有碰過,他居然叫自己一個月内不要同房。楊芸怎麽找了這樣一個男朋友?
“夏晴家出事了。”楊芸一臉着急的拉着被唐婉莫名其妙罵出來的流浪匆匆離開,留下更多莫名其妙的同學和一臉羞憤怒急的唐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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